花莫見,葉莫見
作者:Sobranie


时间:圣诞节
地点:海边
道具:军刀
事件:午夜飞行




『花莫見,葉莫見.』




「虽为同根生,然花与叶终其一生无法相见.

既然,今生已注定无缘相守.

那么至少...

至少到阴间,我们就能相生相伴了吧.」




"见鬼的,迪亚卡,你唱的是哪出鬼戏啊!?"
伏尔泰号,如三餐般定时的咆哮无预兆的再度响起.偌大的指挥室里所有人见怪不怪的在手中动作瞬间停顿后继续埋头苦干,既便有些是假装的.
啊,错了,不是所有人,而是除了两人之外的其他人.
"啊啊...我预定平安夜要和米莉去看的舞台剧啊."
"......(筋)"
"这可是米莉提议的哦,而且还是特地的配合我呢."
"......(筋+筋)"
"呐,伊扎克.今年就不去你家蹭饭了,帮我和伯母问声好吧."
"迪亚卡...平安夜...不是该看胡桃夹子么......(临界点ing)"
"诶!?那不是小鬼才看的东西么?"

连炮火都轰不出如此宏亮的声响,如今却出现在指挥室地板上.
伊扎克.玖尔.一个动手速度不亚于动口的男人,绝不会任由病毒(?)在神圣的战舰指挥室里繁殖.




"呐,真.今年平安夜我们去看「鬼塚」吧."
"那是什么?"
"这是宣传海报,已经渲染的沸沸扬扬了.毕竟是首次世界巡演,而且PLANT就这么一场.票很早就被抢空了."
"没票要怎么去?"
"呵呵...这个嘛...当然是拜托雷啊."
".......(黑线:议长不是这么用的吧.)"
"呵呵呵呵....一起去吧.真那天应该没有约会吧."
".......(黑线+黑线)那雷呢?"
"嗯...应该是去议长那吧.难得那天不用待机."
算是默应了,便再度着眼于手上的杂志.如果不是穿着那身血色般鲜艳的制服,如果不是在密涅瓦号上的话,估计真最多只是个被当成路人甲的普通小鬼而不是ZAFT的王牌机师.
露娜无趣的看着真,她其实比较喜欢那个炸毛如猫似的狂傲少年,而不是现在这般安静的真.安静的话,还是比较适合雷吧.

"啊...啊...真无聊啊......"
没有战争的日子,对于成已为战士的人来说,并不是件多么容易令人接受的事,毕竟习惯这东西,只有时间才能作主.
虽然,它被称为人人向往的'和平'.

"呐,露娜."
"嗯?"
"我们要去看的东西叫啥?"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问脸色开始晴转多云的同伴.
"鬼塚."
"平安夜看这东西会不会不吉利了点?"
"真啊,难道你不知道么.这可是场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啊."指着海报的一角,露娜有些气节,明明那么明显的简介为什么眼前的那人会看不见.
"文艺剧啊..."一副'我没兴趣'的表情轻声嘀咕.
"......真..."一副'既便你没兴趣我死也不放过你'的表情貌似恐吓着.

所谓默契,其实就是那种在一起磨合得即使只是靠一两个表情或者是某些细节就能知道对方发生了什么或者将要做什么的东西.
例如雷.
从进门起就看见那两人大眼瞪小眼(?)的见怪不怪.随手拿起丢在一边被忽视的宣传报.
如果边上两人稍微侧目一下的话,或许能看见更甚于单场巡演的东西.




故事的开始便是结束.这话是谁说的来着?

是谁呢?




飞鸟.真.战时参加大大小小的战役斩舰无数,年纪轻轻便获得议长亲自授予的星云徽章,ZAFT的传说人物之一.

请注意,是之一.

所以,当传说之一和传说之一被汇总时,答案就只有一个.最后被展现在人们面前的那一个.




不知道是谁,在人们开始觉得'和平'的当口,突然丢下了枚胜似核弹的东西.
而目标的最终地点,就是ZAFT历代人才辈出的军事学院.

其实不过是一场普通的小刀战而已,只是等级或许稍微高了些罢了,在某些方面.

白服的菁英队长,传闻中或许将成为PLANT使上最年轻的国防部长:伊扎克.玖尔.
红服的王牌机师,现任议长直属Faith:飞鸟.真.
就因为某人的一句:既然已经来了,就请玖尔队长给后辈们做个示范吧.
又因为某人的一句:我想目前学校里的学生没一个有资格和玖尔队长切磋,那,就请飞鸟.真(同学)和玖尔队长对战吧.

所以,传说之间的故事便拉开了序幕.

真抬头望着面前气势凌凌威风凛凛的伊扎克.即使他飞鸟.真出类拔萃,但和那两场决定性战役的英雄打照面,难免,哦,不,是一定会露出那种天真纯洁充满崇拜的狂热分子(?)眼神.
毕竟他只是一个孩子,一个被拖入歧途的孩子,如此而已.

伊扎克看着面前的红服,这就是那个了不起的少年?


其实啊...其实...如果容许在场开个赌局的话.估计90%的人都会选玖尔队长胜吧.即使是像雷和露娜那种亲密战友.
至于还剩下的10%,应该就是以迪亚卡为典型的冷门支持者外加心想一夜暴富的那类吧.不过前提是要有抱着连遗言都没机会留的必死决心.
当然,这只是以'如果'为基础的题外话.


并不是说真弱,只是对手太强了.这是在比试后雷安慰真的一句话,并且是唯一被真听进去的一句话.
然后,便是更衣柜的门在度过了几年安详日子后再度被人虐待.

"呐,伊扎克,你会不会出手太重了点?我是说那记手刀."
"没让你如愿还真是抱歉呐."
"啊啊...我可没说伊扎克你会输哦!"
"你这家伙找死!"

唉唉,伊扎克那家伙可真难伺候.
理了理褶皱的衣领,看着自动关上的门,迪亚卡这么想着.
以前有个阿斯兰,现在来了个飞鸟.真.让伊扎克赢得如此不快的人又多了.

有些东西,当很多人都亲眼见证了之后,就会很自然的加以肯定并且宣扬.例如玖尔队长不愧是玖尔队长,飞鸟.真的确不简单之类的.
至于出处,便是那天的那个打着接受上级监督的名号实际只是为了推荐学员而供人参观的视察中的某场有意无意所衍生出的小刀战.




伴随着美妙邂逅迩来的往往是充满了童话色彩的爱情故事.如同美轮美奂闪闪反射着太阳光的粉红泡泡般,一戳便破.

咳咳...回正题.




十二月初,本着'既然是人工的仿造生态系统那就彻底造个完美吧'的理念.其实可以四季如春的PLANT,象征性的刮起了刺肉冷风.

坐在案前看着伏尔泰号的预定行程,伊扎克的眉梢微微抽动.
直接由议长制定,总共只有三处停泊地点的航行线路:PLANT军事港口(出航),奥布,卡潘塔利亚,PLANT军事港口(归航).
虽然自从签订了和平条约后军事内容逐渐透明化,虽然去奥布只是一种礼节性的'国际交流',虽然他并不讨厌甚至有些喜欢那个国家.
但...到达后的随行官员竟是那个阿斯兰,那个阿斯兰.萨拉啊......
整个行程光奥布就占整整三分之二,要和那个当初死活都拖不回ZAFT的阿斯兰待十天啊......

算了,工作而已.伊扎克这样的想着,尽可能的控制自己不去砸那台便携计算机.

"哟,随行官员是阿斯兰啊.议长这么安排分明是给我们放假嘛."

这世上就是有些人煽风点火煽成精点成妖了.
所以那台刚逃过一节的便携小电还没来得及庆幸便突然残废.

"伊扎克,你要摔东西就先摔别的,这文件我还没看好."
不管一边生闷气的伊扎克,迪亚卡捡起还留全尸的小电继续看行程.这,也是作为副官的工作之一.
"诶诶诶诶!?骗人的吧!?"
然后就是一声鬼叫外加惊叹疑问句.
"十四号出发,二十九号才回PLANT!?没搞错吧!?平安夜,我的米莉怎么办!?"
迪亚卡不可置信的盯着手中的小电,一副'我想砸了你但如果砸了我便和伊扎克同等级别了"的表情.

所以,忍耐对于男人来说是很重要的.不论是伊扎克(对于阿斯兰),还是迪亚卡(对于日程表).


出航当天,伊扎克看着面前那个不属于玖尔队的人,漂亮的只是皱起了眉头而已.
他从没接到过转属通知书,所以他头痛并且疑惑这是怎么一回事.
飞鸟.真.那个本该在密涅瓦号的少年,现今正提着行李箱站在他面前并且行着军礼.

"密涅瓦号Destiny机师,飞鸟.真."语毕,真将附件的转属证明书递出.
只是暂时调入玖尔队,军部有时会为了使战斗力更为平均而做短期人员调动,其实也就是变相摸底.
而密涅瓦号当初尚未举行下水仪式便匆忙上战场,战后修复完毕,当然也总该挑个黄道吉日风风光光的办一番.
所以,一群闲人中,真被迫抽中了这支签.

"我没有收到过你的转属通知书."伊扎克将文件还给真,转身准备离去.
"诶!?"真一时无法反应.
"意思就是我不能让你上伏尔泰号."伊扎克的头又开始痛了,文件的确是军部发的,但自己没收到通知也是事实.
"可是......"
"没有可是."

"队长,这是刚到的文件."
".........(筋)"
"队长?"

有些事就是巧到让人想哭但却只能和着眼泪往肚里吞.
伊扎克看着手上的文件,飞鸟.真的转属通知书,而递出日期是十四日清晨.

站在一旁的诗河对于自家队长想发作却只能强忍的样子已经见怪不怪了.她更有兴趣的是面前那个有些不知所措的少年.似乎,是叫飞鸟.真.
"你好.我是诗河.请多指教.^^"
"真...请多指教...."
看着做着简短介绍的女性,真越发茫然.他只知道自己被退了回来,像是未合格产品.

"走吧!"
"诶!?"
"你的文件我刚收到了."
"!?"
"Kuso!"

然后,直到伏尔泰号到达奥布,真还在怀疑当初战争结束自己选择了留在PLANT是不是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当然,这是后话.




如果是为了你所想见的梦,既便同Strike Freedom单打独斗,我也会守护这夜晚.

喂喂...




"真是...为什么会是真啊...都答应要和我去看舞台剧的说."露娜在真走后的第一天里发牢骚.
"那也没办法啊,密涅瓦号上就你们三个机师."威诺趁休息空档溜出来找露娜拉哈.其实,原本是来找真的.
"但为什么要是真啊."不满,还是不满.
"露娜的Impulse除了这里别的地方都拼不起来吧."机体没用的机师谁要?
"................那...还有雷."撇嘴.的确,还有雷.但......
"....................."
"....................."这年头,谁敢同议长抢人?

"唉......"

"不知道真他现在过得怎样..."
"嗯...毕竟真只是个Faith..."

"唉......"




"真是头一次上纳斯卡么?等下我带你参观吧."诗河碰到安置好Destiny并且做完调整后飘出来的真,在走廊.
"啊...唔...那就拜托了,诗河前辈."他其实是很不擅长应付对自己温柔的别扭小孩.
"听说真有和队长切磋过?"实际上,闲的不只是密涅瓦号上的那堆人.
"嗯......但输了."垂睑,不甘心呐.
"这样啊..."其实输了比较幸福吧.当然,这后半句诗河并没打算说出口.

"那个...诗河前辈..."
"嗯?"
"玖尔队长...是个怎样的人?"
"...很亲切的人^^."
"......||||||"

"啊对了,真."
"嗯?"
"其实伏尔泰号上的生活很简单,只是..."
"只是?"
"只是如果有什么万一的话,记住一定要先找迪亚卡."
"诶?为什么?"
"^^...这是常识."

"真,要去队长那么?"
"嗯."
"那往这边走吧."
"嗯."




"打扰了."飞鸟.真进门行军礼,透过屏幕背面隐约看见上头显示的似乎是自己的档案.
"飞鸟.真是吗?听说当初你把阿斯兰给砍了."伊扎克抬头,这是他头一次仔细打量那个传说中年轻的王牌.果然还只是个孩子,当年的自己差不多也就这副德行吧.
"唔...是."真有点不知该如何回答这问题.面前是自己的长官,而当初砍了长官的战友的,又是自己.
"不错嘛."伊扎克其实有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说,要是那时那个家伙顺利挂掉,自己也会坐不住吧.但,却又偏偏觉得无比解气.
"啊...是."虽然感觉似乎哪里有点不对劲,但,还是舒了口气.
"你就像在密涅瓦号上那么过吧."公式化的把这句话丢出,反正只是例行会面而已.
"拜托了.那,属下就先告辞."行军礼,后退两步,转身跑人.听说,伴玖尔队长如伴虎...

而此时门外却是另种情景.

"哟,诗河.那孩子进去了?"迪亚卡飘来,一副是来看好戏的样子.
"艾尔斯曼前辈."礼节性的行礼.
"不知道伏尔泰号会不会变热闹点."讪笑,怎么看都觉得不怀好意.
"是'更'热闹吧..."望天,在这方面,目前任何一支舰队都比不上这里吧.
"喂喂......"无奈,迪亚卡他也只是希望伊扎克能把某种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开而已.比如那个新来的.
"听说是队长亲自指名那孩子的?"询问,毕竟那时伊扎克对于飞鸟.真的出现怎么都是意外的表情.
"啊,那个啊.当初是给了3人让这边挑,可惜某台机器因为某些原因不争气的阵亡了.所以可能是上头指派的吧."轻巧的一笔带过.

"哟,王牌君,这边..."迪亚卡瞄见从舰长室出来的真,浑身完好无损.
"诶?啊,诗河前辈...这位..."打量着面前笑得一脸灿烂的绿服,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人?
"迪亚卡.艾尔斯曼.你是飞鸟.真吧.欢迎."行了个几乎变形的军礼,反正无所谓.
"你好..."果然...
"伊扎克没把你怎么样吧."听说面前这小鬼对长官的藐视程度高到令人敬佩,看不出来嘛.迪亚卡挑眉,看着那少年.
"嗯."真他怎么都觉得这话里带着幸灾乐祸的感觉.其实玖尔队长似乎也没传说中那么恐怖,毕竟他飞鸟.真还活着.
"那么在共事的未来几天里,好好享受这里的幽闲生活吧."奉送微笑一枚,免费服务.
"请多指教了!"先撇下玖尔队长不管,迪亚卡.艾尔斯曼的挑衅他飞鸟.真收下了.

当然,其实只有真他单方面的认为那是挑衅而已.对于在场的三人来说.




伊扎克在看完第N份文件后没事出来逛逛.
实际上所谓的文件也只是某只坐在某处闲得无聊的狐狸发来闲扯的邮件罢了.
比如说是如果条件允许伊扎克君可以请阿斯兰君回来坐坐喝喝茶聊聊天如此云云.

果然他对那只兔子还未死心.

身体反射性的往射击室去.本来嘛,战场上能够当作"娱乐"的也就只有射击练习了.

打开门,他看见飞鸟.真.

真的是打得烂的可以.伊扎克在边上看了会儿后这么评价.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而且还是个英雄级别的.
其实伊扎克.玖尔他忘了,在飞鸟.真的档案上是"斩"字当头.犹如某人当年气势.

走上前去,戴耳罩护镜,开始.
连击,如行云流水.
收手,转头,仰首,斜视.

"啧..."撇头,继续.
泄愤,毫无章法.
"Kuso!"貌似摔枪,砸控制台.
继续.
然,周而复始.

"Knife!"枪背亲吻控制台的声音响彻房间.

"随时奉陪."难得伊扎克有修养的颔首回答,而眼中的跃跃欲试却不亚于真的横冲直撞.

真直冲上前,晃身,手刀落下.
所谓新仇旧怨,便是如此.
是谁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
飞鸟.真现在想的就只有今日定要了结这回事.

侧身避让,反手,朝腹部击去.
近身战啊,他伊扎克.玖尔绝不会输在这上面.
其实,自从上次军校之战后,伊扎克一直想再会飞鸟.真一番.
所以对于初在港口见到真时,说实话的确有那么丝兴奋.
毕竟,切磋要复数以上才行.

然后,算不上大的射击室,就这么的成了两人的专属游乐室.
啊错了,是武斗房.
幸好除此之外没有别人,否则弄个伤及无辜便成了件扫兴事.




"真是,伊扎克那家伙又跑了."
迪亚卡拿着新到的传真边飘边嘀咕.伊扎克不在指挥室,不在舰长室,那么就定是在射击室了.
"呐,伊扎克,军部的新文件,上头在催回......诶!?你...你们...||||"
原本打开射击室门后迪亚卡准备对伊扎克念一番的,毕竟他认为天下难有像他如此认真负责(?)的副官.
但......
迪亚卡.艾尔斯曼,看到的却是他的队长被一红服强压在墙上的画面.
"啊...那个...抱歉..."
不是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么.
所以,后退两步,关门,转身,飘.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更何况还是非礼勿视之物.

然后......

绿服A子:"呐,听说了没?"
绿服B子:"什么什么?"
绿服A子:"听说啊...玖尔队长和新来的那个Faith关系匪浅哦."
绿服B子:"诶!?"
红服C君:"嗯嗯,我也听说了.好像一直都粘在射击室里的样子."
绿服A/B子:"呓呀~!>_<"

有人的地方就有传言,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至于那流言是谎报军情还是事实真相.毕竟没人会把它当成重点.




飞鸟.真一直觉得有人在看他.是那种偷偷摸摸得光明正大的视线.
他才来到伏尔泰号十多个小时而已,即使他知道他性格有点冲动,即使他知道他容易得罪人.但这也太离谱了吧.至今为止和他见过面打过招呼说过话的人十个手指头就够数了.
端着餐具找位置坐下,原本处于发育中就容易饿,更何况刚还同人干了一架.
懒得想那些可疑的视线来自哪里,埋头苦吃.

"真,一个人么?我可以坐这里吗?"
诗河这么问着,她蛮喜欢这孩子的,所谓的第一感吧.有种某人的似曾相识.
"唔..."
真点头,嘴里的东西尚未下咽.

"怎么样?伏尔泰号."
"嗯,刚去射击室练习了."
"队长没事也喜欢往那跑.没碰见么?"
"碰见了...还..."打了一架.
"嗯?"
"不,没什么."

"喂喂,伊扎克,这种报告你自己写嘛."
"见鬼,我没心情!"
"我说你啊......||||啊,诗河,你们也在啊."

所谓无巧不成书,就是这副德行.

真瞪着伊扎克,伊扎克瞅着真.

"那...那个...啊..."其实迪亚卡想说的是"大家要好好相处呐".但,他怎么都觉得这句再平凡不过的话像是奢侈.

"决斗!"真突然站起来,狠拍桌子.
"决斗就决斗!"另一位也不甘示弱,只差掀桌子而已.

"Knife!"
"哼,刚不晓得是谁空手冲了上来."
"啧,只有战斗服才配小刀这是常识."
"Kuso!你这家伙找死!"
"彼此彼此!"

"喂喂...我说你们......"

"闭嘴/罗嗦!"

".......................(静)"

全场鸦雀无声.

迪亚卡认命的摇头,都这么多年了,伊扎克果然毫无长进.
不过,他突然觉得,或许面前的那两人,将会是非常出色的配对.
后怕的摇了摇头,迪亚卡发觉自己这想法还真不是普通的可怕.他还希望他能活着和他的米莉共渡一个又一个美妙的平安夜.

伏尔泰号,既然连大战都挺过来了,千万别现在才毁啊.迪亚卡.艾尔斯曼如此祈求.




到达奥布是几时,谁都不曾发现.
当降落在奥布海域,直至上岸.几乎所有人都忙着自保性命.
是谁说打是情骂是爱的?发明(?)打情骂俏的那家伙定是瞎子.

摘自:伏尔泰号后勤部某帐务人员.




出舱门,伊扎克第一眼就瞄见那个笑得一派灿烂的某人.
看来在奥布的"隐居"生活,某人过得还真是它妈的滋润啊.

"伊扎克,迪亚卡."上前打招呼.阿斯兰已经很久没见他们了.自嘲的笑笑,当初相互不对盘得厉害,没想到却因为那些可笑的战争,变得这般亲密.
"好久不见,阿斯兰."其实当年会和阿斯兰他们关系那么僵,罪魁祸首应该是边上从小到大的友人吧.斜视着伊扎克,迪亚卡突然觉得"和平"的来之不易.
"你这家伙还活着啊."当然,在场的人从没指望过伊扎克会说句:你没死真好.这样的话.
"阿...斯兰?"飞鸟.真看见阿斯兰时的确很诧异.没人和他提过接待官员是阿斯兰,虽然他知道他如今呆在奥布.
"诶!?真!?"转头,再看看伊扎克.阿斯兰突然觉得一片天昏地暗.

"没事吧.真."阿斯兰忍笑着询问真,虽然他清楚真他一定不知道自己所指何物.
"诶?什么?"看着阿斯兰,真开始怀疑他是否得了老年痴呆,说话没头没脑的.
"啊啊,阿斯兰.要是你在的话一定会觉得生活是如此美好."接话的是迪亚卡.而暗语则是:接下该挺住的是你了.
"说什么呢!你们!走啊!"只要有阿斯兰的地方伊扎克的脾气永远都是那么的臭,既便阿斯兰不在也...




该怎么说呢.虽然已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但有些事就是让人想忘都忘不掉,更何况有些人还根本没有忘记的打算.
原本真其实是可以不接这任务的.其实雷也说要是自己真不愿意,他就帮忙顶.
然自己心底还是不可否认的有种想回家看看的感觉.既便那边早就什么都没了.

抽着在奥布10天的空闲.真再度跑到慰灵碑那,看海,看碑,看那些个在战后种起的花花草草.

往事一去不复返,然至少活着的人还会记得要去记得.

呆呆的站着,真他只是想呆在这里,而不是去看繁荣回复得如何的奥布.


伊扎克开着阿斯兰的车乱逛着奥布.
对于他来说其实这里和PLANT没什么多大区别.人还是那些个人,眼耳口鼻如出一辙.

市外空旷得人影稀疏.或许奥布和PLANT的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的水叫做"海"吧.
记得当年他还和某些人一起通过这个潜进来,而如今却光明正大不似当年偷偷摸摸.

虽然伊扎克他不认为自己老了多少或者说好听点成熟了多少.
但变了的事,终究变了,无法回头.


伊扎克努力把车飙到200码,反正罚单有阿斯兰顶.所谓物尽其用.
然后以他那专业的MS机师视力,看到了某块黑黑的东西边上的某个像人一样的人.
煞车,油门,打盘,换档.
响彻天际的摩擦声,震跑了被散养在附近的鸽子.

脑抽了养再多的鸟也没用.伊扎克突然这么想到.
当然,他没发觉有一瞬真用着诧异或者说是欣喜的眼神看着他,和他的车.

"喂!"慰灵碑?听说这家伙以前住在奥布.
"干嘛!"他的长官既便太闲,大可以去砸东西玩,怎么也跑来了.
"要不要搭车!"反正多载一个也没什么.
"...谢谢."突然间真好像觉得自己脸红了.只是那么觉得而已.毕竟他没想到有免费车可坐,而且还是那个一天到晚打来打去的那个人的.
"有空罗嗦还不如快上来."撇过头,伊扎克他其实很不想呆在这种地方.
"唔..."开门,上车,低头,默不做声.偶尔的乖乖的.




所谓蝴蝶效应,就是你在悲痛欲绝时,有人笑得花枝乱颤.然后整个世界就此改变.




"我说阿斯兰,你这德行要是被人看见,会破坏多少人的美好幻想?"调侃的调调,迪亚卡不明白为什么如今会有那么多后辈憧憬眼前那人.
"啊...抱歉...实在是太..."形象那东西反正不能吃,无所谓有不有.
"真是辛苦你了呀,迪亚卡."回了口气,传说中的阿斯兰.萨拉再度复活.
"不过那个叫真的比伊扎克好一点,但只是一点而已."与其说是抱怨,总觉得有些人乐在其中.
"其实,真是个好孩子.虽然顶撞上司是他的兴趣."比起锡兰,他更喜欢大吉嶺.
"哟,连人家的兴趣都摸得一清二楚啊."笑,迪亚卡的嘴从不饶人.当然,那还是要看对象的.
"就像你对伊扎克么?"回笑,阿斯兰.萨拉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呐.
"你就饶了我吧."有些事,心知肚明便好.


要知道,老天从开始就爱上了事与愿违.


伊扎克咒骂着,踢着车门.
敢情这年头气象播报员都是吃白饭的不成.
回程的半路,莫名其妙的下起了滴滴碎雨.而天却艳阳高照,不协调的貌似在嘲笑着谁.

太阳雨,传说中狐狸嫁女儿的日子么?

真收起没头没脑的想法.看着正在发飙的伊扎克.
真的,他突然觉得那头被微微淋湿的银发煞是好看.

"呐,我们把车丢这里吧."真提议.既然熄火了,总不能让他们两人把车扛回去吧.
"...你带钱了没?"伊扎克停下脚边的事,问.
"我没有现金."回答,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眉梢狠命抽动.

"要走回去吗?"
"你不知道这里离我们住的地方天杀的有多远么!?"
"...但是...难道要站在路边祈求上天怜悯吗?"
"你以为有可能吗?"
"那...还是只剩走了."
"见鬼!"

真从车上抱下大堆大堆的东西.他从没想过,原来两个大男人也能这般血拼.

"把袋子给我."
"不,不用了."
"叫你给我就给我废话那么多干嘛!"
"...唔."

接过袋子.虽然真说要帮他拿东西当作交通费.但,该死的这破车.


是谁说雨中情无比浪漫?


伊扎克和真抱着满怀的纸袋,站在商店的雨蓬下,望着渐渐苍白的雨花.然后顺便庆幸自己因为长年锻炼出来的身手,抢到了这块地.
并不是幸灾乐祸,而是这里也只容得下两个人,在一块狭小的店面前.总比和那些人一起在雨中四处乱窜要来得强吧.

苦笑,老天果然说变便变.

好不容易逛到了有人影的地方,却突然注雨倾盆.
雨天的出租车本就无比棘手,更何况在这偏僻地.

"阿斯兰的车..."真似乎还有一点良心的想到了那辆车.
"毁了."伊扎克他可不记得锁上车门时有帮它罩好雨蓬.
"那怎么办?"为可怜的车子默哀一下,毕竟价格貌似不斐.
"无所谓,阿斯兰的车."谁让他没事买那么不实用的东西.
"......"其实,真想知道,到时候那车的赔偿费到底算谁的.

"喂."
"嗯?"
"...不...没什么."
"......"

有些事,并不会因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而改变.
在多年后的现在,伊扎克切身明白.

"记得回去后立刻把衣服换掉."
"嗯?"
"Kuso!我叫你换就换!"
"......"

"嗯..."
"......"

头一次伊扎克觉得"无地自容",胜比小刀战当场败给阿斯兰.
头一次真发觉,其实让人堵得荒的并不只有哀伤.




Honey,请把第二颗纽扣扣好,它之下的,是完全属于我的你.




平安夜,听说要幸福的和最珍爱的人在一起.
然后变成了,和最珍爱的人在一起就会变得幸福.
传说的副作用,可见一斑.

伏尔泰号的行程,恰好卡了个圣诞周.
不知道是谁,胜似无聊的提议,从而将停泊港布置得一派热闹温馨.
然,居然一路过关斩将,把批示给弄了下来.

所以,在平安夜的夜晚尚未降临,圣诞宴会早已拉开帷幕.
掺杂着两国军装,以及整备服和机械战舰的聚会.

今夜无雪.记得气象预报是这么说的.
但不少人还是期盼着奇迹.例如一场纷飞的洁白与幸福.

"唉唉...可怜的我今晚只能只身一人啊."哀叹着,因为任务而不能实践今日与米莉难得的约会.因为任务,米莉丢下他开始周游列国.迪亚卡今夜也只有叹息世事无常的份.
"怎么了?"阿斯兰看见某人呆在一边,一脸怨妇相.
"阿斯兰啊.怎么,你不去陪奥布公主,来这里凑热闹干嘛?"颠起酒杯,点碰示意.
"卡嘉莉需要的不是我."笑,已然一派坦然.
"那我俩还真是...叫什么来着的?天涯沦落人?"拾起一副痞样,他迪亚卡不管怎么也还是那个迪亚卡啊.
"呵...呐,迪亚卡.我想和你说件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不怀好意还是纯洁无良?
"洗耳恭听."既便以前是"敌人",至少如今已成"战友".




"我说伊扎克啊.怎么说你现在也算是ZAFT的代表,这种聚会不出面露个脸的话,会给军队蒙羞的."
"见鬼!我说不去就不去!那种东西我才没兴趣参加!"
"玖尔夫人也希望伊扎克你在外面过得开开心心吧.再说今天又是平安夜."
"............"
"Kuso!你给我记住!迪亚卡!"
"是是....."

望着摇摇欲坠的门,迪亚卡不知是该感叹友人砸东西的功力更上一层还是该抱怨检验质量不合格.无意的抹起丝笑,果然当一边人尽物非时,最难改变的还是伊扎克........
整理下仪表,一脸讪笑的尾随而去.




"那,这算什么?"伊扎克他并不是很喜欢人多的地方,特别是类似宴会这种东西.
"只是出来吃顿圣诞大餐而已."笑着安抚着,然后无奈的开始内心感叹自己天生保姆命.
"......"眼前一派祥和景象.然一堆颜色各异的制服相混得如此祥和,他怎么想就怎么觉得诡异.
"和平不好么?"反问.
"不......"只是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不对而已.

"啊,伊扎克迪亚卡,原来你们在这里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伊扎克转头,然后看见阿斯兰.皱眉,他看见他手上还抓了一个人.

"玖尔队长,迪亚卡前辈..."站稳,打算行军礼.真原本准备一个人就这么窝在房间里,毕竟或许365天里,他最不想过的就是今日.然,某人细声细语的混进了他的房间,一把把他抓过就往外拖.等他反应过来,面前就又多了两人.

"礼就免了,今天还介意个什么.你说是吧,伊扎克."迪亚卡自认为摆出了最祥和的前辈表情,用言语打断真所想要做的事.

"你不去陪那个奥布公主来这里作甚么?"撇头.他伊扎克就是看阿斯兰不顺眼.

"啊...我是带真来参加宴会的.真他不认识路."忍笑着看着伊扎克,阿斯兰将真的手腕握得更紧,然后等待某人反应.

"Kuso!他还会不认识路吗!?"如所预料的,伊扎克扑了上去,老样子的揪住阿斯兰的衣领,往后推开.孰不知,一旁的迪亚卡,已忍笑到内伤.

"嘛...伊扎克,你这样会吓坏小孩子的."笑着,偶尔有良心一下也未尝不可.

"你说什么!?"二次方的声音同时响起.他伊扎克怎么可能吓到人(?),他飞鸟.真怎么可能是小孩.

"啊...不..."迪亚卡确定,这年头好人难做.然后瞄见了在一旁侧身颤抖的阿斯兰.明明他也在,为什么还是自己...




将包含着自己的希望,赠于所爱的人.

以及...怀有所有的美好...




"伊扎克."阿斯兰笑着凑上前去.看着伊扎克身边一堆堆包装精美的盒子,那笑意越渐越深.
"干嘛."他阿斯兰不是刚还被些个人团团围住么,怎么有空过来.
"伊扎克啊,我也有礼物要给你哦."见着面前那人一脸戒备样,笑.
"......我可没有礼物送你."他伊扎克对于阿斯兰的礼物,除了应有的怀疑外,其实或许还有丝期待.
"没关系.我的礼物定能让伊扎克满意."至于回礼,他总有天是会收回的.
"......"本能,其实胜过一切.

"呐...圣诞快乐...伊扎克."笑着,不知从哪里拉出真,朝着伊扎克推去.然后迅速转身离开.

"......"身体反射性的接住来物.低头,发现双手托着的是真,一脸醉意的真.

然后......

"阿斯兰!你这个天杀的混蛋!!!"

响彻云霄......




「呐...公主...你愿意陪我直至时间尽头么.

既便你我早已惘然......」




横抱着真,在众目睽睽之下快速往房间撤离.
天知道一路上有多么的引人注意,也或说是勾人遐想.
当然,即使惊呼或者尖叫,那也是要在私底下做而不是光明正大的当出头鸟.

一脚踹开房门,反勾脚踢上.
走到床边,将真直接往床上丢,毫不怜香惜玉.

"见鬼,阿斯兰那个混蛋!尽把麻烦往我身上丢!"
"可恶!"
"该死的!"
"那个天杀的混蛋!"
"没事干嘛给这家伙灌这么多!!!"

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举步往厨房移去.
虽然某人醉得一塌糊涂,然身子腾空后的本能还是牢牢的攀住了伊扎克.或者说得再直白些,是死命的紧抓住伊扎克,如同救命草般.
打开冰箱,取瓶冰水,直倒狂灌.
他该感谢阿斯兰丢了个麻烦给他然后让他顺利脱逃么.

回到卧室,伊扎克只看见自己的床被人狠狠占据.思考着是否要把某人踢下夺回领地,然却作罢.
偶尔从善一下其实也不是件坏事.
小心翼翼的抽出条毯子,带上小电窝进沙发,开一盏暖灯,他打算就这么打发一夜.


床上时时有被褥翻动的摩擦声响.而一边有人不经意的会注意这一切.


"醒了?"在不知多久后脱口而问,伊扎克的视线早已移开手前事.

"......唔."低声哽咽回答.

"......"

"......"

"......"

"呃!?"

真瞪大那殷红珠子,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容,一脸不可思议.
他不知道伊扎克会突然离得这么近,他没想过伊扎克会突然离得这么近,他以为其实谁都不会发觉.

其实谁都发觉了吧.

"可恶..."

伊扎克看见真对上了他的眼睛,心里低声咒骂着.
他不知道真会突然侧过身,他没想过他会突然看见那红得微微有些黯淡的眼眸,他其实只想偷偷的靠过去看看床上的那个人罢了.

一切不由自主得想这么做,只是如此而已.

"呐...没事吧..."撇过头,伊扎克索性坐在床沿,却不知自己所指何物.
"嗯...抱歉.给您添麻烦了."起身,下床,打算回自己房间.毕竟在长官面前本不该那般失态.

"喂,你..."
"嗯...?"
"......"
"......"

"Kuso!没事的话就别一副死人脸!像个女人一样!"
"你说谁像女人!?"
"就是你怎了!?"
"抱歉,那还真是碍着您了!"
"......"
"没事的话那属下就先告辞了."
"......"

"等...."
"......"
"见鬼!我叫你等下你没听到吗!?"

起身,快步跨到已开门打算离去的真身后,一把拽回.

"是谁准许你走了的!?"手挡上门框,顺着合上.
"我..."
"闭嘴!"伊扎克突然环上真,狠狠抱紧.莫名其妙的,却又认为自己无比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玖尔...队长...?"所以理所当然的,真觉得无法侍从.
"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不想听你说什么."很多事其实都不需要非得有个理由不是么.
"但..."条件反射性的当伊扎克更进一步抱紧自己时,双手攀上他肩头.

"...请...请让我呆在这里."不想一个人,或者说意外的有了种只想呆在这人身边的冲动.

"..............."




当一切的纷飞化作妖娆.弹指间,便只有你我.




事情是如何发生以至于进行到这般地步的,或许早已无人知晓.
摆在眼前的就只有貌似走马灯般,飞快的一闪而逝.
就像伊扎克拽着迪亚卡的衣领,一副要把他甩出去的模样.
这叫什么来着的?
恼羞成怒.对,就是这个词.

其实只是迪亚卡看见太阳挂了老高却不见伊扎克的声影;其实只是当迪亚卡想去伊扎克房间敲门时阿斯兰恰好(?)蹦了出来;其实只是在迪亚卡看见床上的两人后保持惊呆模样时阿斯兰窜了上去掀飞被子一副抓奸在床的模样顺便掏了部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相机快门后又不知道是以什么速度消失的...

然后...
当迪亚卡还没有理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却发觉奥布的墙真不是普通的厚.

而...阿斯兰......

"见鬼!"
"阿斯兰那混蛋呢!?"
"Kuso!!!!"
"我一定要宰了他!!!!!!!!!"

当然,伊扎克其实根本一点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宰了阿斯兰,他只是在睡的好好的时候被一阵强光闪醒,然后看见了呈痴呆状的迪亚卡站在床前便反射性的扇飞了他.

说实话...如果要牵强的说个理由的话...或许就是某人间接导致了房间大乱吧...
大概......

之后,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的第二当事人才一脸混沌样的从床上卷了起来.
目光呆滞的看了看眼前一片狼藉的"幻象",便倒头继续阵亡......
所以当飞鸟.真算是做梦般的想起昨晚的一切,也就只有继续朝床单蠕动而不是瞬间跳起.




"呐,伊扎克...昨晚到底怎么了?"挨了那么多年老拳,他迪亚卡只能苦笑自己抗击打能力更上一层.
"和个男人还能怎么!?"瞟了眼边上的人,继续自己的早餐.他没叫真起来,也不想叫他起来.

"问我?我只会对女人怎么吧."
"啧..."
"所以...伊扎克只会对男人怎么吧..."
"你它妈的找死!!!!!!!"

将战火扩大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如同翻转柔荑.




让我们再一次探讨一下关于流言或者是传说的社会问题吧.
就当是追寻生命起源般,源远流长.




"呐呐,今天的报纸看了没?"
"嗯嗯,看了看了.那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人么?"
"应该是吧.毕竟都拍了特写."
"好有型啊~~~(心)"
"是啊~~~>_<"
"不管是狄兰达尔议长还是雷さま~~~o(>"<)o"
"早知道我死也要去看那场舞台剧的说...T-T"
"呜呜呜......"

"啊对了!"
"什么?"
"我今天早上看见网络上有张玖尔队长的照片."
"应该是玖尔部长吧.这次玖尔さま回PLANT后,过阵子就要正式上任了呀."
"嗯嗯...但这不是重点啦~~~"
"诶!?"
"等等,我给你看."

"呐...就这张...."
"啊啊啊啊啊啊!!!!!!!!!"

"原来玖尔さま至今为止都没有女友没有绯闻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_<"
"我从在伏尔泰号上的同僚那听来,这个Faith一直和玖尔さま粘在一起的说...>_<"

"话说回来...这张东西的可信度...?"
"唔...貌似很有来头...应该是身边的亲信拍的吧..."
"我要收藏....>_<"
"呵呵呵呵......."




当然,按照事情发展的必然结果,作为当事人是定会发现这一切的.
然,不可避免的,那将是在作为后话的最后.

所谓故事的结局并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
至于将来所发生的一切是桩惨案还是其他,就不是我们所能掌控并且知晓的了.

在这以"命运"为名的轮盘之下......



==终==


2006-03-14

Sunday, December 04, 2022 17:45:02 PM Sobranie PERMALINK COM(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