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Road(I)
作者:Tabris
CP:YA
尺度:N16
篇幅:中
BGM:終わりなき闇の舞踏 OST——漆黒の鎮魂歌(某些人需要镇魂啊,笑)
备注:暂且当某A就一直在P.L.A.N.T生活下去吧,漠视剧情中。逻辑混乱的某人,叹……
Corner 0. Center
“纪年”——存在价值唯有历史学家们津津乐道的抽象概念,对于生活在其中的人类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在AD世纪——这个以宗教人物出身为开端的纪年里,留下了太多历史,太多无法用任何语言来概括的记忆。但随着历史的进程,AD纪年走到了它的尽头,取而代之的是CE(Cosmic Era)纪年。这个崭新的纪年里,人类的战争却依然以其特有的形态持续着,无论是冷兵器还是核武。它们的存在只能在空间中消耗足够的鲜血来换取现在看来毫无意义的和平,但正是因为这样如kanon般反复的简单组合却奏出了“历史”这般复杂的旋律。
人类的生存空间从地球逐步向宇宙扩展之际,也将战争的绚丽火花带到了寂静的真空世界。假若持纯欣赏的角度来观察,你不得不承认那些在太空中的爆炸,所带来的瞬间的震撼——在漆黑的空间中划出炽热的光线,然后骤然消逝。
从那稍纵即逝的战火中,有人看到了绝望——在生命消失的瞬间他们竭声嘶喊,哪怕这是无济于事的行为。而你却不能嘲笑他们,在生命最后的时间里,他们的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而已。
从无数以生命与金钱为原料的爆炸中,有人看到了贪婪——战争对于眼中只有利益的“真正”的商人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契机。无论何时,战争都是各国政府预算议程上最重要的话题,同样,也是最能够获得一致意见的大额预算。占国民生产总值的10%被投入到军备中去,其中可以想象的商业利益绝对是每一个对着年终报表叹气的商人垂涎的。何况还有其他非常规手段可以获得的“附加”利润,“战争财”就是这样孕育而生的专用名词吧。
从战后统计的枯燥数字统计表中,有人看到了胜利——战争毕竟是个太过于笼统的概念,它包括了复数形式的战役、无数的战斗,以及这些硝烟背后人道主义层面之上的悲伤、政府财政预算上的抚恤金等等诸如此类的简单概念。而军人的职责只是服从命令、保卫国家,那些让后勤部门头疼的物资申请表与他们似乎处于2个世界。从情报部门提供的数据,他们可以得出“胜利”或“失败”这样明确的答案,却对相对应的伤亡麻木了。
从夕阳下静谧的墓地中,笼罩在阴影之下的墓碑上,有人看到了悲哀——即便是到了CE纪年,战争伤亡数字也不能突然变成负数。站在林立的无机物体前,就连当年高高在上的优等生,也不得不承认战争对任何人都是公平的。
CE. 73年10月,地球北半球进入秋季,南半球进入春季的时候,完全人造的卫星Aprilius上进入了警备状态。但随着这一突发事态而来的,还有自Orb起飞的太空梭,Alex Dino特使从地球来到了气氛发生了微妙变化的祖国。虽然他在PLANT的时间与在月球都市哥白尼的时间基本相等,但在这里他成为了军人,经历了过多的事件。所以当他站在电梯里,从高处俯视看过了无视次的故土时,一种名为感伤的情感突然包围了这个年轻人。
再次触摸到这个国家的机密时,有一瞬间这位突然在吉尔伯特议长面前强调自己是Athrun的Zala先生不能自已。那是一种同武器的共鸣,正是这一瞬间的触动,他原本就不太坚毅的价值观再次被吉尔伯特用就轻避重的方式化解了。
正如吉尔桌上的水晶西洋棋一样,他的计划正逐步实现。他温柔地微笑着,只是请阿斯兰回旅馆休息。但这无疑是一种刺激,原本这个城市里有Zala家的房产,即使很少回到那里。但至少是“家”,如今“家”这个概念却被阿斯兰淡忘了。或许太过漂泊的生活,使人改变了吧。自从母亲去世后,他已经变了,现在只不过是进一步的显现出来罢了。
从旅馆的窗户看出去,可以看到繁华依旧的街道。人类这种生物之所以能够生存下去,也正是因为本性中的“遗忘”。他们能够坚强地在荒凉的宇宙中营造出适合居住的家园,也能够在极尽繁华的城市中步向毁灭。因此历史才变得不是一团枯燥的数字,进而吸引着喜爱它的人们。后世的学者对阿斯兰回到ZAFT的原因有多种说法,其中最一致的是吉尔伯特•杜郎达尔——杰出的基因权威、伟大的政治家种种头衔之多,也让学生们感到无奈——这位前议长发挥了极重要的作用。政治手段,这一对于18岁的阿斯兰还只是处于认知阶段的名词,正是正确使用了权利才得以寻回这位ZAFT的英雄。其他的关于阿斯兰在Orb的遭遇,或是心理方面的研究在官方的历史上均视为野史,而没有详细记载。
当然对于此事件本身,并不是阿斯兰璀璨一生中太引人关注的部分。
除去这些学术上为数不多的报告之外,还有另一种说法,那就是这个世界上阿斯兰最为重要的战友:Yzak Jule、Dearka Elthman,这两位与阿斯兰同期的著名人物。
尽管对阿斯兰向Orb的首相求婚一事看法众说纷纭,但最终没有结婚的事实却是不争的。而困扰研究者最大的问题,或者说女性们最为关心的话题就是他还有伊扎克•玖尔都没有成家,如此与严肃学术相背的话题却一直是人们私下谈论的焦点。
从这两位留下的只字片语中,能够找到的也唯有回忆录中的片段而已。
“人生中,如果有人将我从十字路口的迷题中拉出来的话,大概也只有伊扎克了吧。尽管是用一种不太礼貌的方式,但那就是他的作风,或许应该称之为温柔也不为过。
为了什么才回来,为了什么去战斗,为了什么……
如果一直这样思考的话,也许什么都得不到吧?”——Athrun Zala
“尽管一直默默承担着难以想象的压力,但一直微笑——多少让人觉得讨厌,太虚伪了!因此才让人没办法放着不管,无论如何都会让人担心的家伙。
然而,却不能否认那个人的能力和功勋。虽然后者是阿斯兰所不齿的,他之所以回来,应该感谢那次的坠落事件。
Junius7
这是所有人都不能够忘却的,对于当时人来说有更加深刻的记忆,这也是我们所不能理解的吧。”——Yzak Jule
可见,当事人并不想将当时的事件如实记录下来。
不过是CE.73年10月的一天,被从前线招回的玖尔队长忍着怒火按下了某旅馆套房的门铃。也如命令书上所言的,作为阿斯兰•萨拉的护卫监视,令这位队长有诸多不满。在他本人没有意识到的层面,对许久不见的战友伊扎克不遗余力地发泄着怒火。也就是在这样的时刻,似乎将对阿斯兰的关切也以同样的方式表达出来。
对于这三人来说唯一能够感到已经近2年没见的句子只有迪亚哥的那句问候而已。理所当然地叫着阿斯兰的名字,理所当然地为了一点小事(当然从Orb回PLANT这样的事,也只有这两位觉得是小事吧)进行着低水准的对话。
“难道连一句‘欢迎回来’或者‘很久不见’这样的话都没有?”露娜这样问的时候,三位前辈只是默许地点点头,完全看不出军人应有的气魄来。而这位敢于改装军服的女性,只是揉着有些发涨的额头,难道某些方面的优秀就会导致其他方面的迟钝么?似乎不需要思考,就已经得到了充分验证。
TBC
2005-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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