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作者:Lydian
[狐狸的生日贺文/Seed/KY]惩罚
惩 罚
级别:NC-17;
背景审定:基本相似,特殊变动会给出解释;
配对:克鲁泽/伊扎克;
声明:所有非我创造的人物都属于小说作者及BT福田,他们创造了他们,而我则用他们来满足自己邪恶的幻想~
NOTES:这个是给月下银狐樣的生日贺文,啊哈哈,真的是好晚,好晚啊……狐狸不要pia我啊啊啊啊啊~~~~短篇,尽量在本周内更新完,后面的部分确实会进摇晃了,进的去的人请自行进入查阅,进不去的人……如果满十八岁了,可以去我的窝里翻出来看。
故事介绍:故事设定为发生在伊扎克被分到克鲁泽小队的不久之后,因为在模拟战中被挑衅的说成“克鲁泽队的银发小美人”而发飚的伊扎克违抗命令,把对方的吉恩砍了个七七八八,于是为了大笔的维修费用头痛的克鲁泽队长决定在第一次正式出击之前,用一个行之有效的惩罚来让这匹跑起来就停不住的小野马记住命令的重要性。
另外:我不懂军事……不懂战争……不懂MS技术……所以别在这方面给我意见和建议,我真的没有时间去研究……嗯,也就是说,战术战略及MS技术方面的问题一概不予受理,谢谢^^
“那么,对于以上情况,你还有什么要解释和补充的吗?伊扎克。”
端坐在金属办公桌后的男人有着一头暗调的金发,面容的大部分都被一张银白色金属面具遮掩着,但是如果从其暴露在面具之外的优美唇型来判断的话,隐藏在面具之下的容貌应该也是极为俊逸的。
这个男人的名字是拉乌•勒•克鲁泽,任职Z.A.F.T精英部队特殊行动小组“克鲁泽队”的指挥官,并且理所当然的有着和身上所穿的白色军服相符的显赫功绩——在“世界树攻防战”中击坠MA37架、击沉战舰6艘,使用的武器仅仅是早期型号的老式吉恩,但是就算没有这个让他获得“星云勋章”的战绩,仅凭他在不久之前指挥一艘罗拉西亚级战舰及随舰吉恩就大破联邦整个第三舰队的功绩,就足以让他面前这个年轻的Z.A.F.T红衣对他万分尊敬了。
作为刚刚以本届第二名的成绩从军校毕业的红衣精英,名为伊扎克•玖尔的少年有着一头银丝般的半长发,以及与火爆的脾气完全相反的端丽容貌,但是对于当事人自己来说,在军校时期就被人广为称颂的美貌只是令人不快的负担而已,因为战士需要的是战斗的技巧和无畏的勇气,而不是会被人暗地里称为“冰雪姬”的漂亮脸蛋,所以一旦有人用他的容貌做文章,若是善意会被投以冷眼,若是恶意的话,那就会引发暴力事件了,但他自己却完全没有发现,为自己的容貌而爆发的争执越多,他的美貌实际上也就更加声名远播了。
总而言之,由容貌带来的麻烦从小开始就没有断过,但是无论如何,这一次的麻烦都太过严重了。
事情的起因是今天在第三宙域L5附近进行的小规模MS模拟战,参加的是克鲁泽队和寇斯特队[注1]除队长外的全体MS驾驶员,虽然美其名曰是前辈对新进后辈的指导,但是对于两个在Z.A.F.T军内部都颇具盛名的队长来说,这场模拟战的含义就要深刻的多了。所以拉乌•勒•克鲁泽在出战前就毫不掩饰的对自己的队员们说,做的夸张一点也无所谓,只要彻底、完全的取胜就好,而寇斯特队那一边,有过不少战斗经验的高机动GINN的机师们,得到的大抵也是同样的命令吧。
当然,克鲁泽并不是凭空苛求自己的队员,除了作为红服精英的五人,克鲁泽队的“黄昏之魔弹”米凯尔•艾曼也是非常优秀的机师,依照事先安排好的战略部署,完胜并不是不可能的。但是按照在西元时代被称为“墨菲定律”的一种邪恶理论,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的出现,那么这一情况就肯定会出现,所以计划的建立就是为了被现实打破的。
从开战之前5分钟到战斗结束,总共还不到半个小时的过程,却让所有在舰桥上观看和亲自参加到战斗之中的人都亲身体验了什么叫做“飓风过境”的恐怖,而引起这场飓风的低气压带就是伊扎克•玖尔了。
由于是模拟战,所以开战前,所有MS的内部通信回路都是打开的,目的是为了便于双方的战斗队长交换信息以及互致敬意,但是到了开战前五分钟左右,和舰艇的通讯已经结束,而MS的卫星回路还没有关闭,这个时候,寇斯特队久经沙场的大叔级机师们就暴露出了自己的毒舌。
“听说都是刚刚从训练学校毕业的毛头小子?”
“应该是贵族子弟旅游团才对吧?那可是国防委员长之子+议员之子+军部委员之子的组合啊。”
“这么说起来只有那个橙色的改良型GINN值得注意?先做掉它,然后再慢慢的料理其他的小东西好了。”
用这种恶毒的口气满不在乎的讨论着,在通讯回路里听到这些苛刻言辞的克鲁泽小队,已经被愤怒点燃了,打算确实的让那些前辈们见识到“贵族子弟旅游团”的厉害,但是愤怒这种东西,一旦超过了适度的警戒线,就会带来恐怖的后果,而点燃这种恐怖的,就是一句看似不经意的对话。
“这么说起来,新进的整备士有和他们同届的,据说那些红服里面排名第二的是个一头银发的小美人呢,一会儿大家要手下留情啊,不要把柔弱美人的脸打花了。”
于是一阵哄笑之后,可能是得意过头的寇斯特队的战斗领队在开战前一分钟,特意接通了克鲁泽队的战斗领队米凯尔•艾曼的通讯,询问“克鲁泽队的银发的小美人”驾驶的是几号机,好方便他们手下留情,结果就在深知僚友脾气的米凯尔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搪塞过去的时候,“银发的小美人”本身——也就是伊扎克•玖尔——的通讯插进了回路。
会要你们为这种愚蠢的言行付出代价的。伊扎克这么说着,然后在几秒钟线路全绿之后头一个冲了出去,而其他的队员只能一边惨叫、诅咒、哀号着,一边飞快的跟了出去,至于一开始让米凯尔吸引敌人注意的战术,此刻早就已经成为被墨菲定律碾碎的残片了。
但是寇斯特队机师们的境况也同样糟糕。挑逗克鲁泽队的毛头小子们,让他们失去冷静虽然是寇斯特队的本意,但是伊扎克几乎是用了全部能量直冲过来的,而且上手的不是装了模拟战专用涂料弹的气压枪,而是GINN特配的合金重剑,于是在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他们已经有两驾GINN被卸去了手臂,第三驾也在冲过去帮助僚机的时候被随后赶到的迪亚哥•艾尔斯曼一脚踹坏了监视器,然后补上三发涂装弹,正式宣告退出战场,这么一来,本来在态度上游刃有余的寇斯特队以及本来在计划上完美无缺的克鲁泽队,就正式从文明人的战术战略斗争,堕落到现在只能在伊扎克喜欢的民俗学里看到的、非洲土著部落赤膊上阵式的野蛮人的战斗中去了。
一时之间,在第三宙域L5附近的宇宙空间之内,重剑与MS部件齐飞,机油共涂装彩弹一色,这让站在舰桥屏幕前的克鲁泽和寇斯特都意识到这场本该精彩的可以当作教程的模 拟战已经成为一场现行笑料了,于是有“医生”这个别号的寇斯特叹了口气,冷静的把管理交给自己的舰长,然后回房间休息去了,而克鲁泽则拍了拍暴跳中的亚迪斯舰长的肩膀,然后一边喃喃地说着“年轻人就是有精神”,一边把身体沉进指挥椅,开始闭目养神。
当然,战斗的结果惨不忍睹,如果是实战的话,相信双方都已经全军覆没了,但是相比较之下,寇斯特队要凄惨的多,因为已经被愤怒燃烧的伊扎克•玖尔一发涂装弹都没有用,从头到尾都是在使用重剑,这个“克鲁泽队的银发小美人”,直到因为机体能量耗尽而被敌方的大量涂装弹打中之前,凡是他经过的地方都像飓风过境似的,只留下一片狼藉。
而现在,这个飓风的暴风眼此刻就站在拉乌•勒•克鲁泽的面前。
“用重剑彻底拆散对方的GINN共7驾,半毁3驾,其它伤害若干——”年轻的金发指挥官把手中的报告书扔到金属质地的办公桌上,然后让身体靠向椅背,他的双腿自然的交叠在一起,手肘支撑在椅子的金属扶手上,以一种优雅的方式把修长且骨感的手指交叉在胸前,“的确是引人注目的战绩,阿斯兰在本次模拟战中的击毁数还不到你的一半,所以我真的非常想要夸奖你——如果你没有无视命令的破坏战术,也没有故意使用物理武器大量破坏‘友军’GINN的话。”
毫无疑问,这个是再明白不过的指责了。知道自己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的行动实际上已经违反了军规,并且带来了严重后果,银发的少年被不安和恐惧感折磨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是在这些感觉之外,还有另外一种情绪——更加深刻也更加私密的——在折磨着他,那就是他对于眼前这个男人的仰慕之情。
在被分入克鲁泽队之前,对于拉乌•勒•克鲁泽这个男人,伊扎克的了解仅限于“世界树攻防战的英雄”而已,但是在入队的第一天,本来因为登在周刊上带着面具的照片而被他和迪亚哥私下里嘲笑过的男人,却用一句话就征服了他。
“我没有兴致在自己的军舰里开办幼儿园。”被面具遮盖着大部分脸孔的男人简单地向他们还礼之后,严肃地说道,“诸位来到这儿只是因为你们优秀的成绩,因此我也将对你们的战绩有所期待,而且正因为你们特殊的身份,我对你们将会比对其他的士兵更加严厉——我认为这是你们在自愿或非自愿的获得一些权利的同时所应尽的义务,而对此,我不希望听到任何抱怨。”
初听到这个严厉的说法时,即使是一向沉稳的阿斯兰•萨拉都不由得为这种大胆的宣言吃惊,而伊扎克就更不用说了,因为在此之前,从没有一个人像拉乌•勒•克鲁泽这样,把他们实际上是特权阶级的事实如此直白的说出来,而且对于这一事实既不像有些人一样卑躬屈膝,也不像另一些人一样排斥冷漠,而是冷彻的认识它,并且按照自己认为最合适的方法,不亢不卑的作出了处理。
所以这个人,在指挥作战方面,应该也是个了不起的指挥官吧?绝对不仅仅是个优秀的MS驾驶员而已——这么想着的伊扎克,在第二次向自己的队长敬礼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怠慢之情了,取而代之的是几许敬意。
而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加,这份敬意也越来越深刻。作为队长而言,拉乌•勒•克鲁泽尽职的几乎过分,他似乎是完全把战舰当作了自己的家,尽管总是给他们休息的机会,但自己却好像已经忘记了世界上还有“休息日”这个说法,同时还仿佛是把工作当作了乐趣似的,对待任何一份工作都非常尽心,这一点从伊扎克每一次接到的训练报告批复上就可以看出来,对战术的认识也好,对技术方面的疑问也好,得到的解答都是极为详尽的,并且只要他们有需要,就会亲自进行现场的指导,在技术的指导方面毫不吝惜的倾囊相授,所以无论是比伊扎克他们早入队的米凯尔•艾曼,还是他们这些新入队的红衣,在驾驶技术和对战经验方面都是突飞猛进。
作为指挥官,能够做到以上的这些,简直就是完美了,但对于克鲁泽来说,这些仿佛却是理所应当的,出色的MS驾驶技术,敏锐的洞察力,仿佛与生俱来般的权威感,但是除此之外,让伊扎克不由自主地深深喜欢,因此把尊敬酝酿成了仰慕之情的,却是这个男人在无懈可击的理性之中,不着痕迹的透露出的温柔。
“无论如何,既然被称作特殊部队,大家就要为此而辛苦了,但是在此之前,首先尽一切努力增加让自己生存下来的可能性,才是首要之事——我不想让本队再失去更多的队员了。”
会这么说是因为上一批被称为“克鲁泽队”的MS机师,绝大多数已经在“恩底弥翁环形山攻防战”中以身殉职的缘故,这些死者中的大多数都是被失控的独眼巨人系统瞬间蒸发成了气体,虽然几乎毫无痛苦,但是却也连尸体都没有留下。
也许是因为这样,才更加爱护现在的新入队员吧?就像克鲁泽曾经说过的,对于他们这些家世显赫的队员,他并没有任何特殊的照顾,但他也没有像原本说的那样,特别严厉的对待他们。虽然训练的强度比军校还要严苛的多,但是在训练之余,无论是他们的身体状态还是心理状态,都被不动声色的关怀着,也许只是在训练之后被用文件夹轻轻拍了一下脑袋,然后叮嘱说“不要太过急躁了”,也许只是突然把消耗大量体力的或精神力的项目改成简单的项目,但是对于一直和面冷心热的母亲生活在一起的伊扎克来说,这种不着痕迹的温柔的是非常容易察觉的,所以他无法不喜欢自己的指挥官,也无法克制自己在得到肯定或者被安慰的时候那种幸福的感觉。
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敬爱办公桌后面的那个男人,希望自己能够让他感到骄傲,但是本来可以成功的一切,却被自己的冲动给完全破坏了,而让自己失控的,就是那个可恨的寇斯特队的混蛋机师,这么想着的伊扎克忍耐不住的握紧了拳头,狠狠地用他洁白的牙齿折磨着自己的嘴唇,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大骂着“KUSO”把那个混蛋打得满地找牙,他知道如果遇见对方的话,自己会毫不犹豫的这么做的,但是现在,在这个他所敬爱的男人面前,不要说是大骂或者挥拳了,就是连说话的勇气,他都找不到。
“你要我在交上去的模拟战总结上写什么呢,伊扎克?因为克鲁泽队的队员之一在入队三个月之后还认为自己可以无视命令和战略部署,只凭个人的技巧和狂气来作战,所以我们以把友军整个小队的僚机几乎物理性半毁,而己方只有一机没有中弹的方式取得了这场模拟战的胜利?”
一只手支撑着脸颊,另一只手的手指敲打着椅子的金属扶手,拉乌•勒•克鲁泽半是叹息的这么说着,而对于伊扎克来说,这番堪称严厉的指责,其效用因为自己微妙的心情,是要乘以三倍的,所以他根本承受不了,于是仍旧没有消失的愤怒和原因复杂的委屈混合在一起,就产生了类似于核裂变的反应。
“我并不是想要无视命令的!是因为那些混蛋不但嘲弄我们,还羞辱我说——”
几乎是苦闷的,攥紧了拳头的银发少年低喊着为自己辩解,但是他的话却被指挥官冷彻的声音打断了。
“因为被敌人挑衅就失去理智吗?如果刚才是在进行实战,你和阿斯兰、迪亚哥他们,现在都已经化为宇宙中的尘埃了,你的辩解只好留到死后跟他们的灵魂去说,但是你抗命的事实却不会变,而这会让活着人为你而蒙羞。”
这么说的克鲁泽,带着第一次与伊扎克他们见面时的那种冷漠和严厉的感觉,甚至还有以前没有过的愤怒,这让伊扎克觉得非常害怕,他能够清楚地从那尖锐的斥责里感觉到男人危险的气息,但他没有余裕去顾及那些了,仅仅是在“被自己敬爱的对象如此严厉的斥责”一事中保持理智就耗尽了他的全部力气。
但是即使如此,他也不会撒谎或者敷衍的承认自己的错误,因为玖尔家的母亲对于他的教育原则,就是一定要正视自己的心,毫不矫饰也毫不虚伪的活下去,永远不放弃自己。
“只是……只是不想被那些混蛋羞辱啊!被说了那种话,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忍受!”
已经没有力气喊叫了,所以只能喃喃地说着自己的心情,其实是有一点失望的吧?虽然知道自己闯了祸,知道自己做错了,但是就像相信父母会永远无条件的站在自己身边的幼子一样,在理智之外,感性寻求着那个男人的理解和保护,但是事实却让冷漠的理性获得了胜利。
自己是如此的相信和敬爱他,但那个男人却一点都不明白自己的感觉——这么想着的伊扎克几乎难过的说不出话来,所以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任性在克鲁泽看来,是多么危险的行为,而对于拉乌•勒•克鲁泽来说,只要是会危及到未来的火苗,都应该在最初就被彻底的扑灭。
“你把那种事情称之为‘被羞辱’吗,伊扎克?这只证明你对‘羞辱’这个词完全不了解。”年轻的指挥官重新把双手在胸前交叉起来,他金属质地银白色面具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冷洌的光芒。“我说过,我不打算在自己的战舰上开幼儿园,所以……也许让你知道对于一个成人来说,被羞辱的标准是怎样的,并且让你深刻的理解到,对于军人来说命令应该是怎样的存在,这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在面具后面凝视着那个用愕然和畏惧的表情看着他的孩子,然后接着说道,“现在,我以指挥官的身份命令你,伊扎克•玖尔队员——把你的军服脱掉,我要看到你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现在。”
那个人在说什么呢?——有一瞬间伊扎克的确是在这么想着,但这只是在骤然的冲击之下,理性对非理性现实以及感性对理性认识的共同否定罢了,于是他做了所有人在骤然被出乎意料的消息袭击时最常做的事情,那就是质疑。
“队长?我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再一次打断他的话,克鲁泽虽然仍旧随意的坐在高背椅上,但是微微的扬起下巴的姿态却让他看上去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回答我,伊扎克——军人的天职是什么?”
这个明晰且尖锐的问题给了伊扎克一个毫不留情的重击,因为他必须要回答的答案人尽皆知且简单明了,但却正好是他没有做到的。
“回答我——或者你需要我重复一遍这个问题?”
“……是服从命令。”
“以你应有的方式回答问题,伊扎克•玖尔队员——这不需要我来教你吧?”
“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克鲁泽队长。”
“很好。那么对于Z.A,.F.T军队与军人职责的规定,第一条第一款的内容是什么?”
“无条件的服从命令,无条件的听从长官的指挥,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完成被交付的任务。”
“那么对于不合理命令的执行及申诉方法呢?”
“士兵对于不合理的命令有申诉的权利和义务,允许按级别或越级提出申诉,一般当以书面形式正式提交于相关部门,但是在任何情况下,士兵都不得以‘不合理’为由,拒绝执行命令。”
“看来你已经清楚规则了。”用一种近乎嘲弄的语气,克鲁泽说到,“那么现在我来告诉你将会发生什么:在接下来的时间内,直到我允许你离开这个房间为止,我对你所说的任何一句话都要被视为命令,而无论这些命令是否合理,你都只有两个选择—— 一、违抗我的命令,擅自离开这个房间,而我将会以‘抗命’为由,马上拘禁你,把你遣送回PLANT,因为我不需要一个会随时违抗我的命令,从而给部队整体带来危险的队员。二、尽你应尽的职责,服从我的每一个命令——包括刚才的那一个,并且忠实地完成它,无论这个命令的内容是什么。”
如果说之前还有任何质疑,那么此刻,伊扎克已经确实的认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如果选择服从,那么就代表着他要接受像刚才那个“脱掉衣服”之类匪夷所思的命令,但如果他选择离开,那就意味着他将被迫背负着‘抗命’的污名,狼狈的被克鲁泽队驱逐,即使他事后通过申诉洗刷了‘抗命’的罪责,鉴于保护申诉者的机制,他也不会再回到克鲁泽队了,而且很可能会被之后的指挥官看成是爱告状的人而遭到冷遇。
所以实际上,这个男人根本没有给他选择机会——在他的内心深处,理性向感性低喃着,但是感性却在心的角落缩成一团,拒绝听取任何声音,因为它正在为“被背叛”的痛苦而发出哀鸣,抱着被父母责备的孩子一般的心态来到这里,虽然害怕,内疚和羞愧,却仍旧有着自己不会被伤害的信念,并且在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部分,暗含着想要跟他任性的希望,但是……自己得到的却是苛刻的命令,嘲弄般毫不留情的连连逼问,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他明白“对于一个成人来说,被羞辱的标准是怎样的”,为了不让他成为“一个给部队整体带来危险的队员”,所以……
不,不能再想下去了,在变成无法忍受的伤害之前,必须停下来,但是……就算是这样,残酷的现实也是无法逃避的。
“你的回答呢?伊扎克•玖尔队员。”
微微低下头,伊扎克让自己垂落的银发遮挡了自己的表情,而等他再一次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用行动回答了男人的质问。
(中章因为涉嫌有SM情节,所以不在此发表,哦呵呵呵呵呵~~~~)
下
浴室的金属地板带来冰冷的触感,男人在把他放到地面上之后,只丢下了一句“等一下”就走出了浴室,把不知该如何反应的伊扎克一个人留在那里。
那个“把所有听到的话都当作命令”的命令,是已经结束了,还是仍旧在继续呢?用浴巾紧紧包裹着自己的伊扎克有些茫然地想着,但是下意识咬紧嘴唇的时候,却引来了一阵剧痛,紧接着疼痛就像连锁反应似的,让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状况有多么糟糕——嘴唇、牙根,这些小问题可以当作不存在,但是从身后传来的剧烈的灼痛却让他无法忽视,他知道,如果不赶紧治疗,接下来的几天他可能连坐在椅子上都没有办法。
该怎么办呢?这么茫然地想着,而克鲁泽就在他如此茫然的时候重新返回了浴室,伊扎克注意到男人的手中拿着两个装满冰水的密封瓶,但是直到男人用其中的一瓶浸湿毛巾的时候,他也没有意识到对方要干什么。
“把浴巾拉起来。”
被这么命令的伊扎克“啊?”了一声,用更加茫然的眼神看了过去,而克鲁泽在为此绷紧了嘴唇一瞬之后,不耐的轻哧了一声,直接把自己明显还在迷茫状态的下属拉进了怀抱,然后用手环过伊扎克的身体,把他背后的浴巾拉起来,直接把浸过冰水的毛巾敷在了伊扎克布满鞭痕的双臀上。
冰冷的感觉让伊扎克在男人的怀里缩紧了身体,但是很快的,当冰冷的刺激过去后,灼痛的痕迹被抚慰的感觉和男人用保护的姿态环抱着他的手臂就让放松取代了原本的紧张,不安和担忧的骤然消失几乎使他脱力,于是他在犹豫了片刻之后,终于小小的叹了一口气,放任自己把自己额头抵上对方的肩膀,被拉进男人怀里的时候紧抵在对方胸口的双手也撤去了力量。
感觉到他依偎的姿态,克鲁泽的身体轻轻震动了一下,接着就像是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一般,向身后冰冷的金属墙壁靠去,他的一只手臂仍旧环抱着伊扎克,另一只手则抬了起来,用羽毛拂过一般的轻柔力量抚摸着伊扎克银色的发丝,他的动作就像是在爱抚一只刚刚发过脾气的小猫似的,而这一点伊扎克也意识到了,这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应该挣脱吧?这个想要让他屈服的男人,但是这样的温柔是从来没有过的——就像是怕他发脾气似的,用轻柔和缓的方式抚摸着他的头发,男人的嘴唇就在他的太阳穴旁边,隔着发丝向他传递着温度,这种姿态就像是要安慰他。
如果是在刚才他刚踏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得到这样的拥抱,他现在应该已经在男人的怀中放声大哭了,但是此时此刻,被这样温柔的对待只让他觉得苦涩不已,愤怒在他胸口翻腾着想要漫溢出来,而比愤怒更加清晰和汹涌的,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安抚的痛苦。
渴望被理解,渴望被信任,渴望被宠爱,渴望能够和这个男人站在同等的位置,彼此尊重对方的自由,但是他很清楚的知道,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这个男人否定了他,他的行为被归结为任性妄为,他被认定为没有资格和力量与这个男人共享自由,所以克鲁泽才会想要用疼痛和羞辱为工具来驯服。
想到这里,被鞭打的时候所经历的那种比身体更痛的痛楚再一次袭击了心脏,伊扎克已经滑落的双手绕过男人的身体,抓紧了对方军服背后的布料,他知道,虽然自己从那种疼痛中挺了过来,但是那个男人留给他的伤痕却是无法治疗的,那不是身体上的伤痛,而是自己的渴望被冷酷的踩碎之后,留在心脏位置的那道无法愈合的伤口。
“下一次……下一次我不会把大家拖进来的,”几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为了减轻胸口那种无法忍受的疼痛,他破碎的低喃着,“我会自己解决问题——在服从命令之后,所以就算要死,也只有我一个人会死,这样子……”
“这样子你就不会生气了吧!”——原本是想要这么说的,但是却被男人猛然把他从怀里推开的动作打断了,克鲁泽紧紧地握着他的肩膀,就像是想要说什么似的张开了双唇,但是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像为了遏制怒气似的愤怒的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让所有的愤怒都化为了一声叹息,而这让伊扎克察觉到自己似乎又说了蠢话,并且,与这种觉悟同时出现的,是一种不可思议的预感,他感觉自己似乎彻底弄错了什么,但是当他抬起头,嗫嚅着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男人已经放开了他,走向一旁的置物柜,于是他只能呆呆的看着男人从药箱中拿出治疗用的药水。
“转过去——如果你不想明天用半蹲姿势驾驶训练机的话。”平时稳定而厚重的声音,此刻却带着奇异的透明感,男人这样命令他,然后抓住了他的手臂,把他推向洗手台的边缘,于是他只能本能的用手掌撑住身体。他能够感觉到男人揭开了浴巾和覆盖在他臀上的冰毛巾,让他被伤害的部分暴露在空气中,但羞耻的感觉只持续了一刹那,就被一种深深的,让他的心脏颤抖着的感觉取代了,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可他非常清楚这种感觉产生的原因——那是因为男人的手指,那些没有直接碰触到他的伤口,却用一种无比怜惜的力道轻柔的抚摸着他的伤痕旁边完好的肌肤的手指。
那种轻柔,那种怜惜的感觉,就像是心脏直接被那些手指碰触到一样,让他感觉胸腔内部的颤抖蔓延到了整个身体,让他几乎在男人的手指离开时轻喊出来,但是很快的,那些手指就回来了,这一次还带来了温和的药液。
温柔的抚触,充满怜爱的姿态,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呢?已经被否认掉的自己。但是他模糊的问题却得不到回答,他甚至不能够明晰的去思考,因为那个男人的动作正在让他整个脑袋全部变成一块混沌的海绵。他能感到那些手指正用一种轻柔的不可思议的力量把带来抚慰凉意的药液涂沫在他灼痛的伤痕上,而每一次他的身体因为无可避免的疼痛而微微紧绷的时候,它们就会立即停下涂沫的动作,再一次轻柔的抚摸着他伤口旁的肌肤,好让他再次放松下来。
心脏的节拍逐渐加快,终于从冰冷的慢板变成了狂热的急板,他没有发现自己的双手正紧紧地握着洗手台的边缘,而他的身体正在急促的颤抖,直到男人结束了对最后一道伤痕的治疗,然后……仿佛精疲力竭般的,将额头靠上了他的背部。
“为什么还不明白呢?伊扎克……”几乎是疼痛的这么说着,克鲁泽冰冷的面具和带着温度的脸颊同时碰触到了伊扎克的肌肤,“死去的人可以不顾一切,但是活下来的人要怎么办?愤怒也好,悲伤也好,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死去的人都不会回来了,那么被留下来的我们,要怎么办?”
仿佛轻柔的要消散在空气中的声音,是伊扎克从来没有听到过的,一瞬间,伊扎克想到了几乎全部殉职的克鲁泽队前代队员,他的喉咙突然被不存在的东西梗住了,而几分钟前出现的预感,此时毫不留情的刺穿了他的心脏,于是从进入这个房间起,他终于第一次认为,自己所犯的错误是难以原谅的。
应该说些什么,说些什么都好——他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即使隔着浴巾,他也能感觉到面具的冰冷,以及男人的体温,那种冰冷和温暖同时渗入他的身体,刺穿了他的心脏,那种从胸口传来的剧痛让他的双眼充满了酸涩的感觉,在那一刻,他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地希望时间可以行走的再缓慢一些,好让他能够想出自己该说的话,但是时间是不会为任何人而停驻的,所以当背后的触感和轻微的重量消失的时候,猛地转过头的他看到了男人离开他身边,正在把药物收回药箱中的姿态。
而在下一瞬间,出现在拉乌•勒•克鲁泽视线中的,却是用颤抖的手拉住自己的袖口,微微低垂着头的伊扎克的身影。
“伊扎克?”
几乎是茫然的,他这么问着,用手指把那个银发少年的下巴抬了起来,然后他惊愕的发现,那双总是充满了桀骜不驯的眼神的碧蓝色双眼,此时却盈满了连他的鞭打都没有逼出的泪水,而在下一秒钟,当那些液体终于满溢出来的时候,那个少年扑向了他的怀中。
“我……对……对不……”
想要坚持的骄傲和让自己心痛的理由激烈的搏斗着,伊扎克逼迫着自己,想要把最后那个字说出来,胸口几乎要被复杂的感情胀裂了,他无法克制自己的哽咽,只能用手臂紧紧攥着男人的军服,但是……就在他几乎要被这种痛苦折磨的窒息的时候,这种几乎从未有过的挣扎却被对方简单的终止了——克鲁泽温柔亲吻了他。
就像是抚爱似的,轻柔的降落在唇上的吻,而当唇瓣的移动触痛伊扎克下唇的伤口,让他本能的缩起身体的时候,对方温暖的嘴唇就微微的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舌尖,安抚一般,用轻的不可思议的力量一次又一次舔过那里破裂的皮肤。
而每一次这个动作被重复的时候,伊扎刻就感觉到一阵眩晕。克鲁泽冰冷的金属面具此刻就近在咫尺,平时让他感觉到严厉和冷漠的面具,不知为何,在此刻却失去了那种寒冷的质感,在浴室中温暖的光源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于是他所有的痛苦、犹豫、悲伤和愤怒,在这一刻突然全部消失了,在陌生的眩晕感中,他用手臂环绕着男人的颈子,把自己全部交给了对方。
(中间……NC-17段落省略XXXX字,如果我哪天有心情了……也许会写吧?啊哈哈~)
尾声
伊扎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叠放整齐的放在床头,而几个小时之前,在这张床上用难以想象的温柔和让人为之融化的激情拥抱过他的男人,现在正端坐在书桌前,在电脑前劈劈啪啪的敲打着键盘。
可能是因为顾忌到还在熟睡的伊扎克的缘故,房间里固定的照明被降到最低限度,只有淡黄色壁灯和电脑屏幕在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这让男人近在咫尺的背影显得有些模糊,但是那一刻,伊扎克却突然有了永远这样凝视着对方的念头——只要,可以永远在这种伸手就能够抓住的距离。
所以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这样安静的凝视着,一动也不动,直到男人终于结束了手中的工作,然后在微微伸展手臂之后,把旋转的高背椅转向床的方向。
“………………”
毫无疑问,有一瞬间是被吓到了,那个总是把脸用面具隐藏起来的男人,出乎意料的完全不善于隐藏自己的表情,所以出现在那张精致优雅的脸孔上的愕然神态直接刺激到了伊扎克的神经,让他笑了出来。
“你啊……”在假装生气和微笑之间犹豫了片刻,最终,拉乌还是选择了微笑,他离开椅子,在伊扎克身边坐下,然后用弯起食指,用指关节轻轻地敲着银发小猫的脑门,“在我辛苦的为了要交上去的善后报告头疼的时候像小猪一样睡觉的家伙,现在居然还敢笑我吗?”
而伊扎克……第一个反应是缩起了肩膀,把自己重新埋进被单里去,只露出宝蓝色的眼睛,用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拉乌,这种以前从未展露在他人面前的可爱姿态,让拉乌无法忍耐的,低下头亲吻了自己年幼的爱人。
“如果束缚着你的翅膀,你就不会想要飞翔了吧?”当缠绵的亲吻终于结束的时候,拉乌用手指轻柔的撩开覆盖在伊扎克脸颊上的发丝,脸上浮现出一个温柔的表情,他幽蓝的眼睛里闪烁着若有所思的光芒,而在下一瞬间,他说出了连自己也没有想到的誓言——
“那么……就放心的在陡峭的悬崖上狂奔吧!在跌落的前一刻,我会把你拉回来的。”
也许男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至少没有意识到这个誓言的暧昧之处,但是对于聆听了这个出乎预料的宣言的伊扎克来说,事情则是全然不同的,在愕然得瞪大了眼睛一瞬之后,有着耀眼银发的少年用自己手掌覆上克鲁泽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的手,把头微微的低落下去,然后在再一次仰起脸的时候,绽放了如同天使般全然纯真和信赖的笑容。
与伊扎克柔软的肌肤接触的手掌和隐藏在自己胸腔内的心脏都为这个突如其来的笑容震动着,在那一刻,拉乌•勒•克鲁泽知道自己将会永远把这个笑容铭记在自己的心中,可他并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当他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的黑暗而堕向无法控制的深渊时,这个曾经让他一直冰封的心骤然融化的纯真微笑,却成了苛责着他的黑暗与不堪,因而让他想要亲手将这个他所珍爱的孩子推入死亡之门的原因。
但对于伊扎克来说,在不久之后的将来,他就会亲身体会到誓言的建立就是为了被打破的,因为当所有的悲哀、挣扎和死别的痛苦都结束之后,当他同样穿上了那身白服,他所爱的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他的身边了,而他自己却仍旧在陡峭的悬崖上奔跑着。
而当他凝望着即使数十或者数百年也不会改变其光彩的幽暗宇宙的时候,他也不会知道,曾经在某一天,某个时刻,当光子束汹涌的冲击着那个男人的身体,将他的面具吹散在虚空之中,当狂气和哀毁随着肉体的湮灭而变得淡然,在那个最后的刹那浮现于那个人脑海中的的思绪——
“那个孩子……那个孩子还活着,实在是……太好了。”
曾经的金色光芒已经逝去了,但即使失去了那个温暖的怀抱,让银色的发丝如同闪光的银线般在风中飞扬的狂奔却仍旧在继续。对于展翅于天空的银鹰来说,他将永远的奔跑下去,直到最终跌落悬崖的那一刻。
不过他知道,即使那双现在已经不存在的手臂不能够再阻拦他,但是当他跌落到谷底的那一刻,他会被紧紧地拥抱。
他是如此坚信着。
(END)
困了,觉觉去……后面的在摇晃、私有和我的窝里面更新。
嗯,这一部分我写得最痛苦的就是下面这段话:
作为队长而言,拉乌•勒•克鲁泽尽职的几乎过分,他似乎是完全把战舰当作了自己的家,所以尽管总是给他们休息的机会,但自己却好像已经忘记了世界上还有“休息日”这个说法,同时还仿佛是把工作当作了乐趣似的,对待任何一份工作都非常尽心,
也许有人会觉得我在给拉乌唱高调吧?但是在我看来,“似乎是完全把战舰当作了自己的家”,也只是因为自己没有家的缘故,“仿佛是把工作当作了乐趣似的”,也只是因为确实没有别的乐趣罢了。
就像穆君所说的,那个人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甚至连自己都不存在,只是那样孤独的、痛苦的,在日以继夜的病痛中生存着而已,但是如果不带有色眼镜去看他,无论是在本篇还是在外传里,对于自己的队员,他真的是非常爱护的,而最让我喜欢的,就是在ASTRAY系列的外篇里,对于机体严重受损的米凯尔,他坚持要小米返舰了……那个人啊,就算是虚假的温柔也好,是个,非常会照顾别人的人呢。
嗯,我果然,还是最喜欢拉乌にい了……特别是邪恶的拉乌にい
以上
已经半迷糊的LS猫
注释:
1、寇斯特队——由别号“医生”的米哈尔•寇斯特率领的MS小队。
米哈尔•寇斯特,隶属于ZAFT的调整者,25岁(CE71年)。过去虽然以医生为业,但藉着开战的机会加入军队。但他不同于众多为“血腥情人节”感到愤怒而加入军队的士兵,对政治和社会都没有任何兴趣的他,加入军队的理由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对战争的兴趣”而已。原本他会选择成为医生,也不是因为受到“想要拯救患者”这种人道思想的驱使,纯粹是为了满足自己对人体的好奇心才成为医生的。因此对他来说,从拯救生命的医生,转职为以夺取生命为任务的士兵,也只不过是改变自己的兴趣罢了。他在身为医生的时候,专长就在能经由冷彻的判断,正确地以手术去处病因。开战后成为高机动性Ginn的驾驶员,但即使手术刀换成了操纵杆,他的判断力及行动力非但没有衰退,反而变得更加精密了。他将实际的作战行动称之为“手术”,将战局的变化视为病情发展,当他迅速且正确地处理患部(=敌军)时,在必要的时候,也拥有不惜将健全部位(=友军)切除的冷彻。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便开始被人称为“医生”,成为连友军都畏惧的存在。主要参加了“新星输送任务”和“核动力搭载MS回收任务”。经常渴求能和自己匹敌的强敌交手,对简单的任务和弱者没有兴趣。和佣兵部队“蛇尾”多次在战场上相遇,但是每次都饮恨战败。(From Gundam-Seed.net)
可确认战历
新星输送任务:与佣兵部队“蛇尾”的劾交战,不分胜负
???????:与佣兵部队“蛇尾”的劾交战,误中陷阱,机体被夺去。
“核动力搭载MS回收任务”:与废物商罗、欧亚联邦的X特务部队交战,所在小队除其本人其余全灭。
Boaz攻防战:与“月下的狂犬”交战(未确认)
第二次Jachin=Due攻防战:与“月下的狂犬”、“开膛手爱德”交战,机体严重损坏
战后:作为军医重新入伍
2005-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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