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eam
作者:阁楼里的星空球
1. 种自Y+种Y×种自A
2. 两个Y共处一室时,伊扎克→种Y,“伊扎克”→种自Y
3. 有h
——
一定是在做梦。
伊扎克暗自认定,尽管他都把自己的胳膊掐青了,疼得就差龇牙咧嘴,却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你没给我拿干净的衣服吗?”隔着自热水蒸腾而起的白雾,阿斯兰向他投来漫不经心地一瞥,嗓音混在浠沥沥的水声中,朦胧却似炸响在耳边。
对,一定是做梦,伊扎克不自觉吞咽一下。不然怎么解释那扇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磨砂玻璃门?又怎么解释为何他鬼使神差地推开门,看到了眼前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色?
阿斯兰站在花洒下,半掩在水汽中,肌肤被热水激得泛起浅浅的粉色,让伊扎克想到刚从果树上被摘下的水蜜桃,果肉鲜嫩丰腴,轻咬一口,唇齿间顿时充满桃子清甜的味道和绵软的口感。他忽然感到口渴,头脑被湿热的水汽泡得昏胀,心跳如雷,牵连得四肢都险些酥麻,全靠手中门把手的凉意支撑最后一丝清明。然而罪魁祸首什么也没意识到似的,抬手将湿漉漉的额发往后一捋,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沉静的绿眼睛,又关了水向他走来。
“干嘛不说话?”阿斯兰走出弥散的水雾,光裸的身体霎时被伊扎克看得更明晰,身上的水珠折射灯光,仿佛一件正在被展示的珠宝。伊扎克面颊发烫,目光逃一般从他线条修长的肩颈,飞跃到平坦结实的小腹,再到行动间有力的大腿,随着阿斯兰的接近疑心自己真的嗅到了水蜜桃的甜味。最后他将目光落在阿斯兰玲珑的脚踝上,看到那双白皙的脚停止走动。
“你……是伊扎克吧?”阿斯兰皱起眉,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些,扯过浴巾遮掩身体。
伊扎克开口才冒出一个音,就意识到自己的嗓子沙哑得吓人,忙咳了几下,找回正常声音的同时也找回了更多理智。
“我当然是伊扎克,但是……”他抬眼飞快地掠过阿斯兰裸露在外的皮肤,努力控制自己不去回想掩盖在毛茸茸浴巾下的部分是什么样,只盯着阿斯兰狐疑的脸。这时他才发现,眼前的阿斯兰比昨天见到的阿斯兰更高些,容颜也更加瑰丽。
——不是说昨天的阿斯兰不够漂亮,在伊扎克看来他一直都是美的,两人吵得最凶,伊扎克恨不得把棋盘掀到阿斯兰脸上时,阻止他的就是这个认知。只是眼前这张脸没有了印象中那股圆润的稚气,五官更深刻、神态更凛然的同时也褪去了眉宇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愁。如果说伊扎克认识的阿斯兰是一幅水彩画,色彩清新,却单薄得仿佛一吹就散,那么眼前的阿斯兰更像是浓墨重彩的油画,颜料层层叠叠,堆砌出厚重的质感。
阿斯兰眉毛皱得更深,上下打量他许久才说出下一句话,而这句话让伊扎克好半天没回过神。
“现在是75年。”
“什么?”“抱歉,接到个通讯。你要的是这件……”两个无比相似的声音先后响起,伊扎克扭头看见一个抱着衣服的自己快步走来,又惊愕地定住脚步,瞪大眼睛在他和阿斯兰之间看了一圈,然后眉脚一跳,他猜自己也是差不多的表情。
就像照镜子一样,伊扎克混乱的大脑忙里偷闲,冒出这个念头。
坐在沙发上接过阿斯兰递来的热可可时,伊扎克终于理清现状——如果弄明白情况是他在路上走得好好的,突然一跨步来到75年自家浴室门口,遇上75年的阿斯兰和他自己也算“理清现状”的话。他把杯子凑到嘴边,咽了几口微烫的香甜液体,驱散了一身在雨中沾上的冷意,这才感觉大脑在不可思议事件的冲击下有余裕思考了。
“我再确认一遍,现在是75年,你们是阿斯兰和我自己,这里是你们家——我们家——算了你懂就行,我们在一起了,是吗?”伊扎克越说越脸红,他希望自己的头发能多少提供遮掩。
“对,不过要纠正一点,准确地说,这里是你家。”沙发另一侧的阿斯兰回答。
伊扎克不明白两种说法有什么区别,即使75年的PLANT依然实行婚约管制,但既然他和阿斯兰正在交往且同居了,那他家、他们家何必分得这么清?不过他只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一秒便转移了注意力,“和阿斯兰在一起了”这个消息显然更具冲击力,登时在伊扎克心里炸开一场璀璨的烟花,劈里啪啦,炸得他头晕目眩,嘴角压不住笑意。
一旁单人沙发椅上的“伊扎克”面色不虞地瞟了他一眼,像在嫌弃他笑得傻气给自己丢脸。
阿斯兰穿了身布料光滑的家居服,眉眼弯弯地问:“你是从哪来的?”
“70年,9月。”
“刚毕业的时候?”
伊扎克点头。他只能机械式地回答问题,因为大部分理智都被用于消化惊喜和克制喜悦的表情了。他口袋里那个险些被遗忘的深色丝绒盒子莫名开始彰显存在感,隔着西裤布料贴在他大腿上。
阿斯兰笑意更深,眼神与其说是喜爱,更像慈爱,终于没忍住噗呲一笑,惹得两个伊扎克都抬头看他。
“对不起。”他干脆不忍了,笑得肆无忌惮,“因为太可爱了,伊扎克,我那时候都没发现你这么可爱。”
于是70年的伊扎克涨红了脸,欲盖弥彰地绷住表情“喂”了一声。75年的伊扎克手臂一展揽过阿斯兰,凑到他耳边不知讲了什么,但阿斯兰还是笑个不停,而细看“伊扎克”,耳朵也是红的。
“伊扎克”露出头疼的神色:“先别笑了,我们得想办法送他回去。”
“好的,送他回去。”阿斯兰深呼吸一次,好不容易止住笑,“那要怎么做?”
顿时一阵沉默。
商讨的结果是,暂时没有任何结果,他们决定先把这事放一放。阿斯兰让伊扎克去洗个澡,换掉肩膀和裤腿都半湿的西装,他给伊扎克找身能穿的衣服,而“伊扎克”负责给年轻的自己弄点晚饭吃。
“厨房有速食意面,让他待会儿自己煮。”看着70年的自己走进浴室,“伊扎克”说。
阿斯兰察觉到他的排斥态度,很是奇怪:“怎么感觉你不太喜欢以前的自己?”
“人都是这样的,你见到70年的自己也未必喜欢。”“伊扎克”回答,知道这只是次要原因,主要原因是阿斯兰对他亲密又积极的言谈举止让“伊扎克”有种微妙的被撬墙角的烦躁,考虑到那实际上是自己,就更难以言说了。
“我可不记得70年阿斯兰对我态度这么好。”“伊扎克”在心里咬牙切齿,“更没看过阿斯兰的裸体。”
阿斯兰表示认同,但还是催他去厨房煮了份意面。
浴室里,伊扎克取出口袋中的丝绒盒子和两张门票。盒子里装着一条坠着红宝石的白金项链,不算昂贵,是伊扎克攒下零花钱买的;门票是歌剧《奥菲欧》的票,这出取材于希腊神话的戏剧讲述了奥菲欧尝试从冥间带回爱人的灵魂的故事——这都是为了同阿斯兰告白准备的,伊扎克好不容易才突破羞赧与阿斯兰约好一起去听这场歌剧,他预备在奥菲欧升入天国时,伴随着牧羊人的合唱吐露心声,然后在停车场为阿斯兰戴上这条他精心挑选的项链,再然后他们无视车窗外来来去去的人流,在昏暗的汽车前排伴着远处传来的隐约乐声接吻。
计划堪称完美,尽管迪亚哥认为以阿斯兰的迟钝是看不出伊扎克选择《奥菲欧》有何深意的,但伊扎克不这么想。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在前往克鲁泽队报道的最后一个假期里放弃休息,穿戴整齐,冒着大雨出门,一路欢欣雀跃。
伊扎克捧了把水揉脸,将傻笑全埋进手心。他想着门外的阿斯兰,也想着自己的阿斯兰,两厢对比很容易发现,75年的阿斯兰更具成熟的风韵,嬉笑怒骂却也更加鲜明;气质更稳固强大,对“伊扎克”却也多了份隐秘的撒娇,好像他身上的色彩终于恢复了明媚和艳丽。伊扎克相信是自己的告白和《奥菲欧》起了作用,在从70年到75年的漫长时光里慢慢治愈了阿斯兰,让那双绿眼睛里的忧郁转化为明亮的湖光。
“伊扎克”的衣服太大了,阿斯兰便拿了套自己的,穿上后伊扎克后知后觉地发现,阿斯兰同自己差不多高。
“你好像没怎么长高。”
比他年长几岁的阿斯兰估量了一下两人头顶的高度:“但肯定比你高。”
“没有吧。”他抬手在阿斯兰头顶比划一下,“还是我高一点。你这些年都不吃饭的吗?”
阿斯兰坚称这是错觉,他不可能比70年的小孩子还要矮,直到“伊扎克”端着一盘意面不情不愿地走出厨房。伊扎克顾着填饱肚子时,阿斯兰拉着“伊扎克”走远了些,小声问:“你70年身高多少来着?”
“这我怎么可能还记得……175厘米还是176厘米,问这个干嘛?”
“没事。”阿斯兰只回答了这一句。
“难得回来一趟,结果在带傻小子。”
夜里,来自70年的旅行者被安排在次卧休息,75年的原住民则在主卧干燥柔软的床铺上脱下爱人的衣服,低头含住粉红色的乳首,不轻不重地吮吸。
“别这么嫌弃自己呀。”阿斯兰气息不稳,感受着伊扎克的手顺着他腰线一路向下,抚上他半硬的下身,“唔……会被听见的。”
“那你小声一点。”伊扎克咬着乳首,含混不清地说。
他们许久未见,因而轻易挑起了彼此的欲望,阿斯兰的乳头很快充血涨红,挺立起来。他顺从地分开腿,一边随伊扎克唇舌和手上的动作轻浅呻吟,一边搂住他的肩背,抚摸那半长的银发。伊扎克很快也起了反应,性器滚烫地抵在阿斯兰大腿内侧,但并不着急进入,而是转移阵地吻上被忽视的另一边乳首,同时手离开关键部位,在阿斯兰腰腹一片流连。
“伊扎克……”呼吸越来越热,快感却在攀升时被强行截断,阿斯兰从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呼噜声,挺起腰贴着伊扎克下身磨蹭,似是催促。然而伊扎克打定主意要惩罚对“傻小子”过分热情的阿斯兰,掐着他腰侧将他按回床单上。
“别乱动。”他说,自顾自继续舔吻阿斯兰的乳头,偶尔轻咬,使阿斯兰在丝丝缕缕快感中感受到一下过电般的刺痛。
半眯起绿眼睛的人发出轻哼,胸前很快烧起一片薄红,衬着伊扎克唇舌留下的粼粼水光,分外漂亮。但这点快感远不够满足阿斯兰,只是引诱出了身体深处更多的欲求。他的腰肢和小腹随灼热的呼吸微微发颤,肌肤上氤氲着又湿又热的气息,不自觉将伊扎克搂得更紧,把他的脸往自己胸上按,大腿蹭着伊扎克腰侧。
伊扎克对此很满意,但还没开始下一步动作,就感受到一只潮湿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掌心从根部撸到前端,格外照顾吐着粘液的马眼,让他呼吸一窒。
“伊扎克,你不行了吗?”阿斯兰努力控制喘息,挑衅似的睨他一眼,“那就让我来。”
“激将法对我已经没用了。”伊扎克挑眉,看似不在意,然而食指和中指并拢插进阿斯兰嘴里的动作却有些粗暴,让阿斯兰干呕了一下。
两根手指夹着湿软的舌头挑逗,阿斯兰不甘示弱地轻咬骨节,又很快放开,以口交的动作舔舐、吮吸、吞咽。伊扎克头皮发麻,指缝间一片湿黏,下身更硬了几分,忍不住想如果以性器取代手指塞进去,该是多么美妙。
趁身上的人走神,阿斯兰按着他的肩膀一个翻身,两人调换了位置。他直起腰,吐出伊扎克的手指,指尖与他舌尖牵出一条晶莹的丝线,很快断开。
“你再磨蹭就天亮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伊扎克,眼尾和嘴唇都格外红,拉着伊扎克的手触碰自己身下微微翕张的小口。伊扎克稍一用力,挤进去一段指节。太久未被触碰的穴道紧致极了,蠕动着想推挤出异物,阿斯兰咬着嘴唇发出难耐的鼻音,手掌撑在伊扎克身侧,受不了地塌下腰。
“放松点。”伊扎克坐起来,将他揽进怀里,细密地亲吻他脖颈,含住喉结的同时手指骤然深入。阿斯兰惊叫一声,差点跳起来,被伊扎克抱得更牢。他上下两个关键点都被掌握,被按着后腰仰倒的姿势像极了一只落入野兽嘴边的猎物。
真正进入时,阿斯兰难受得说不出话,下身被撑开的感觉又疼又胀,穴道还很干涩,软肉胡乱推挤性器。伊扎克爽得想直接顶到最里面,但更害怕弄伤阿斯兰,刻意放慢了动作。阿斯兰抓住他的肩背,咬着嘴唇忍耐硬物深入、龟头戳刺肉壁的感受,终于承受不住,本能地挣扎起来。
“嗯——好痛……”
“刚刚是谁在催我?”嘴上这么说,伊扎克停下动作,抚着他的头发轻轻安抚,直到他慢慢适应了,主动扭腰吞下最后一小段。
“我开始了。”吻到两人都快窒息,口鼻间萦绕着一团热气时,伊扎克小声说。阿斯兰默许地放松身体,靠在他胸前。
伊扎克睡得很浅,梦却很多,一个接一个,没什么章法,上一秒他在海里数身边的星星,下一秒他骑马跑在云层间。醒来前的最后一个梦是他在读一本看不懂文字的厚书,阿斯兰突然找到他,却什么也不说,他心焦如焚,最后听见阿斯兰压着哭腔,说:“伊扎克,妈妈死了。”
他惊醒了,心痛的感受却绵绵不断,嘴巴里泛苦,只觉得天花板在黑暗中旋转。他呻吟一声闭上眼睛,平躺着花了好一阵,才平息鼓噪的心跳。
隔壁房间传来奇异的响动,像是拍打声和短促的喘息,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后,伊扎克顿时红了脸。他翻身用被子蒙住脑袋,然而无法阻隔声音,相反,一旦注意到了,那暧昧的声响只会越来越清晰,伊扎克甚至隐约听到了阿斯兰的啜泣。
周身的温度逐渐攀高,伊扎克身上出汗,竟在黑暗中看到了阿斯兰的形象——几个小时前的阿斯兰,浑身赤裸,水珠顺着肌肉的纹理划下,他手臂上搭着一条浴巾,虚虚遮掩自己,向伊扎克走近,却在下一秒变成15岁的阿斯兰,穿着军装,对他璀然一笑——伊扎克几乎是立刻就硬了。
“可恶——”他一把掀开被子,却没觉得凉快多少。他的手迟疑地摸到下身,伴着墙壁另一侧传来的动静上下套弄。快感堆积,却迟迟无法高潮,伊扎克抹了把冒出鼻尖的汗珠,烦躁得自慰的动作越发用力,但除了弄疼自己没半点用处。
他抖着手放弃了,又骂了一句,不禁感到不公平,都是伊扎克·玖尔,凭什么那个伊扎克可以享受同阿斯兰水乳交融的快乐,而他只能在这听壁角?借着朦胧的月光,他悄不作声地下了床。
门虚掩着——他们太不小心了——透出门缝的光亮异常刺眼,待眼睛适应后,伊扎克首先看见的是散乱的床铺和阿斯兰散乱在床单上的蓝发。他朝伊扎克的方向跪趴着,上身瘫软,脸埋在手臂间,腰臀被身后的人抬起,从脊背到腰间弯出一道诱人的弧度。一只有力的大手扶着他小腹,揉搓翘起的性器,逼得他肌肤泛红,不断发出绵软的呜咽。
“伊扎克……伊扎克……”
伊扎克听阿斯兰叠声喊自己的名字,尾音不同往常地拖长了些,勾人的甜腻。他欲火更盛、口干舌燥,吞咽时感到喉咙如砂纸般粗粝,怀疑阿斯兰再多喊几声,能喊得他直接射出来。可实际上阿斯兰的“伊扎克”是指床上另一个人,他明白,为此更加嫉妒。
咬牙的时候,伊扎克不经意间抬眼,对上另一双亮得过分的蓝眼睛。
阿斯兰已经高潮过两次,大腿间净是他自己和“伊扎克”留下的斑驳精液,半白半透明。他没什么力气,也不剩多少神智,脸上汗水泪水和涎水混得一塌糊涂,身体烫得像发热,因而被“伊扎克”抱起来以一种双腿大开的姿势固定好时,他没有反抗,只是昏昏沉沉地将脸埋在“伊扎克”颈边,轻轻哼了几声。
“伊扎克”一改方才的激烈,动作慢了下来,粗长的性器蹭过敏感点,力道不轻不重,却无法疏解欲望,只勾起了更多瘙痒。
“唔……”习惯了激烈性爱的阿斯兰被不上不下地吊着,肉壁激烈蠕动,黏糊糊地吮吸硬物。他抓着“伊扎克”的手腕恳求他快点,见“伊扎克”不理他,只能自己伸手撸动性器,然而“伊扎克”拨开了他的手。
“伊扎克!”他显然有些生气。
“伊扎克”充耳不闻,只想给门外的小子炫耀只有他能看见的阿斯兰——虽然门外的可以说是他自己。他抬高阿斯兰的臀,让大腿内侧泛红的咬痕和穴口进出的性器更加显眼,又在阿斯兰胸前揉捏,红肿的乳头相当敏感,阿斯兰又疼又爽,吐出难耐的喘息,身下绞得更紧,将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挤出来。。
“伊扎克”朝门外丢去一个挑衅的眼神,16岁的少年气盛又不禁激,直接推门而入,跨步走到床前。阿斯兰吓了一跳,待眼前的白光散去,看清他炙热的蓝眼睛时顿时臊得手足无措,想拉过被子却被一个深深的顶弄抽走力气,只能绞着床单从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呻吟。
“你不喜欢他吗?”“伊扎克”在阿斯兰耳边问,快速抽插,撞散他每一个即将说出口的词。阿斯兰咬着手骨压抑哭喘,用泛红的眼睛瞪他,腰肢发颤。
一只手抚上阿斯兰汗湿的脸颊,伊扎克身下硬得发疼,手上的力道却很温柔,阿斯兰狼狈的模样落在他眼里莫名圣洁。他轻声问道:“我可以吗?”
一次格外深入的顶弄,“伊扎克”抓着阿斯兰的腰,抵着穴心射了出来,精液喷洒在阿斯兰身体里面。
“啊——”颤抖着被内射的同时,阿斯兰也高潮了,不受控制地挺起腰,射在伊扎克睡裤上。高潮结束,他被彻底抽干了力气,瘫倒在“伊扎克”怀里,双眸失神、脸色绯红,积蓄的泪水顺眼角留下,只知道张着嘴喘气。“伊扎克”抽出性器后,他松软的穴口一时合不上,乳白色的浓稠液体缓缓淌出。
然而“伊扎克”不打算放过他,手指撑开穴口,露出里面红肿的软肉:“现在插进来,他会爽得哭出来。”
伊扎克脑袋发懵,爬上床时支撑自己的手臂一个劲发抖。他低头含住阿斯兰嫣红的唇舌,感觉像含住一块浇了蜂蜜的布丁。阿斯兰太累了,无力回应,软软地仍他吮吸,半闭着眼睛就要睡去。他掏出性器尝试进入,却因为过于激动和穴口太滑腻而滑开,第二次才成功。
吞吃的过程很顺利,开发完全的甬道轻松吃进去一整根胀大的阳具,里面紧致而不干涩,软肉湿热,层层缠上硬物,舔吻着马眼,毫无经验的伊扎克差点直接缴械投降,硬着头皮抽插了几下,搅出咕咕叽叽的水声。处于不应期的阿斯兰反应很大,被“伊扎克”按着腰还在挣扎,发出纠缠的鼻音。
“摸摸他的腰,那里很敏感……对,还有腿根。”“伊扎克”指导着。他显然忘了自己是怎样一个不服输的人,尤其是16岁的自己,那时的他有一股幼稚的冲劲和盲目的高傲,但阿斯兰认为那是一种相当吸引人的积极。
银发少年不满在这种时候还要被指挥,下身用力一顶,满意地听到阿斯兰的惊叫,又将他拉进自己怀里,含住觊觎已久的乳头。那里红肿得快破了皮,伊扎克循着本能又舔又咬,想吸出奶似的,阿斯兰抱着他的脑袋,喉间挤出哭腔。
“伊扎克”切了一声,不再管他,在他抽插时尝试插入自己的手指。
阿斯兰终于回过神,意识到“伊扎克”想做什么,挣扎得更猛烈,沉迷性爱的伊扎克没有料到,差点没抱住他。他喊着伊扎克的名字,声音里满是惊慌和怒气。
“试试看。”“伊扎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牢牢固定在少年的性器上,“我不会乱来的。”
“你现在就是在乱来——唔……”话音未落,新塞入的手指让阿斯兰呜咽一声。
随着手指的增加,穴口被扩张到前所未有的地步,阿斯兰觉得自己快被撕裂了,又疼又怕,一直搂着伊扎克,下巴抵在他肩上抽气,腰肢一个劲发抖。伊扎克已经射过一次,却没抽出性器,半软的阳具在阿斯兰体内浅浅戳刺,帮他转移注意力,不断亲吻阿斯兰的耳廓算作安抚。
“我要进去了。”“伊扎克”抽出手指,换上忍耐许久的性器。
吃下两根性器对阿斯兰而言太勉强了,进入的过程他疼得脸色发白,前面也软下来,要不是被桎梏得动弹不得,他会立刻逃开。他小声唤着伊扎克的名字,也不知是在叫哪个伊扎克,但身后那位想吻他时,被他赌气似的躲开了。
终于全根没入后,一时间谁也不敢动,两根昂扬的性器塞得阿斯兰身下憋胀得难受,小腹撑起明显的凸起。阿斯兰浑身颤抖,仰着脑袋大口呼吸,手掌抚上小腹,隔着皮肉摸出了阳具的形状。
“伊扎克”试探地动起来,这感觉很奇妙,不仅阿斯兰格外紧致,紧贴着的另一根阳具也带来了不一样的触感。看阿斯兰适应了些,伊扎克也逐渐动作,故意和另一个自己错开频率。
“呜啊……别……慢点——”阿斯兰胡乱摇着脑袋,濡湿的蓝发贴在嘴角。被过度开发的疼痛依然存在,但熬过最初一阵后,快感更盛,排山倒海般涌来,几乎吞没他。他很快软了腰,被伊扎克撑着身体,任由两人在他身上留下吻痕和齿痕。
两根性器一进一退地抽插,让阿斯兰时刻处于被顶到最深处的状态,他爽得快不能呼吸了,喘息短促而混乱,夹着破碎的哭腔。他眼中满是水光,只有穴道里面是紧的,肉壁抽搐,吮吸两根硬物,此外四肢都绵软无力,被两个伊扎克撞得摇晃。
哀哀哭喘一阵后,阿斯兰又到了高潮,但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只能用最后的力气抓着伊扎克的手腕,腰腹到大腿都在抽搐,马眼流出稀薄的液体。随后,他失去了意识,不知道两人又按着他操了多久才双双射在他体内。
“伊扎克”将昏睡的阿斯兰抱进浴缸时,伊扎克也跟进了浴室。他看着年长几岁的自己分开爱人的腿,手指伸入下体引出粘稠的精液,不禁脸热,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伊扎克”瞧他一眼,表示鄙视。
“罪魁祸首没有资格说我。”他磨着后槽牙说明。
阿斯兰瑟缩一下,不知喃喃了什么梦话。“伊扎克”没反驳年轻的自己,只是告诉他,没事干的话就去重新铺床。考虑到阿斯兰需要好好休息,他去了,也不敢用把地板踩得震天响的方式表达不满。
等阿斯兰被放在干净的床褥间,“伊扎克”抚摸了一下他的蓝发,关上日光灯,留下一盏柔和的小夜灯,起身示意伊扎克跟他一起出去。
“你是去找阿斯兰告白的。”卧室门外昏黄的灯光下,他开门见山。伊扎克不奇怪他知道这个,毕竟他是“过来人”,只是下一句话让伊扎克茫然。
“现在你以为自己成功了,甚至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救了阿斯兰——真难以置信,16岁的我居然把什么都写在脸上。”“伊扎克”靠着门板略微低头,半张脸陷在头发投下的阴影里,却透着掩不住的嘲讽和颓唐。
伊扎克脸色一变:“什么意思?阿斯兰……拒绝我了?”
“伊扎克”抬头看他一眼,表情莫名悲悯:“不,你根本就没能表白,因为阿斯兰没来。你在剧院门口等到傍晚,雨停了,又再一次下了起来,你们错过了《奥菲欧》的演出。你以为自己被阿斯兰耍了,愤怒地冲去他家,只有管家在,这时你才知道萨拉先生又遭到了一场暗杀,正在医院抢救,阿斯兰当然也在那。消息被封锁了,知道的人不多,又都顾不上你。你又冲去医院,警卫不认识你,不让你进去,还是阿斯兰出来带你进去的。他一见到你就哭得停不下来,说自己已经没有母亲了,不想再没有父亲,你的手帕都湿透了。当时母亲也在,后来她告诉你,你来之前阿斯兰一直没哭,只是木木地盯着地板,阿斯兰是看到你来了才哭的。所以那天你没能告白,《奥菲欧》是看不成了,项链你一直带着,但一直没机会送出去,后来不知道丢在了哪。”
这一大段话让伊扎克一时无法消化,他嘴唇张合几次,最终先问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萨拉先生没事吗?”
“当时没事。”“伊扎克”从来不算多话的人,刚刚那一连串更是消耗了他大半力气,因此这次他只是简短地说,“后来有事了,但你不在阿斯兰身边,他需要你的时候你总不在他身边。”
“等等,什么叫‘后来有事’?”
没有回答。信息量过大反而让伊扎克冷静得更快,他盯着眼前兀自颓废哀伤的男人,咋舌道:“真想不到5年后的我是这副窝囊样。”
“哈?”“伊扎克”给了他一个白眼,“我还想说你太自以为是了。什么《奥菲欧》,什么带回爱人的灵魂,我告诉你,你帮不了阿斯兰!你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阿斯兰在你去不了的地方痛苦,然后祈祷有一天他能回来。或者至少是活着,哪怕不在你身边。”
他的音量越来越高,于是伊扎克也提高音量压过他:“那是你!你搞错代词了,无能为力的是你,不是我,我能帮我的阿斯兰。”
他觉得自己眼睛里快喷出火来,然而瞪着他的那个“伊扎克”显然更有力量,让他产生了被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盯上的错觉,脊背微微发凉。但很快他意识到“伊扎克”就是自己,立刻不紧张了。
“但愿你能做到。”最后“伊扎克”丢下这样一句话,比起被说服了更像是懒得再吵。他推开卧室的门,说,“现在,滚回去睡觉。”
走到床边,伊扎克才发现阿斯兰醒着,睁着双困倦的眼睛看他。
“我们吵醒你了吗?”
“嗯。”阿斯兰打了个哈欠,含混地应了一声,拉着伊扎克的手让他躺进被子里,“你们聊了什么?”
伊扎克替阿斯兰拉高被子,闻言有些心虚:“聊了点以前的事,我说他太幼稚了……你不会感兴趣的。”
阿斯兰似乎不怀疑,睡眼惺忪地把枕头拍成喜欢的形状,就躺好闭上了眼睛,只是没放开伊扎克的手。
时间静静流淌,谁也没再说话,窗帘外开始传来朦胧的雨声。伊扎克以为阿斯兰睡熟了,凑过去将人搂在怀里,嗅着他身上暖烘烘的气味,也越来越困。半梦半醒间,他听见阿斯兰略微沙哑的嗓音:“我知道那条项链,一直在等你什么时候把它给我。”
伊扎克一愣神,顿时清醒过来。
“要是丢了就算了。还有……如果伊扎克什么也帮不了我,我怎么会在伊扎克身边?”
“阿斯兰?”他被弄糊涂了,搞不明白阿斯兰是醒着还是在说梦话,如果是梦话又怎么会如此清晰有条理。
阿斯兰松开伊扎克的手,转而搂住他的腰,让自己贴得他更紧:“让我待在这就是帮我了,所以伊扎克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啊,不过有时候还是克制一下比较好,比如刚刚,我现在还不舒服。”
他越说声音越低,鼻音逐渐浓重,累得再一次睡着了。伊扎克终于理解了他在说什么,心里和眼眶都酸酸涨涨,想哭又不敢哭,最终把眼泪蹭到枕头里,亲吻了一下阿斯兰的额头:“嗯,我知道的,晚安。”
END
2024.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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