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力圈
作者:欧迷珈
预警:阿斯兰失忆、站街前提;r18
他走在这条声名狼藉的街上,街边闪烁的霓虹和对岸深不见底的夜色将他分割成两半。他走过的每一条路,那些贪婪的目光如影随形,从头到脚一寸寸扫视,仿佛他一丝不挂。
起初他也试图与那些带着淫邪意味的目光对抗,在他们的眼神停留在自己的胸部、腰部乃至更私密的部位时瞪起眼睛警告对方,因愤怒而扩大的瞳孔却让他看上去更像一只毫无杀伤力的猫,这样的结果自然收效甚微。好在他适应性良好且无视他人的本领堪称一流,尤其是在真正成为这条街上的一员后,他已经能坦然地在霓虹下驻足,平静地接受路人打量商品般审视的目光。
无人知道这个自称“阿历克斯”的青年从何而来,这条街上有太多难以启齿的隐秘,他也只是其中之一。夜晚降临,形形色色的人群从眼前掠过,阿历克斯漫不经心地看着,两指之间夹着一支尚未点燃的香烟。他站在路灯之下,昏黄的顶光像日落薄暮将他笼罩其中,脚边躺着濒死的飞蛾。他突然感受到一种莫名的视线,不同于其他人的下流黏腻,那股强烈的视线夹杂某种怒火,炽烈得仿佛能将他灼烧。某种难以言喻的痛楚便顺势在心底蔓延,于是他循着感觉望去,深沉浓郁的夜色里钻出一个略显狼狈的银发男人。
“阿斯兰?你为什么在这里!你在做什么!”他们四目交汇的瞬间,银发男人气势汹汹地走到阿历克斯面前,脱口而出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不,并不是完全的陌生,三天前曾有另一个人也同样用这个名字称呼过自己。那是位看上去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略微卷曲的深褐色头发和同色的眼睛,脸颊上带着淡淡的雀斑,他本应是一个清秀男孩的模样,可一条从右眉骨中间划到上眼皮的浅色伤疤却为他稚嫩的容貌平添一丝不符合年龄的成熟。
“萨拉一佐......不,阿斯兰队长!原来您在这里!”在见到他时那个年轻人原本黯淡的双眸突然亮起,凑近一看才发现他眼中蓄满泪光,他握住阿历克斯的手腕,激动得语无伦次,“您,您没事真是太好了,您还记得我吗?我是伊桑......”
还记得他那时是什么反应?阿历克斯忽略被抓得发痛的手腕,平静地、微笑着倾听这个男孩的话语。
而今天,相似的剧情再次上演,只是阿历克斯对面的银发男人显然是一个更加难以对付的角色。
直到那名银发男子在面前站定,阿历克斯才注意到他的眼睛是天蓝色的,是没有被肮脏的欲望污染,干净澄澈的颜色。一直沐浴在这种眼神下是需要勇气的,尤其是对于现在的阿历克斯来说,他竟然无端产生了某种羞愧的情绪,不然他不会在对视的那一刹那就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看着那双坚定的眼睛,几乎要落下泪来。
“您应该是认错人了。”阿历克斯在瞬间便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又稍微移开视线,不想让对面的人察觉出异常,“我叫阿历克斯,可能只是我们长得相似,我不是阿斯兰,也不认识有同样名字的......”
“骗子。”银发男人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却敏锐地发现阿历克斯在他吐出这两个字后身体微微地颤抖,那双可以与绿宝石媲美的眼睛蒙了一层雾,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但愤怒依然萦绕在心头,无法消解。
“我敢确定你就是阿斯兰,你的名字是阿斯兰·萨拉。”他放轻声音试探着往前再迈进一步,路灯下两人的影子依偎在一起,“我不知道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
当阿历克斯听到这个全名时,只觉得后脑突然传来一阵阵钝痛,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像他面前这个男人手持凿子,试图凿碎他脑中包裹住记忆的浮冰。阿历克斯深吸一口气,静等这股疼痛消失后才勉强开口:“......好吧,请问怎么称呼?”
银发男人自称伊扎克·玖尔,是他的......在回答二人的关系时,伊扎克罕见地迟疑了片刻,最后给出了朋友的答案。这是个甚至连他自己都不太满意的答复,从见面起就不曾舒展的眉头皱得更深。
“我只会叫你阿斯兰,”但在有关称呼的问题上,伊扎克不可能让步,“我也不会认同你现在这个名字。”
“请便。”阿斯兰叹了口气,看起来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力气,任由伊扎克夺走扔掉自己手中的香烟。
“亏你还记得回去的路,”在阿斯兰带着伊扎克穿过第三条小巷时,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明明忘掉了那么多东西。”
他说出的话语还是那么刻薄,但阿斯兰却从中体会到一丝埋怨的意味,那股本已经褪去的愧疚感再次涌上心头,而他此时能做的也只是对伊扎克笑笑,回答说:“就快到了。”
阿斯兰的临时住所隐藏在贫民窟的老式居民楼内,房间是伊扎克预料之中的狭小,仅有的家具是紧挨着墙边的单人床和对着窗户的书桌,简陋得连多余的椅子都没有。他的行李箱摊开在房间角落,里面的换洗衣物折叠得整整齐齐,桌子上凌乱地散落了几张纸。但是窗台上的一抹亮色吸引眼球却又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是一束红色的郁金香,似乎是别人送的,还插着一张手写卡,落款署名是——
还没等伊扎克看清手写卡的内容,阿斯兰便注意到他的视线,于是索性将花从窗台上拿下送到他面前。
“我一直想知道花束的另一端是谁。”
阿斯兰没头没尾地抛出一句话,他在伊扎克面前站定,背对着窗户与月光。他的绿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愈发诡谲,像幽鬼又像群狼的首领,他们此时的距离非常近,近到伊扎克能轻易闻到花香与阿斯兰身上那淡到几乎不可察觉的火药味。
但下一秒,出乎阿斯兰预料的,隔着枪支与花束,伊扎克将他拥入怀中。
在接过伊桑递给他的红色郁金香的那一刻,阿斯兰便发现了藏在手写卡中的定位装置,卡片被横着剖开,塞入小巧的圆片,再将创口重新粘合。这是卧底传递信息的手法之一——某段记忆从脑中闪过,阿斯兰便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收下了花束。而他对面的男孩却还在因前一天晚上的事红着脸,他踌躇着开口:“阿斯兰先生,需要我送您回去吗?”
他们站在酒店门口,清晨的阳光正好,但风有些偏凉,阿斯兰衣衫单薄,在风中微微发抖,但还是谢绝了伊桑的邀请。
“谢谢。”告别时阿斯兰笑着对他挥挥手,他最终还是收下了花,只是不想践踏伊桑的心意,等待着花枯萎的那一天再将它丢掉。
枪支从阿斯兰手中滑落,被伊扎克敏锐地踢到一边,他们维持着拥抱的姿势,他几乎是推搡着,把阿斯兰逼到了床边。
“你现在还记得多少?”伊扎克放开他,接过郁金香放在桌子上。
“只有一些零散的记忆,偶尔还有闪回的片段,就比如现在,”阿斯兰突然凑近他,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的狡黠,趁伊扎克没反应过来时就将他推倒在床上,双腿一跨骑坐他的腰上,“我想起了我们在你的房间做这种事。”
阿斯兰趴在伊扎克耳边说着,一边用臀部磨蹭着他的阴茎,长时间没有纾解过的器官很快有了反应,隔着裤子直挺挺地戳在阿斯兰的臀缝之间。
“没有的事,”伊扎克被阿斯兰磨蹭得倒抽一口气,他按住阿斯兰的腰,阻止他继续动作,“我们从来没有做过,就像我之前说的,我们一直都是朋友。”
“是吗,那真遗憾,”阿斯兰作势要从他身上下来,“你不跟我做的话就算了。”
“然后看着你去刚才那条街上找别人上床?”这句话似乎激怒了伊扎克,他一翻身就将两人的位置调转,“想都别想。”
现在是他将阿斯兰压在身下,仰躺在床上的人此刻却依旧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阿斯兰的双手灵巧地摸向伊扎克的下身,解开他的裤链,忍耐已久的器官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弹出,打在阿斯兰的手心。这双手白皙修长,虎口与指腹处因常年握枪被磨出了茧,伊扎克的尺寸有些夸张,阿斯兰一只手几乎握不住,只能双手并用,长茧的部分刚好能圈住伊扎克的柱身,手指时不时刮蹭敏感的头部。
伊扎克被他摸得头皮发麻,但他也不打算就此认输,他打断了阿斯兰的动作,想要脱下他的衬衣。只是急躁的他没有控制好力度,扯开衣服时,绷飞了几颗纽扣,在阿斯兰控诉的目光下,答应了赔他一件新的。
在真正看到阿斯兰身体的时候,饶是伊扎克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不免心里一窒。刨除他曾经在战场上留下的伤疤,这具身体上的其他痕迹更是惨烈,绳子留下的勒痕,胸前的鞭痕、齿痕,甚至小腹处还有烟头烫伤的梅花形瘢痕。伊扎克的手抚过每一处伤痕,无论愈合的、未愈合的、还是结痂的,每个人都以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为荣。
“呜...嗯......”阿斯兰被伊扎克轻柔的动作摸得发痒,终于在他的手摸上胸口时发出了小声的呻吟,还没被触摸过的乳尖敏感地挺立着,期待着爱抚。
“摸一下......快点......”他终于是等不及了,拱起腰部,抱住伊扎克的头将一边的乳头送到他的嘴边。
阿斯兰突然的举动让伊扎克有些猝不及防,但他还是顺着阿斯兰的动作,含住了那颗红果,感受它慢慢肿胀挺立,又用牙齿轻轻啃咬。阿斯兰的呻吟带了一点哭腔,幼猫似的,听得伊扎克下身又涨大一圈。
伊扎克空余的手抚上阿斯兰被冷落的另一边乳珠,连带着卖力地揉捏着他的胸口,阿斯兰也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更高亢的呻吟,他的身体抖得像筛糠,快感在胸部堆积,肿胀到近乎发痛又无处纾解,终于在伊扎克的爱抚吮吸之下被推上了顶端,只靠胸部达到了高潮。
“呼,你还好吗?”伊扎克从他的胸前抬起头,发现阿斯兰被高潮的快感冲击到落泪,但眼神一片清明,只看他的眼睛竟一时间无法确定刚才那个沉湎情欲的人究竟是不是他。
阿斯兰没有回答,只是有些疲倦地对他笑笑,他微微抬起身子,褪下自己仅剩的衣物,他的下身一片狼藉,大腿根沾满了高潮时射出的精液和后穴流出的水液。这个颇有视觉冲击力的画面对伊扎克来说还是太刺激了,眼神在阿斯兰身上扫了一圈又觉得看哪都不合适,最后还是决定看他的脸。
“这时候才害羞不觉得有点太晚了吗?”阿斯兰戏谑地调侃他,声音还带着高潮后的慵懒与沙哑,这下伊扎克本就漂亮的脸蛋变得更红了,可爱得让他忍不住想多欺负一下。
“谁害羞了!”伊扎克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像是为了佐证这句话,他把自己挤进阿斯兰的双腿之间,一直硬挺着的性器抵住他的腿根。
他在阿斯兰怀疑的目光下接过了润滑液,倒在手上焐热后才将手指伸进他的后穴进行扩张。扩张的过程比想象中的顺利,第一次就直接吞进了两根手指,他一寸一寸揉按着柔软的内壁,直到触碰到一个栗子大小的凸起肿块,阿斯兰的身体一个激灵,刚高潮完处于不应期的阴茎又抬起了头。
“嗯......那里是——”阿斯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伊扎克的动作打断,他伸进了第三根手指,三根指头轮流在敏感点上按压,给阿斯兰带去更大的刺激,“别再碰了......”
只是伊扎克向来与阿斯兰对着干,再加上刚才的调侃与嘲讽,这时一听到阿斯兰的拒绝,他反倒变本加厉,手指更加用力地按上那块软肉。阿斯兰喉间发出一声泣音,小腹不自觉的痉挛着,后穴涌出热液,淅淅沥沥地淋在伊扎克的手指上。
这次的高潮耗费了阿斯兰大半的力气,伊扎克拔出手指,看着阿斯兰几乎累坏的模样,决定还是先给他清理,随后再自行解决。
但是阿斯兰显然不太赞同,他的双腿顺势夹住伊扎克的腰,将他的退路彻底掐断。
“继续做吧,没关系的。”阿斯兰调整了一下姿势,将伊扎克的性器对准自己的后穴,他又稍微往前蹭动 ,穴口吞吃下性器的头部。伊扎克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冷落半天的性器被包裹住的一瞬间,他险些不管不顾地直接冲进去。
“那我进来了。”伊扎克扶住阿斯兰的腰慢慢向内挺进,尽管已经扩张到位,伊扎克的尺寸对阿斯兰来说依旧是不小的负担。阿斯兰也在深呼吸,努力放松身体,却还是觉得伊扎克几乎把他撑满了。他忍不住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被顶得凸起,阿斯兰被自己这副样子吓了一跳,后穴跟着本能缴紧,这一下把伊扎克夹得发痛,他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掰开阿斯兰的大腿,一口气挤入最深处。
“啊!先......先别动!”这一下顶得阿斯兰双眼翻白,只觉得伊扎克似乎是顶到了结肠口,最深处被顶穿的感觉陌生又害怕,但身体食髓知味,从这危险的行为中捕捉到了隐秘的快感,他的后穴不自觉分泌出更多液体,内壁抽搐着裹紧伊扎克的性器。
伊扎克同样不好受,他进入到了最深处,包裹着性器的肠肉湿热柔软,像一张小嘴紧咬着他,他却依旧不敢动,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砸在阿斯兰的脸颊。
直到阿斯兰的呼吸平复,肠道深处再次喷出润滑的液体,伊扎克才敢握住他的腰,试探着来回挺动。尽管他的动作幅度不大,只是埋在穴道的最深处进出,但他粗大的柱身依旧能完全照顾到阿斯兰的敏感点。
“伊扎克......”阿斯兰带着气音小声喊他的名字,这是阿斯兰今天第一次这样喊他,伊扎克心里一动,俯下身拉进他们之间的距离。阿斯兰抬眼看他,被他的动作逼出的生理泪水还没擦干净,睫毛上挂着泪珠,他看着伊扎克的眼睛,也是第一次鼓起勇气和他对视。
他的蓝眼睛被情欲侵染得通红,里面还混合着复杂的爱意与愤怒,阿斯兰只是看了一眼便再也受不了,不同于之前的羞愧,一股顺着脊背直冲大脑的快感取代了它。阿斯兰几乎是瞬间被带上了高潮,已经稀薄的浊液溅射在自己小腹,内壁再次夹紧,体内包裹的柱身也定在深处喷发出温凉的液体。
但是伊扎克远没有餮足,埋在甬道里的性器很快又恢复了硬挺。阿斯兰见状却直起身子,面对面坐在了伊扎克怀里。
这个姿势只会让性器进入得更深,在阿斯兰打算乱来之前,伊扎克一把扣住他的腰:“别勉强自己!”
“这样就好,我想抱着你......”阿斯兰拉开他的手慢慢往下坐,感受着伊扎克在甬道内越进越深,坐到底时他连叫都叫不出了,只觉得伊扎克翻搅着他的内脏,几乎要把他捅穿。
房间里回响的只有两人沉重的喘息声,淫靡的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欲望如海潮般铺天盖地将两人席卷,理智被蒸腾的欲望灼烧殆尽。阿斯兰内壁的每一寸都在被不停地蹂躏、挞责,敏感点几乎被磨得高高肿起,这个刺激过于强烈,他几乎要再次攀上高潮。
“等我一起。”在高潮到来时,伊扎克抢先一步堵住了阿斯兰发泄的小孔,高潮被硬生生阻断的感觉并不好受,只是阿斯兰现在没有力气抗议,他能做的只有喉咙间发出一点微弱的哭喘,紧紧倚靠在伊扎克怀里任他摆布。
伊扎克空余的用那只手扶住阿斯兰的腰身,自上而下挺动,阿斯兰的身体被抛起又落下,甬道的最深处被一次次撬开。阿斯兰浑身都在颤抖,双眼失神地上翻,他甚至有些干呕,结肠口兴奋到发痛。伊扎克也不再控制,双手握住阿斯兰的腰,将他紧紧按在自己的性器上,他抵在阿斯兰的最深处射了出来,温凉但有力的精水尽数冲击着脆弱的内壁。
第四次的高潮如期到来,被控制射精的性器抖了抖,可怜地从顶部一点点流出稀薄的半透明液体。伊扎克退出阿斯兰的身体,被蹂躏一整宿的后穴已经被撑出一个洞,随着高潮的余韵抽搐痉挛着,含不住的精水混着肠液往外流淌。
伊扎克的情欲逐渐消退,看着床单上的狼藉,他几乎是第一时间检查阿斯兰的状况,阿斯兰倚在他怀里,半梦半醒昏昏沉沉。他松了口气,扶着阿斯兰走进卫生间,只是想着好在这时候还有热水。
当清理完成时天已经是蒙蒙亮了,因为伊扎克最后射的太深,导致清理时间格外漫长,阿斯兰已经从最开始的昏沉状态清醒了不少。
但坏消息是,他又有些发烧。
“我来之前应该买点药的,”伊扎克叹了口气,“附近有24小时营业的药房吗?”
阿斯兰埋在他怀里迷糊地摇摇头:“没人生病......快睡觉吧......”
“信你才有鬼,你现在就是病号!”伊扎克把阿斯兰抱回床上,“你先睡吧,我出去看看。”
趴在床上的阿斯兰挥挥手,但伊扎克显然对他并不放心,走到门口时又忍不住回头看向阿斯兰,“你应该不会趁这个功夫偷偷逃跑吧。”
回应他的是一阵均匀悠长的呼吸声,此时天光渐亮,阿斯兰被晃得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伊扎克不禁哑然,他又看向了桌面上的郁金香,在没有水源与土壤的情况下,这花已经绽放到极致,叶片七零八落地撒了一桌子,花瓣红到发紫外卷着近乎脱落。
只是恰好在花束枯萎的前一天,伊扎克抓住了他。
END
202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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