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pain that cures 愈伤之痛
作者:Lydian


内有具体描写的肉体伤害情节,不适者请自动离开,如不听劝告,本人不承担任何由此引发的后果。

The pain that cures
愈伤之痛


级别:……好难定位啊!明明没有H但是我还是想定成NC-17;
背景审定:原著符合
配对:迪亚哥/伊扎克;克鲁泽/伊扎克(暗示)
声明:所有非我创造的人物都属于小说作者及BT福田,他们创造了他们,而我则用他们来满足自己邪恶的幻想~
NOTES:看到某图之后的衍生物,可是那个明明是YD,为什么我会想写DY呢?
内容简介:伊扎克一直在强迫自己成为一个冷静理智的指挥官,但是当压力超过了他所能忍受的界线时,他要如何自处?在一切濒临破碎的边缘,迪亚哥选择了令自己最痛苦的路。

“损失结果已经统计结束,本舰及卢梭舰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尽管不影响正常航行,但是在攻击力方面,本舰已下降到原战力的57%,而卢梭舰只能保证25%,舰船损伤造成内部工作人员12人受伤,2人阵亡。MS战队方面,精英队被击毁ZAKU三架,机师已确认全部战死,剩余两机受到轻微损伤,目前正在修复中;GINN部队被击毁十八架,机师确认脱出一人,已被营救,MIA四人,确认战死者……十三人。”

一时之间,隶属ZAFT精英部队的伏尔泰号纳斯卡级战舰的舰桥,彻底被被名为“死寂”的厚重幕帘笼罩着,就像暂时被沉默之神主宰了心灵一般,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

“精英队半毁,GINN部队全灭……吗?”短暂的无声之后,打破沉寂的是副队长迪亚哥•艾尔斯曼,面对今天这样损失惨重的局面,即使是通常在战况最紧急的时候都不忘开玩笑的他也无法掩饰声音中的苦涩了,毕竟这是继承克鲁泽队的特殊精英部队玖尔队建立以来最惨痛的一次失败。

“只能撤下去了,以现在的战力我们是不能再——”他喃喃地说,疲惫的用手指轻抚着眉间,但是这个看似目前最好的决定却在还未说完的时候就被打断了。

“迪亚哥!”

发出一声蕴含了足够气势的怒喝,一直在指挥台边上观察着空域现况的伊扎克•玖尔队长把右手狠狠的砸在了身后的航路模拟屏上,由强化玻璃制成的显示屏在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之后,上部的一半骤然落到了舰桥的地面上,余下的另一半则成了锋利的凶器,在那个以与其白皙和纤细不相称的力量毁灭了它的手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一时之间,暗红色鲜血就像一道小小的瀑布一般,顺着玻璃的表面流泻下来。血液的溪流一边发出轻微的滴答声,一边地落到地面,很快就汇聚了小小的一滩,这种伤口应该立即包扎,但是在那双冰蓝色双眼射出的凛冽目光之下,却没有一个人胆敢有所行动,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

所有的人都毫不怀疑,接下来他们被称为“银色飓风”的队长一定会有一场久违的爆发,毕竟和玖尔队赫赫有名的战绩有着相同知名度的,就是他们的队长伊扎克• 玖尔的火爆脾气,这种火爆脾气和傲人的战力让玖尔队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出现过“退却”这个词,所以没有人认为,这一次会有例外,即使现在“战斗”已经差不多和“死亡”成为了同义词。

但是让所有人都吃惊的是,预料之中的飓风却并没有发生,在紧张的气息弥漫了片刻之后,那双冰蓝色的眼睛一一扫过舰桥上每一位成员的脸,然后在凝滞了片刻之后垂下了视线,而那头著名的银发随着头颅的低垂,彻底的遮住了那张端丽的脸上此刻的表情。

“联络卢梭号,整舰队以最大战速后撤到防卫空域,同时加紧对剩余MS及舰船本身的修理作业。敌舰队如果打算重新展开攻击至少需要4个小时,在此期间全舰保持一级备战状态,但是允许MS机师在可能的情况下休息。”

最终,在沉默缓缓的行进了数十秒的距离之后,看不见表情的指挥官发出了第一个指示,顿时,一阵安心的气氛在整个舰桥弥漫开来,所以只有伊扎克身边穿着红色精英制服的女性士官注意到他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听上去异常沙哑,这让她不由得握紧了双手。她用痛苦的眼神凝视着自己的队长,但是她所注视的对象却没有看向他,那个只有十九岁的ZAFT指挥官就像是忍耐不住似的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突然转身离开了舰桥,仍旧没有止住的鲜血在他身后留下了点点殷红的痕迹。

必须要赶快包扎才可以——从上一代克鲁泽队长还在世时就跟随在伊扎克身边的女性士官这么想着,但是当她打算追上去的时候,却被一直站立在一旁的人阻止了,那个有着副队长的身份却坚持穿着ZAFT普通士官绿服的金发男子向她做了一个“一切交给我”的表情,然后就离开了舰桥。他快步向舰长休息室走了过去,但是就像他所想的一样,门已经被锁住了。

“可以吗,伊扎克?我要开门了。”在用手抚摸着冰冷的金属门站立了片刻之后,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摁下了通话器的按钮,但是却没有得到回答,所以在等待了片刻之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了高阶军官的ID卡,强行打开了房门。

“KUSO——! KUSO! KUSO! KUSO!”

一切都如迪亚哥所料。银发的青年几乎用尽全身力气的大喊着,桌子上原本放置的资料和像框之类的杂物全部被扫到了桌下,他被挫败和羞耻的感觉抓住的好友正紧握着受伤的手,狠狠的敲打着金属的桌面,而原本就长达数厘米的伤口在这种强烈的撞击之下正在变得更加严重,白色的指挥官服已经被鲜血染得斑斑驳驳,白皙的手掌则早已经变成了红色,连书桌周围的地面上也布满了细小的红色痕迹。

“住手,伊扎克!”几乎要为这种惨烈的情况和房间里的血腥味而昏眩,迪亚哥大声喝止好友这种伤害自己的行为,但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已经鲜血淋漓的拳头伴随着每一声嘶哑的“KUSO!”一再敲击在金属的桌面上,引起更多的伤害,那个银发的青年像是被什么魇住了似的,不停的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迪亚哥再也看不下去的制止他为止。

“拜托你了,伊扎克!别这样……”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痛苦的声音,迪亚哥握住那纤细的手腕,试图停止好友这种疯狂的自伤,但是伊扎克立即就甩脱了他的控制,所以他只好紧紧地把伊扎克因为情绪激动而颤抖着的身体抱进自己的怀里,这才终于让伊扎克停止了动作。

“不是你的错,伊扎克!你已经尽全力了,这种残酷的遭遇战,要是换做任何一支部队现在就已经彻底全军覆没了,不会有人责备你的,你已经做得够好了,所以——拜托你,不要这么伤害自己,可以吗?”

迪亚哥的声音轻微的颤抖着,他感觉这似乎是怀里那个修长却纤细的身体的颤抖传到了自己的身体上,这种颤抖让他感到浑身冰冷,但是当这种颤抖停止的时候,从他心里升起的感觉却让他觉得自己似乎被冻结了。

“我停不下来,迪亚哥。”那个他熟悉无比的声音用一种毫无感情的语调这么说。一瞬间,巨大的恐惧把迪亚哥紧紧的攫住了,他急切的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看向那个他最要的好友的眼睛,而他所看到的几乎让他感到绝望。

那是没有一丝生气的眼神。

就像是所有一切都不在他视线之中一样,不带任何感情,看向不知名远方的眼神,在此之前他只有一次见到过,那就是雅金•多维战役结束之后,当他找到用尽能源的Deul然后打开舱门,那个时候已经在Deul里面无视所有的呼叫和寻找枯坐了整整28个小时的伊扎克•玖尔就是这个表情!

当年只有17岁的少年之后沉睡了差不多一个星期,而所有那些表现的原因,后来迪亚哥都在Deul的监视器记录上找到了答案。

伊扎克•玖尔亲眼目睹了拉乌•勒•克鲁泽队长战死的一瞬间。

机体被光剑砍中的画面在监视器上一再被放大,直到能够清晰地看到那个被光剑砍入的驾驶舱,接下来就是整个机体被创世纪发射出的强烈中子干扰波彻底粉碎的画面,而与监视纪录同时的通讯回路记录中也留下了伊扎克改换各种频道,一次又一次尝试呼叫克鲁泽机的纪录,那声音从最初的撕心裂肺……到最后的低声呜咽,从最初的“克鲁泽队长”,到最后的“拉乌”……而迪亚哥也是直到那个时候,才知道那个只有在克鲁泽面前才会服服帖帖的小刺猬对他们曾经的队长抱有什么样的感情。

就是从那个时候,他决定了要留在伊扎克的身边,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再离开他。从最初的军队编制修正,建立继承克鲁泽队地位的玖尔队,到现在再一次开始和地球的战争,这两年来的每时每刻他几乎都是和伊扎克在一起的,但是即使是这样……即使是这样,他却仍然不能保护他。不,实际上是根本就没有保护到他吧!会这样崩溃,是因为一直以来都在勉强自己的缘故吧?因为穿上了和那个人一样的军服,所以就把那个人的影子当作了目标,把那个直率的自己慢慢的全部藏进壳里去,然后学会怎样不动声色的和那些政客打交道,学会怎样把自己真实的想法放弃掉而去做那些不得不做的决定,直到最后再也不能承受为止,而自己却被那个看上去胸有成竹的表情和似乎还像原来一样火爆的脾气骗了过去,完全没有帮上忙,而且……还直到现在才察觉到这一点。

所以……自己的存在对他来说,根本就成为没有用的了。无法让自己克制这样的想法,那一刻迪亚哥只能紧紧的抱住伊扎克而已。胸口仿佛裂开了一般疼痛着,他把脸埋在伊扎克的肩膀上,而伊扎克就像察觉到了他的悲伤似的,反而安慰着他。

“没有关系的,迪亚哥,根本就不会痛啦。”透明的就像要融化在空气中的声音安静的说着。“好啦,你看——” 再一次反手把被鲜血染成红色的拳头敲击在金属的桌面上,绯红的液体飞溅起来,那个人却在微笑着。“根本就不会痛哟,是很舒服的感觉,只有这样我才能够像拉乌队长一样,即使在这种时候也可以保持清醒和冷静呢。嗯,必须要这么做才可以,不然的话,不然的话……”另一手突然用力抓紧了迪亚哥的手臂,那个微笑在脸上凝结成了濒临破碎的面具,“不然的话——我一定会驾驶MS冲出去,然后把自己和大家都害死的。”

有什么东西在胸口裂开了。

看不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但是迪亚哥清楚的知道,这一刻颤抖的几乎站不住的人却是自己,被他抱紧的人仍旧一次又一次的把拳头砸向桌面,而每一次皮肉和金属撞击的声音都让那个在他胸腔里的东西绽裂的更厉害。

“住手吧,伊扎克。”他听见自己这么说,然后看到自己抓住了那个银发男子已经血肉模糊的右手,但是他的掌握马上就被挣脱了,年轻的指挥官猛地向后退了几步,表情狂乱的看着他,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把自己受伤的右手握在胸前,然后……把自己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深深的抠进了伤口里。

那个破裂的东西在胸口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然后……完全的炸开了。在那种碎片纷纷坠落的细碎声音中,他动了起来,再一次抓住了伊扎克的手臂,并且在对方反抗的时候,把那只手臂扭向背后,然后就维持着这种会带来剧痛的姿势,把伊扎克扔到了床上。

当然,那个被面朝下扔在床上的人并不打算就这样安份的不动,但是当伊扎克刚刚把身体撑起来的时候,迪亚哥就已经再次从背后抓住了他,他用一只手臂横过伊扎克的腰间,束缚着他的双臂,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握住了伊扎克的咽喉,让伊扎克几乎不能呼吸。

“只要疼痛就好,是不是?”那个金发的男孩在伊扎克耳边用破碎的声音说道:“那么我来让你痛。”

所以,伊扎克,你不要伤害自己。



中、
就像被冻结了一般,在他怀里的纤细身体猛地停止挣扎,整个僵住了,刹那间迪亚哥感到自己的心脏几乎要被突然袭来的恐惧揉碎,他知道自己刚刚踏过了那道一直横在他和伊扎克之间的细线,而结果……也许他会彻底被这个人拒绝。

但是这种动摇只是一瞬间,在感性的冲击过去后,已经开始模糊的理性让他察觉到,实际上自己在这么做之前已经模糊的意识到所有的危险了,是现在的情况让他完全没有退缩的余地,所以,几乎是抱着濒死的绝望,他用强硬的态度把伊扎克拉向了自己,他的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掌握着伊扎克的咽喉,另一只手开始解开那白色指挥官服上的腰带和磁性拉链。

毫无疑问,他的动作刺激了那个一直沉寂着的人,伊扎克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空气中弥漫着紧张感,而当迪亚哥处理掉制服的束缚,开始用手指一颗一颗的解开对方立领衬衫上的纽扣时,空气中的紧张感爆裂开了,伊扎克突然握住了他的手指,在迪亚哥掌握之下的喉结轻微的滚动着,好像要说什么似的,但是迪亚哥没有给他这个机会,那些浅褐色的、修长却有力的手指在伊扎克纤细的脖子上收紧了,它们遏制了空气的进入,同时也紧紧的压迫着在那白皙的皮肤之下有力的跳动着的血脉。

这个近乎野蛮的动作让伊扎克放开了迪亚哥正在解开他衬衣的手,转向握住自己颈部的凶器,但那些被鲜血染红的白皙手指很快就因为严重的缺氧和供血不足而失去了气力。心脏在胸腔中剧烈的跳动着,却不能成功的把蕴涵着新鲜氧气的血液送到眩晕的大脑,在自己的意识之外,伊扎克的喉咙里开始发出轻微的响声,那是即将气绝的人最常见的生理反应,而为此颤动着的喉结诚实的把这个讯息传达给了迪亚哥,于是在几乎濒死的一瞬间,那些手指终于放松了钳制。

剧烈的咳嗽,以及破碎的喘息,那个银发的男子从迪亚哥的手臂中滑落下去,扑倒在床上,看上去极为单薄的脊背颤动着,那些操作过巨大杀人兵器的手指现在正紧紧的攥着身下白色的床单,然后把那惨白的织物晕染成绝艳的绯红色。

而迪亚哥只能怔怔的看着这一切的,那个单薄的背影那种凄切的颤抖让他被一种高山反应症一般的微醺感抓住了,他觉得这一切都不是如此的不真实,尽管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些什么。

“伊扎克?”几乎是嗫嚅着,他微弱的问,用手指小心翼翼的碰触那个人被散乱的银色发丝遮盖住的脸颊。那是个轻的几乎毫无力道的碰触,却让伊扎克向被击中似的重重的震动着,而直到这种震动终于停止,年轻的指挥官才转过脸来,看着双膝跪落在他身体两侧的迪亚哥,他苍空色的眼睛终于不再像刚才那样空洞了,而迪亚哥可以在那种因为各种痛苦而造成的迷蒙之下看到一些更深邃的东西,一种不平衡的动荡,部分茫然和脱轨的慌乱,以及一些很明显的、暗调的饥渴。所有这一切混合在一起,成为一种极为明确的指示,让他知道到自己的提议被接受了,但是同时他也意识到这意味着他将不得不做些什么,他很难形容这一刻他的感觉,那种仿佛心脏在身体之中无止境的坠落下去的感觉。

“我们要先把你的手包扎起来……不然一会儿就要送你去医务室急救了。”他喃喃地说,离开床去拿出房间里配备的医疗箱,而伊扎克从床上坐了起来,安静的让他用蝴蝶胶布为自己粘合绽裂的伤口,然后把整个手掌都包扎起来。

当所有处理都结束之后,有片刻他们彼此都沉默了,迪亚哥很清楚这是暴风雨前最寂静的那一刻,所以当伊扎克用另一只完好的手轻柔的抚上他的脸时,他并不觉得意外,他把自己的手覆在那些冰冷的手指上,直到它们温暖起来,然后开始解开那仅剩的几颗衬衫口子。

(TBC)

啊咧……到中了还没有开始动手……小D啊……你到底在犹豫什么啊……
嗯哪,这一篇的目标已经正式定为没有H的NC文了……

2004-12-03

Saturday, December 03, 2022 18:16:29 PM Lydian PERMALINK COM(0)

COMMENT FORM

Please post a comment from the form bel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