スポンサードリンク


この広告は一定期間更新がない場合に表示されます。
コンテンツの更新が行われると非表示に戻ります。
また、プレミアムユーザーになると常に非表示になります。
PLANT众段子
作者:梦静海Fly

A中心 胜利
他们已经被围困一周了,战事激烈,物资也开始短缺。地球上的战场对ZAFT来说是绝对的不利,不论是人员还是物资的补充,他们都不占优势。
阿斯兰虚弱地靠在掩体里,药品短缺,麻药需要优先供给重伤员,他右腹的伤口只做了简单的止血,冷汗一阵阵从他额头冒出来。

“您真的是萨拉议长的独子吗?”和他一起在掩体里休憩的绿服士兵有些踟蹰地问。
“嗯…”阿斯兰的声音很轻,疼痛让他没有太多精力去处理外界的对话,他完全是下意识地应了一声,理智根本就没来得及处理问题里的信息。
“我原来觉得所谓由议员之子组成的小队完全是用于军队宣传的,上面不可能真的让你们这些人到前线来。看来是我错了。”
疼痛让阿斯兰的意识模模糊糊的,对外界的感知始终像是隔了一层。但半分钟后,迟钝的大脑还是成功接收到了绿服士兵想要表达的东西。
阿斯兰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声音不要发抖:“无论父母是谁,想保护Plant的心是一样的,我并不此你们更特别。”
阿斯兰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他把头靠在墙上,忍着痛思考了一会儿后继续说了下去:“反而,因为父亲的关系,我更应该在一线最危险的地方。”
作为军队的领袖是不可以缩在后面的。
领袖带头冲锋的队伍才是最有战斗力的队伍。

一旁的绿服士兵看阿斯兰的眼神变了,他点了点头,坚定地说:“我们会胜利的!一定会的!”

阿斯兰看着他旁边叫不出名字的士兵,艰难地从疼痛里挤出了一个笑容。是啊,他们一定会胜利的。

不远处又响起了零星的枪声,阿斯兰条件反射地架起了枪,摆出了标准的战术动作,好似他右腹的伤口从不存在一般。

残酷的战争中,他们所有人都是平等的。稍不留神就会被拖入死亡的深渊。

每一场战斗的胜利都是竭尽全力咬牙拼杀后的幸运。
但他们终会胜利的。
因为他们从不退缩。

YS 铁锅炖
Y看着锅里冒着泡泡,炖得看不出形状的东西露出怀疑的神色:这什么?
S:铁锅炖,很好吃的,试试呗。
Y斜着眼睛看S:你会做饭?
S:不会,但这个不难的。买的现成料汁,煮就行了。
Y在S小狗一般期待的眼神下,十分勉强地夹了一筷子。
S小狗期待求夸奖状:怎么样?
Y迟疑着:似乎,还行。
S兴奋地转了一个圈:叫A他们一起来吃吧,两个人有点浪费了。
Y冷脸:他们出任务呢!你知道两个人还做这么多!
S失落地盯着Y,似乎在求安慰:我第一次做那么好吃的东西,当然想多点人吃么,而且这东西做少了也不好吃。
Y摸摸S的头发,无奈地说:先吃一半,剩下的晚上当夜宵吧。
S:?我记得你没吃夜宵的习惯呀啊?
Y盯着S,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今天打算晚饭后'运动'一下,所以会需要夜宵的。

YA 主攻
“队长,你用我的枪吧。”
伊扎克这才注意到,他用一把没有枪托的枪已经战斗了一小时了。
“守好自己的位置!”伊扎克没有接过士兵递来的枪,转身跑去队列里的另一个缺口补位。
他根本不在乎枪有没有枪托,甚至于他现在根本不想拿枪。

整个队伍受到了严重的通讯干扰,队内通讯乱成一团,他不得不从指挥车上下来,亲自跑到每一个地方查看战况,下达作战指令。
身为指挥官,他的任务是了解整个中队的情况,并把正确的作战指令切实传达下去。
用枪消灭敌人不是他现在该做的事。
但实在太乱了,他需要在跑动指挥时随时补上队列的缺口,以保证防线不会溃散。这枪是他随手从一个倒下的士兵身上捡的,他根本没空去注意枪的状态是否完好这种小事。

一颗炮弹在不远处落下,伊扎克下意识地把身边的士兵护在身下,爆炸的残片划破了他的手臂。
“队长!”士兵的声音里充满惊讶和自责。
伊扎克随意地看了一眼伤口,一边往队列的另一边跑去,一边说:“没事。”

迪亚哥从另一面跑过来和他汇合,看到他手臂上刺目的鲜红:“你突太前面了。”
“没办法,不亲自上去根本没法指挥。通讯什么时候恢复。”
“应该快了,算算时间真和阿斯兰应该已经包抄到后面了。”
伊扎克点点头,跑向下一个点位。

十分钟后,敌人后方的基地被爆破,通讯恢复。伊扎克终于能放下那把没有枪托的步枪,坐进指挥车,以正常的方式下达命令。

晚上,在攻下的基地里,伊扎克有些不满地把阿斯兰压到床上:“你再磨蹭一会儿我大概就要直接上去和对方拼小刀战了。”
阿斯兰看了眼伊扎克受伤的手臂:“已经很快了,玖尔队提供的佯攻至少让我们节省了三十分钟。”
“佯攻?”伊扎克挑了挑眉,“在我看来你们这两个支援的Faith才是辅助。”
“嗯?”

伊扎克伸手解开了阿斯兰的腰带。既然谁都说服不了谁,那就用行动来证明一下谁是主攻好了。

DA 补给
月面基地,最新型号的机体救世主进港补给。当班的,不当班的都找了借口跑来机库,想一饱眼福。
A打开驾驶舱,看到D在外面,他飘出去,嘟囔了一句:怎么这么多人?
D拉过他的手,带着他往另一个方向飞去:大家想看看新机体罢了。
队长专用的更衣室里,D:主卫一路过来,累了吧,你这边停多久?
A:补给完就走,我需要赶紧和密涅瓦会合。

D似乎有些失望:这样啊,Y今天一天的会议,看来你们碰不上了。
A看着D欲言又止:你不问吗?
D:问什么?
A:我为什么没打招呼就回来了。
D:不需要问呀,回不回来是你自己的选择,你自己能接受就行了。我都支持你。
A:谢谢。
D调皮地吻了吻A的眼角:下次时间够的话,用实际点的行动谢我吧。
A的脸红了:嗯,好

YA 阿历克斯
Y:阿历克斯
A:嗯?
房间里还漂浮着激情过后的余韵,A懒懒地靠在床头看着身边的Y,奇怪他怎么叫这个名字。
Y:就是突然想这么叫一下,想试试叫你这个名字是什么感觉
A轻笑了一下,随意地问:什么感觉?
A明白Y的心思。Y一直很介意那两年,那两年的他与他之间似乎隔了一整个世界,Y从来不愿意他们之间有如此长久的空白。

Y:很神奇
Y搂过A的肩,慢慢回味了一下。叫出那个名字的时候,他好像离那两年的空白近了一些。他感到他似乎能站在背景里,看见A在斯哈府里的一举一动。
A:喜欢么?
Y摇了摇头。果然他还是讨厌有关奥布的一切,哪怕那是A的名字。
Y:但是我又想要了。
A:?

暧昧可以引发情欲,心疼也可以。基地狭窄的单人床又一次承受了不该承受的份量。

YA/DA 月饼
A:你要吃月饼吗?
Y:什么东西?
A:美玲给的,说是地球上某个国家的习俗。要在月亮最圆的时候吃月饼,象征着团圆。
Y:啊?月亮不一直那个样子,还有不圆的时候?
A:……你不要这么无趣好不好,地球上有观测偏差啊。你吃不吃?
Y:吃个看看吧
A拿小刀把月饼切开,分给Y一半,两人一人半个吃完了。
Y皱着眉头:好甜……
A:甜点不好吗?团圆就是要甜呀。
Y:我们这样大概也算团圆?
A笑了一下:你以为我赶着今天下降来接应你是为了什么?
Y不好意思地别过头:我说怎么你到的时间比之前通知的早了8小时。

沙漠的战壕中,A和Y穿着战斗服靠在一起,等待着天亮后的总攻信号。

A:为什么桌上有个月饼?
D:你不是去年和伊扎克在地球吃了这个么,今年我也想陪你吃一次
A:咦?这么快又到中秋了吗?
D:是啊,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提早一天过来和你交接情报?

A拿起月饼走进酒店套房的卧室,心里甜甜的。今年中秋也并不是一个人呢,有人和他团圆。

不哭不能出来的房间
SA
A:你击落我那下我不怪你,那时是我不好
S:阿斯兰,我···
A:我知道你不喜欢卡嘉莉是在维护我
S低下了头
A摸了摸S的头发:下次和你一起去给你妹妹献束花吧。我不会再勉强自己,你也不要再强迫自己扣动扳机了,战争结束了,一切都会好的。
S抱着A哭了出来

YA/DA/GA
A和Y被关进不哭就不能出来的房间

Y:打哭算哭吗?
A:谁打哭谁?

A和D被关进不哭就不能出来的房间

D:艹哭算哭吗?
A:……

A和G被关进不哭就不能出来的房间

A一拳打到了G的脸上
G:???
A:不好意思,我不想被你艹哭,就只能打哭你了,放心吧,打鼻子很快的

战后相关段子
Y: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

修拉被伊扎克一脚掀翻在地上,再一次输了和伊扎克一周一次的比试。但他这次却没像之前一样,愤恨地爬起来,撂两句狠话,而只是躺在地上,鼓着腮帮子定定地看着伊扎克。

Shura:我今天在高级军官论坛看到一篇帖子
Y:什么帖子?
Shura:论为什么阿斯兰·萨拉那么容易招惹伊扎克族。
Y:啊?伊扎克族是什么东西?

修拉白了伊扎克一眼,自顾自爬起来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在念叨,为什么是伊扎克族不是修拉族呢?

伊扎克一头雾水的回去打开电脑,登录了他平时几乎不看的高级军官论坛,企图搞清楚伊扎克族是什么东西。
他点进版面,第一篇印入眼帘的帖子是:
《阿斯兰是最强的一百个理由 》作者:呆毛宝宝

Y:……

伊扎克被雷晕了,决定不再去探究这个论坛上乱七八糟的东西。

同时,另一边迪亚哥的宿舍里,电脑屏幕上显示着:
论为什么阿斯兰·萨拉那么容易招惹伊扎克族
第八次更新编辑

A躺在床上,懒洋洋地伸了一下手,转头看向一边在电脑上摆弄什么的D。
A:你在干什么
D:没什么,写点好玩的东西
A:嗯?
D关了电脑,走过来,在床的另一半躺下,他搂过A亲了亲:闲着没事写一些无聊的东西罢了,你再睡一会儿吧,这两天累坏了吧。
A:恩

另一边,修拉的电脑上跳出了更新提醒:论为什么阿斯兰·萨拉那么容易招惹伊扎克族 九

YA 噩梦
噩梦,A醒来的时候觉得心脏好像被狠狠捏了一下,喉咙口有什么东西堵着,四肢十分得僵硬。身边的Y还在熟睡,A缓慢地调整呼吸让自己重新放松,然后起身去厨房倒水喝。

一杯水喝到一半,Y走进厨房:又做噩梦了?
A不说话算是默认。
Y的语气带着不悦:说了多少次了,你做噩梦就叫醒我
水杯被放到一旁,温柔的吻覆盖上来,黑暗中,Y的双臂圈住了他的背脊。

Y是霸道的人,总是企图用自己的存在来覆盖他人生中所有的不快。他记得最初的那晚也是如此,Y搂过他颤抖的肩膀说:不要再自己扛着,你来找我,我随时随地都在。
于是单人床变成了双人床,他开始习惯床上有另一个人的温度。

A:恩,下次叫醒你,睡吧。

DA 休息
D从格纳库前往更衣室的时候,发现了躲在维修通道的A。A贴着墙坐在黑暗的角落,他低着头,一只手支在曲着的腿上,头盔滚落在身旁的地面。

D:怎么坐在这里
A:有点累,休息一下,休息室和更衣室人都太多了

D心下了然,Justice是核能机几乎不需要补给,机师却是肉体人身。虽然暂时加入了三舰联盟,A也不想在其他人面前暴露疲惫吧

D:我也累了,一起吧
D走过去,坐到A身旁的阴影里

AM 咖啡

一周的调查让A总算获得了这个组织下一次行动的情报,他把存了资料的芯片贴身藏好,找到空隙,悄然潜了出去。

回到市内的安全屋,长久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突然觉得有些困。
“喝点咖啡吗?”M端着咖啡从内间走出来,咖啡的香味布满了整个房间。
“谢谢。”A伸手接过咖啡,露出轻松的笑容。
这不是什么高级的咖啡,只不过是他们之前在非洲买的挂耳,冲泡简单,味道尚可,携带起来也方便,但却足以补充足够的咖啡因来对抗睡眠。

她从不会做让他觉得有负担的事,不会过分得贴近关心,也不会刻意得礼貌疏远。一起到处奔波的这几年他渐渐习惯了在她面前放松下来,完完全全的放松。不是在L面前的相敬如宾,亦不是在K面前的小心呵护。在M面前,他可以放心地放任自己的任何情绪。这个聪慧的女孩不多嘴,不好奇,不深问,但却又总能在他需要的时候递上这样一杯咖啡。简单而有用,同时不会让他感到负担。

也许,所谓长久的陪伴就是如此吧。

不同于一开始的愧疚,他开始真正喜欢上了这个女孩儿。

“美玲,谢谢你。”
“你刚刚谢过了。”
“不是咖啡,是谢谢你。”

M看着A眨了眨眼:“不用谢,因为我也很快乐。”

AL 婚
AL完成婚约是在第一次停战条约签订之后,那时人们正尝试从战争的伤痛中走出,企图展望未来。

华丽而盛大的婚礼受到了所有人的瞩目,不止Plant,连地球都在实时转播。王子优雅地从岳父手中牵过公主的手,与人生的另一半并肩走过飘洒着花瓣的绿廊,登上广场中央的舞台,在乐声中为彼此带上爱的信物。
Plant不信神,所以他们没有神父亦没有誓言,有的只是相同的,在这个乱世带领Plant走下去的决心。

他们是相爱的,但他们也清楚他们的婚姻不仅仅是爱情。他们的婚礼是爱的证明,也是国民心中战后重建的希望和光芒。

她是他的妻子,但她亦是和平的歌姬。他是她的丈夫,但他亦是能左右战局的UACE。
平凡的陪伴注定不属于他们。

她会在他去边境换防时祝他一切顺利,他亦会在她出现在电视上时眼角带笑。

尤尼乌斯7坠向大地的时候,他刚刚结束3个月的换防,在首都的私宅和妻子一起享受久违的晚餐。牛排切到一半,他接到了父亲的调令。而她聪慧地在通话结束前帮他整理好了随身物品。

他结束通话转头看她,露出抱歉的神情。她莞尔一笑:“没事的,我们都有各自的战场”
他轻轻抱住她,留下一个眷恋不舍的吻。

这一夜,ZAFT一级战备,而歌姬也重新开始为和平歌唱。

DA撒娇
就着情欲的余韵D摸了摸A的头发,A把自己从床上撑起来,有些疑惑地看了D一眼。

D:我在想你能不能偶尔撒个娇什么的。
A想了想,试探着问:就像伊扎克让你帮他收拾房间那样?
D瞬间皱了皱眉:不是!伊扎克那个是欺压好不,欺压!
A:那也是你愿意被欺压啊。

D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这事解释不清楚了。不过好在他也不是非得挣个清名的人:我的意思是,偶尔你可以主动要个拥抱,或者往我怀里钻一下索个吻这样。要么干脆像伊扎克一样,任性一点要求端茶送水,随叫随到。
A:你是M吗?

D看着A,眼睛微微眯着,带着坦然的笑意:你觉得呢?
A侧着头想了一会儿:我考虑一下,也许下次吧。
D:行,那我们现在再来一轮吧。
Sunday, December 01, 2024 22:37:22 PM UNARRANGEMENT PERMALINK COM(0)
雾蓝色的海
作者:阁楼里的星空球
YA
(女装1+车)



砰的一声,震动了洗手池旁装饰用的盆栽,也吓了两个罪魁祸首一跳,伊扎克一下子收敛动作。

阿斯兰反倒不安分起来,背部撞上隔间门板,不怎么疼,却让他本就被酒精蒸得晕乎乎的大脑更加七荤八素,在莫名的兴奋下,他伸手去扯伊扎克腰间的布料。

一身雾蓝色礼裙,特殊的裁剪一定程度上掩饰了伊扎克的宽肩,以及与女性截然不同的腰臀曲线。配合胸前填充物撑出的弧度,还有低低挽起的银发,此时伊扎克看上去全然是一位身材高挑、姿态优雅的女士,略施粉黛的脸因上扬的眉眼显出些攻击性,但仍是迷人的,裙子的雾蓝色很好地衬托了他白皙无暇的肌肤,给人以冬日折射阳光的晶莹冰凌的印象。

其实这原本是美玲的活儿,但既然伊扎克来了,没道理让多数时候负责后勤工作的美玲涉入险境。当然阿斯兰也不是不能穿裙子,咬牙应下任务前,伊扎克据理力争,试图说服所有人由阿斯兰扮演薇薇安·达蒙夫人效果更好,谁让这么些年,阿斯兰的身高始终与他保持4、5公分的差距。可惜上一次见面时,伊扎克在棋局上输给阿斯兰一次“无条件满足对方要求”的承诺。

裙子也许是蚕丝制品,布料柔软地包裹伊扎克上半身,勾勒出流畅收紧的腰线。下半身裙摆摇曳,自腰间散开,如同孔雀鱼的尾鳍。它的光泽低调而动人,显得分外典雅,又有银色偏光增添几分灵动,使阿斯兰想起一片海。

冬日高纬度地带的海,白令海峡附近,阴沉沉的天空下,海水的蓝混进大量灰色,便是这般冷意盎然而褪去锐利的雾蓝,一望无际,唯有远处漂浮着几片白冰。至于银色偏光,阿斯兰愿意认为那是自海面迅疾游过的鱼群,鳞片在天光下闪闪发亮。

他不记得他为了摆脱追兵一头扎进海里时,周围是否有鱼群陪伴了,也不费心回忆,反正他喝下了超过他酒量的酒,又完成了今晚的工作,现在是个醉鬼闲人,有资格干令人啼笑皆非的幼稚事,比如低着脑袋把伊扎克裙子上的偏光当鱼抓。

“喂。”伊扎克不满地拍开他胡乱动作的爪子,他弄得他有些痒。然后掐着阿斯兰下巴,要他抬头与自己对视:“酒量还是这么差。”

变声器还没关,伊扎克的声音被实时处理成矜贵从容的女声,听起来无疑是一位女士正在嫌弃自己不成器的丈夫。想到这,阿斯兰低低笑起来,难为他还记得宴会刚散场,洗手间随时可能有别人进来,没让笑声太放肆,只让它如涟漪般柔柔散开,轻轻撞上伊扎克鼓膜。

伊扎克莫名其妙,但懒得和醉鬼计较,他急着回去,换掉这身可笑的——他没有任何不尊重为他完成这幅妆造的霍克小姐的意思——打扮,擦去脸上一大堆他不确定称呼的化妆用品,它们像是在他脸上形成了一层不透气的膜,闷得他很难受。

阿斯兰虹膜中浸透了酒意和自天花板洒下的香槟色灯光,这让他原本绿白分明的眼睛变得有些朦胧了,犹如水彩画上翠绿的颜料不慎漾出边界。两只眼眸又被主人笑成两汪弯弯的湖泊,湖水尝起来也许是甜的。伊扎克心里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别笑了,该走了。”他故意板起脸。

“嗯。”阿斯兰应到,却没有动,偏着脑袋思考什么。

“那家伙一直盯着你看。”他突然开口,酒精烧得他一开一合的嘴唇分外嫣红,他的嗓音也被白葡萄酒浸染,又甜又哑,听得伊扎克耳尖一热。

“谁?弗瑞曼吗?”

阿斯兰认真盯着他的脸,缓缓眨着眼睛,口出让伊扎克想揍他的狂言:“他不知道这样盯着别人的妻子很不礼貌吗?”

“哈?”伊扎克眼皮一跳,在心里默念了三遍“不值得跟醉鬼计较”,迪亚哥调侃他脱离一线战场,干多了情报工作后脾气也没那么暴躁了,看来不是信口胡诌。不过面对阿斯兰,他从来不会随便把气咽下,反击道:“我怎么觉得他在看你?”

阿斯兰压根没理他,自顾自皱起眉毛:“我不喜欢别人这样看你。”

这话就说得颇具深意了,伊扎克一时愣怔。没等他回过神,醉鬼又闹腾起来。原本他们的姿势是阿斯兰背靠门板,伊扎克与他面对面站着,单手撑在他身侧。隔间狭小,他们距离很近,能嗅到彼此身上香水和酒精混合的气味。这导致阿斯兰猛地抱上来,冲得伊扎克一个踉跄时,伊扎克没有多少空间可以调整姿势,只能撞上隔间另一边。

阿斯兰把脸埋进他颈窝,穿过香水和脂粉的气味,努力嗅闻他肌肤本身具有的、独特的温热气息。

“怎么了?”双手举在半空中无措了一阵,伊扎克最终还是选择环抱住阿斯兰,抚摸他蓬松的蓝发。

阿斯兰没有回答。洗手间的灯光明亮而交错,照得人影子都黯淡。在拥抱和轻柔喷洒在颈间的呼吸中,时间被慢悠悠拉长,长到伊扎克怀疑阿斯兰是否就这样睡着了。而就在他预备掰开阿斯兰的肩膀,头疼地思考如何带一个不省人事的醉鬼回去时,阿斯兰突然抬头,以醉鬼难有的迅速和敏捷封住他的唇。

在酒精独有的辛辣外,伊扎克还尝到了酸甜的果味,也许源自葡萄酒,也许是阿斯兰方才吃下的水果。上过战场的人酒量都不错,毕竟在漫长的等待——等待交锋时刻到来、战斗、继续等待,这样一个无休无止又让人神经紧绷的循环中,不喝点酒怎么撑得下去?伊扎克知道米凯尔有一个钛合金酒壶,壶身扁平,他随身携带,常装威士忌、伏特加一类的烈酒。后来迪亚哥也有了这样一个酒壶,偶尔倦怠时,他们会分享其中晶莹的液体。那时酒精于他们的意义仿佛他们衣着单薄地身处冰山雪原,酒是他们用来取暖,或至少用来欺骗自己身体的良药。

唯独阿斯兰,非必要滴酒不沾,伊扎克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熬到现在的。

——伊扎克觉得自己也喝得有些醉了,才会如此恍恍惚惚、思维跳脱。他被唇上轻微的刺痛扯回神,是阿斯兰用尖利的犬齿咬了他一下。于是他合上眼睑,收紧双臂,将几乎全部心神投入到吻和怀中人身上,只留一小部分注意外面的动静。

他嘴唇尝到的是软得像果冻或棉花糖的另一片唇,沾着果味和辛辣味,都不凛冽,而被口腔加工得馥郁芬芳,裹挟在阿斯兰柔软莽撞的舌尖。他急躁地撬开伊扎克的牙齿,纠缠他的舌头,像是干渴之人寻求水源。4厘米高跟鞋放大了他们的身高差距,因此阿斯兰踮着脚,将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伊扎克身上,伊扎克胸前隆起的填充物正压在阿斯兰锁骨下方。

久违的亲吻,久违的将恋人抱个满怀的触感。被毫无章法地挑逗了几秒后,伊扎克呼吸粗重起来。他想要夺得主导权,便托着阿斯兰后脑,使他更紧密地贴近自己,唇舌更猛烈地向阿斯兰攻去。阿斯兰呼吸一滞,气息顿时乱了,从鼻腔里发出细细的哼声,来不及咽下的涎水自唇角溢出,他感受到两人身下紧贴的部位都稍微抬头。

将要窒息前,伊扎克放开他。

“哈——”晶莹的丝线扯出、断开,阿斯兰埋着脑袋,额头抵在伊扎克肩上喘气。他头脑混沌,心脏砰砰地跳,只觉得自己仿佛踩在起伏的海浪上,要不是伊扎克扶着他,他会立刻摔倒。

周遭温度升高,阿斯兰脸颊前所未有的滚烫,他咽下一口唾沫,抬手将微凉的手指贴在脸上,却对缓解燥热毫无帮助,这股热意是自体内来的,从下腹扩散到每一根血管、每一段神经末梢。

“外面的人应该走光了。”伊扎克嘴唇贴在他耳边,属于女性的嗓音优美沙哑,搔得阿斯兰身子一震。

方才的吻将伊扎克的口红晕染得一塌糊涂,一部分染出唇线,一部分沾在阿斯兰唇上。阿斯兰记得这支口红有个故弄玄虚的名字,叫做封锁区玫瑰,但在他看来不过是一种雾蒙蒙的、混进了棕色调的红色。他在美玲的指导下为伊扎克涂上一笔这红色,再用指腹晕开,憋着笑被伊扎克瞪。

腰带被抽走,一只干燥的手撩开衬衫,抚上小腹,掌心烫得他颤抖一下。阿斯兰没有抗拒,只是向伊扎克颈边伸出手,指尖摸索到藏在丝巾下的变声器,关掉了它——他还是更愿意听伊扎克原本的声音。

“唔……”

阿斯兰咬住嘴唇,不想发出太大声音。但久未经人事的身体敏感得出乎意料,骨感分明的手圈住性器,几下撸动,便让他绷紧了小腹的肌肉线条,肌肤飘起可口的薄红。他被托着后腰,在层层上涌的快感下仰着身子,似是主动将胸膛送上。伊扎克附身咬住他深色的领结,用牙齿解开,又试着解他衬衫的第一粒纽扣,自耳边垂下的一律银发扫着阿斯兰乳尖,痒痒的感受被放大,阿斯兰呻吟着。

“我快要——”他哑着嗓子,压着哭腔。快要什么,他没说下去,伊扎克却明白。手里的东西开始自顶端小口分泌液体,又热又黏滑,沾满伊扎克掌心,在他的动作中被带到整个柱身,使他撸动起来更加爽利,仿佛抓着一条滑溜溜的鱼。阿斯兰难耐地挺动着腰。

整个狭小的空间充斥着半吞半吐的呜咽,以及自阿斯兰口腔和肌肤散发的热度,蒸得酒精和香水气味越发醉人,填满伊扎克鼻腔。

“伊扎克……”阿斯兰眼眸更加朦胧,在灯光下隐约泛出了水光。他在伊扎克怀里颤抖,呼唤伊扎克的名字,尾音不似平常那般利落上扬,而是婉转地沉下去,又带着浓厚的鼻音,像撒娇,结束了也结束得不情不愿。

伊扎克被他唤得心底酸软,俯身含住他微张的唇,勾着他舌尖吮吸,同时加重了手下的动作。

阿斯兰猛然抖动一下,惊叫被堵在喉咙里。他下腹一阵灼热,脑海中炸开短暂的空白,同时射在了伊扎克手中。

“呼——让我、休息一下——”高潮过后,阿斯兰喘着粗气,伏在伊扎克肩头,伊扎克轻拍他的背,任他调整呼吸。

浓稠的乳白色液体挂在伊扎克手指间。他肤色冷白,手骨修长,仿佛一对象牙雕塑,为伪装而精心修剪了指甲,涂上光泽温润的裸色甲油,看着便更加精美,衬着精液,也更加淫靡。阿斯兰偏头瞧见伊扎克手上因重力缓缓垂落的稠液,不禁脸红更甚,想到他还没射过,伸手探向他裙子。

事实上,撩起伊扎克裙摆,让轻飘飘的花边搭在手腕上时,阿斯兰感到相当别扭。他知道这是伊扎克,尽管此时他看上去全然是一副淑女模样。化妆并未改变伊扎克的五官形状和排布,这张脸仍是阿斯兰熟悉的,凌厉的美,嘴角总抿着,显出几分严肃,眼眸蓝白分明——过于分明了,颜色又太纯粹,因而锐利,像是蓝色和白色的火焰在燃烧。

但阿斯兰并不熟悉他这副打扮。他熟悉伊扎克穿士官学校的校服、穿ZAFT的红衣制服、穿气密服,伊扎克穿上白衣不久,阿斯兰便也从电视新闻上看见了。久别的战友行动如风,衣摆扬起,隔着几人跟在新上任的国防委员长身后,视线不经意间转过镜头,没有停顿,只在半秒内与屏幕外的阿斯兰发生了对视。

阿斯兰突然被击中,穿过窗玻璃的奥布午间阳光加倍灼人,刺得他双目火辣辣的疼,他从未向任何人说起过,那一刹那,他很难过。

不过很快,阿斯兰就没心思想些有的没的了,在他极尽所能挑逗伊扎克的同时,伊扎克的手绕过他的腰,来到他臀部。

精液代替润滑油,被揉按在紧闭的小口周围。“放松点。”伊扎克说道,喘息滚烫,感到自己的性器在阿斯兰手里越发胀硬,已经到了喷发边缘。

快感和迟来的微醺感逼得伊扎克眼眶泛红,他想架起阿斯兰的腿,把他压在门板上,不管不顾长驱直入,听阿斯兰发出忍痛的呜咽,而后像只即将溺毙的水鸟那样挣扎,挣扎到发丝和喘息都凌乱得一塌糊涂,指甲在他背上留下道道抓痕。但他没有,他还是怕伤到阿斯兰。

阿斯兰尽力放松肌肉,让伊扎克顶进去一段指节,之后就再动弹不得了。

伊扎克俯身亲吻他脖颈,含住颤抖的喉结细细舔弄,空着的手游走在他胸前,揉捏乳尖。那小红点迅速充血挺立起来,阿斯兰发出绵软的闷哼。

敏感点被逗弄,丝丝缕缕快感如电流在体内窜动,阿斯兰又硬了,腿根发颤,呼吸带上炽热的水汽,鼻尖满是脂粉、香水和精液的腥膻味混合的古怪气味,勾得他欲火更旺。但他身下还是同样紧,他太久没被进入,同伊扎克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即使见到了,两人也思念对方的身体,往往也是用手和唇舌草草结束,因为通常隔天一早阿斯兰便要赶路。

“你可以用力一点。”阿斯兰忍着痛呼,一手攀上伊扎克肩颈,将自己亲密无间地往他怀里送,另一只手来到自己身后,抓住伊扎克手腕,引导他继续深入。

“没关系的、唔——”说着没关系,但被撑开的刺痛还是让阿斯兰漏出一声呜咽,内壁不受控制地疯狂蠕动,想把入侵者挤出去,而这仅仅只是一根手指而已。

伊扎克皱起眉,瞧着阿斯兰因疼痛略显苍白的脸,尽管还硬着,但他开始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主意了。

阿斯兰察觉到他抽出手指的想法,手上用力,制止了他。他亲吻伊扎克抿起的嘴角,吃进去更多口红,半软的下身隔着裙子光滑的布料贴着伊扎克又硬又热的性器蹭动。伊扎克呼吸更加不稳,听到他低哑柔和的嗓音,像是从暧昧的深洞里伸出一只钩子:“都做到这种地步了,快一点。”

他怕伊扎克还会犹豫,嘴唇再次贴上伊扎克的唇,舌尖探入,慢慢舔过牙齿,尝到口红和葡萄酒的甜味。高热的口腔是挑动欲望的良药,感受到伊扎克喷吐的呼吸更加炙热混乱,圈住他腰肢的手臂收得更紧,阿斯兰才结束这个吻:“继续吧,我好久没见过你了。”他说话间不免气喘,脸上覆着一层薄汗,在灯光下亮晶晶的,面对伊扎克毫不掩饰欲望。

伊扎克头脑里的弦瞬间绷断,反应过来时,阿斯兰已经被他压在了门板上。他抓着阿斯兰的腰,主导了一场更加激烈、更加粗暴的吻,吻到两个人都几近窒息。同时手指在阿斯兰体内抠挖,用指腹和关节揉按肉壁,催动它泌出粘液。

“哈——哈——”

分开后,阿斯兰紧闭双眼,颤抖的睫毛上沾着生理性泪水。他仰着脑袋,粗重地喘息,胸膛一起一伏。空气涌入肺中,他呛了一下,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咳得脸颊更加红润,他立刻低头捂住自己的嘴,试图减弱声音。

等阿斯兰好不容易顺过气,他便咬着伊扎克裙子肩部的布料,一边咽下吃痛的呻吟,一边配合伊扎克开拓的动作。他一向很能忍疼,只有颤抖的腰和腹部僵硬的肌肉表示出了他不适的状态。

伊扎克下身被忽视太久,欲望既未消除又未释放,此时胀痛得难受,硬邦邦地顶在阿斯兰胯骨上,顶端青筋不满地跳动。然而他略一侧头,看清阿斯兰根根分明的睫毛是怎样如蝶翼般翕动的,这使他从腹部涌出一股不同于情欲的热流,比情欲更温暖也更温柔,仿佛初春化雪时的溪流,轻柔地漫遍四肢百骸,他低头在阿斯兰眼睑落下一个吻。

3根手指终于能顺利地在阿斯兰体内进出,伊扎克抽出手,看到挂在他指缝间的只有半白半透明的粘液,没有血丝,这才放下心。

“我开始了。”他抬起阿斯兰一条腿架在臂弯,轻声提醒。阿斯兰甩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些,揽住他肩背,小声应了。

尽管开拓得很充分,性器也不是手指能比的。粗长的东西缓慢而坚定地深入体内,像一段烧红的铁条。内壁不情不愿地被烫开了,软肉咬着性器蠕动,可爱地一缩一缩。伊扎克感到自己被箍得很紧,性器一跳差点被夹射,他抚摸阿斯兰腰侧,帮助他放松。

疼和爽一同席卷而来,阿斯兰分不清哪个更强烈,只觉得感官快要过载。他张着嘴,极力保持呼吸,却不时被性器擦过敏感点打断,溢出颤抖的嘤咛。他绷紧了腰腹和大腿根的肌肉,仰着身子被钉在门板上,失焦的眼睛对着明亮的天花板,眨眼时,蓄积在眼中的泪水如一颗珍珠落下。

“伊扎克……”他下意识念恋人的名字,鼻音浓重,一只手按上自己小腹,隔着皮肉感受到性器狰狞的形状——几乎还感受到了热度。

伊扎克让阿斯兰抓着他手臂,一边亲吻他的脸以做安抚,一边缓缓将自己完全埋了进去,顶到穴心的同时,他发出一声喟叹。

抬起一条腿的姿势让伊扎克进得前所未有的深,从未有人触碰的身体核心被火热坚硬的龟头抵住,像是在阿斯兰体内烫开了一条路。阿斯兰弓着腰,嗓子里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外部僵硬不动,内部的肉壁却狂欢般蠕动起来,挤压性器的每一寸,不知是更想排出异物,还是更想同它融为一体。

伊扎克抚摸他光滑的脊背,等他适应。

“唔……慢、慢点,不要……啊!”动起来后,阿斯兰呼喊出一些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明确意思的音节。裙子轻飘飘的布料随伊扎克的动作摩擦他的腿,略微麻痒,他身下被撑得酸软难受,却又品出几分被填充的满足;他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被伊扎克扯动了,然而恐惧的同时,快感如海浪汹涌袭来,击打得他晕头转向。

狭窄的空间内热度上升,咸腥的汗水和淫靡气味越发浓郁,熏得人脸红,伴随着勾人的哭喘和肉体拍打声。阿斯兰被伊扎克固定在怀里,又暖又安稳,却因无法承受快感小幅度挣动,本能地想逃离。他身下死死绞着,穴口处随抽插飞溅出粘液,更多液体溢出穴道,沾在他大腿内侧,一片湿淋淋、亮晶晶的。

被发现的风险依然存在,阿斯兰用力捂住嘴,很快意识到这没什么用,改为咬住自己的手,在拇指与手掌连接的关节附近留下深深的牙印。然而高高低低的呻吟依然不断,阿斯兰身上脸上全是汗,将半长的蓝发打湿,狼狈地沾在额头、脸颊和脖颈上。伊扎克空出一只手,抚开贴在他额前的蓝发,想看清他水光潋滟的绿眼睛和眼尾花瓣似的红痕。

他爱极了阿斯兰这副表情,为他给予的快感失神,丢弃平日里的矜持,变得任他予取予求。他勃起的性器深深埋在阿斯兰体内,无论是抵着穴心小幅度顶弄,还是大开大合地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都由伊扎克说了算,阿斯兰无力反抗,也不会反抗,只会在他怀里胡乱拧动腰,哑着嗓子呼喊。

——有时候他希望阿斯兰永远是这副模样,而不是隔三差五断开联系,跑到他无法准确定位的人类社会的哪个角落。可更多时候伊扎克会想,应该让更多人看到阿斯兰无谓的脸和凛然的姿态,这是他被吸引的根源,也是他的骄傲。

“哈啊——”

阿斯兰的呜咽陡然拔高,因为伊扎克俯身咬住他挺立的乳珠,不轻不重地吮吸。被操弄得失神的人身躯一震,腰腿顿时更加酸软,尤其是被抬起的那条腿,几乎失去了知觉,只能挂在伊扎克臂弯,随裙摆一起晃荡。阿斯兰无法再独立站立了,他倚靠着伊扎克,被顶得左右摇晃,对摔倒和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本能恐惧让他更紧地攀住伊扎克,也让伊扎克进得更深。伊扎克动作越发快,龟头一次次破开层层软肉。

这些软肉早已变得乖巧,在伊扎克进入时争先恐后地缠上来,挤压龟头、舔舐柱身;退出时,又不舍地追逐。要是伊扎克全根抽出,能看到一时无法闭合的肉穴翻出些漂亮的粉色嫩肉,还可怜巴巴地往下滴着水。

伊扎克急促地喘息,在阿斯兰胸前咬出深深浅浅的牙印。身下被包裹在紧致火热的肉壁中,耳边是诱人且隐忍的哭喘,伊扎克嗅到的全是阿斯兰皮肤和汗水的气息,不由自主地掐着阿斯兰大腿根部,留下泛红的指痕,迫使阿斯兰将腿分得更开,以将自己更深地嵌入。

两厢失神间,外面传来推门声与紧随其后的脚步声,伊扎克顿时停下动作。阿斯兰一团浆糊的脑袋花了一秒处理现状,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咬着手背注意门外的动静,期盼那人不会发现萦绕这个隔间的腥膻味。

然而此时,伊扎克又动起来,幅度很小,抵着穴心打圈、戳弄,全然不似方才要顶穿阿斯兰似的凶狠,但也足够即将高潮的身体受的了。阿斯兰勉强吞下呻吟,浑身发抖,视野被弥漫的水汽分割得支离破碎,他就用这样一双眼睛瞪向伊扎克。

“他不会发现的。”伊扎克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只要你别叫出声。”阿斯兰差点骂出来,他一直在忍耐,忍得嗓子发疼。他一口咬住伊扎克肩膀,发泄不满。

伊扎克不管他,依然在他体内捣弄,浅浅抽出又重重顶入,搅出轻微的、咕咕唧唧的水声。门外的人似乎不打算立刻离开,接了个通讯。阿斯兰闭了闭眼,被水声、自己无法克制的微弱呜咽和门外的动静羞耻得连脚趾尖都泛红,他无法忍受地往伊扎克怀里钻,伊扎克轻轻咬着他耳廓。

体内粗长的东西存在感太分明,烫得阿斯兰血都滚了。相比方才几乎冲垮意志的抽插,此时的快感并不强烈,一下一下的,细细钻进神经,在里头搔痒,一点点积蓄起来,却怎么也不够。濒临高潮的身体不上不下地卡住,阿斯兰哼得微弱而婉转,悬在半空中艰难地拧腰,主动想获得更多,然而伊扎克依然保持自己的节奏,非要他忍受欲求不满的空虚。他有些生气,转而咬住伊扎克喉结。

不知等了多久,外面的人终于离开。用不着阿斯兰催促,伊扎克也立刻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他也忍得难受,阿斯兰可爱的挣动、发颤的鼻音、肉壁颤巍巍的收缩和肌肤的热度,都是在诱惑他。

他发了狠地把阿斯兰按在门板上大力顶弄,性器快速进出,插得淫液飞溅,龟头几乎顶穿肠子。阿斯兰抱得他很紧,因无法压抑哭喘咬住他的衣服,险些咬穿布料,从鼻腔发出短促的呜呜声,泪水沾湿脸颊。

过不了多久,他们同时到达了高潮。在无声的尖叫中,阿斯兰翘起的性器无人触碰,射在半空中,精液落在伊扎克裙摆上。伊扎克抵在他深处射精,感受到他滚烫的肉穴被微凉的液体激得痉挛,延长了高潮的快感。抽出后,阿斯兰整个人还是抖得厉害,又瘫软无力,一落到地上便站不住。伊扎克架着他,让他伏在自己臂弯找回呼吸和神志,看到从他分开的腿间不断淌出粘稠的乳白色液体。



END
2024.11.
Sunday, December 01, 2024 22:35:18 PM 阁楼里的星空球 PERMALINK COM(0)
最美好的相遇
YShuraA
作者:梦静海Fly


“爸爸,你这周二回家吗?”
修拉坐在书桌前,托着头看着通讯器,眼神里满满都是期待。
阿斯兰回忆了一下最近的值班表,回答说:“我应该周二中午可以到家。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周二想见爸爸。”听到阿斯兰的回答,修拉开心地笑了起来,“那伊扎克爸爸呢?他也回来吗?”
“伊扎克啊?”阿斯兰一边想一边在屏幕上点了几下,似乎在查阅什么,“没什么事的话,他应该也回来的吧。难得我们两个都没排班。”
“那太好了!”修拉开心得声音都高了两度,就差从椅子上蹦起来了。
“那周二见。”
“嗯!”

基地里,伊扎克看到刚刚挂了通讯的阿斯兰笑得灿烂,便好奇地凑过去:“什么事这么开心?”
“修拉刚刚问我们周二回不回去。”
“当然回去啊,你生日么,我们不是特意把排班岔开了。”
“修拉神秘兮兮的,应该是在准备什么,而且他老师刚刚给我发消息,说修拉周二请假了,问我是不是真的家里有事。刚刚我故意装作不记得周二是什么日子的样子,你回去的时候也要记得要装惊讶啊。”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么好的兴致配合演戏。”
“因为戳穿你比配合你开心啊。”
“阿斯兰!”

周二的时候,阿斯兰和伊扎克换了便装从基地赶回家。他们打开家门的时候只听到“膨!”的一声,声音响到他们下意识地去摸腰间的配枪,但随着巨响出现的并不是子弹,而是客厅里飘舞的彩带。
彩带随着金银散粉从客厅飘落下来,在屋顶射灯的照射下折射出好看的光芒,映衬得整个客厅好似梦幻。
修拉穿着孩童版的燕尾服,打着红领结,拿着一捧红玫瑰站在客厅中央笑着看着他们两人。
“阿斯兰爸爸,生日快乐!”
修拉举着花跑到阿斯兰身前,把花递给阿斯兰。
阿斯兰装作十分惊讶地接过花,弯腰把修拉抱了起来。他微笑着亲了亲修拉的面颊:“真好看!我很喜欢!”
修拉勾住阿斯兰的脖子,丢给伊扎克一个得意的眼神。
“爸爸,我还准备了蛋糕,你现在吃吗?”
“好啊。”阿斯兰抱着修拉走进餐厅,看到餐桌中央放着个巨大的双层蛋糕。蛋糕上有他们一家三口的小人。蛋糕上用花体字写着:CE最强男人生日快乐!
阿斯兰瞟了眼伊扎克,嘴角都快要咧到天上去。

“你小子!”伊扎克终于忍不住,举起手轻轻敲了一下修拉的额头。
修拉撇了撇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事实么,你又打不过阿斯兰爸爸。”
“哼 。”伊扎克鼻孔出气,“今天开心,不和你计较。阿斯兰你把他放下来吹蜡烛吧。”
阿斯兰把修拉放到地上,顺手把手上的花放到桌上,拿出点火器点燃了蜡烛。伊扎克用语音关了房间的灯,特质的蜡烛在黑暗中闪烁着银蓝色的光芒,好似星星。
阿斯兰闭上眼睛,默念了一会儿,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屋内的灯光重新亮起,伊扎克走过去,环住阿斯兰的腰:“你许了什么愿?”
阿斯兰的眼睛闪亮亮的,他看着伊扎克柔声说:“我希望Plant能和平繁荣,也希望和我们一家三口能快乐平顺。”
这是每个人最平凡的祈望,家国安康。
这是最简单却也是最奢侈的愿望。
“会的。”伊扎克轻轻吻上阿斯兰的唇。轻柔的吻却带着无可动摇的信念。阿斯兰的愿望也是他的愿望,这是当初他们披上军装的理由,而他至始至终都相信,他们能够守卫这里。
“爸爸,等我毕业了,我也要考军校,像你们一样保护Plant,保护每个人的幸福!我还要像阿斯兰爸爸一样变成最强的男人!”
修拉挥舞着双手插进伊扎克和阿斯兰中间,仰着头骄傲地说。
“是吗?”阿斯兰摸了摸修拉的头发,“要保护Plant不一定要当兵的。你可以做你喜欢的事,拥有你自己的人生。”
“可是我喜欢和爸爸们做一样的事,我要变得强大,以后可以保护你们。”
阿斯兰和伊扎克对望一眼,眼里是不约而同的欣慰和惊诧。
从来只有他们保护别人的份,现在竟然有人这么理直气壮的说要保护他们,还是从这么个小小的,可爱的肉球嘴里说出来的。
“得了吧你,你才多大,就想着要保护我们,先能保护好自己再说吧。”伊扎克虽然心里乐开了花,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我可以的!我会长大的!我会变得比谁都强的!”修拉瞪着伊扎克坚定地说。
“我相信你。”阿斯兰又揉了揉修拉翘起的刘海,“你现在就比我当年强多了,以后一定会更强的。现在吃蛋糕吧。”
“嗯!”

甜蜜的慕斯蛋糕顺滑地在嘴里化开,一如他们现在的心情。曾几何时,阿斯兰已经习惯了战场的浴血,习惯了一次次的失去,他一度已经不再奢望他能触碰平凡的幸福,他只希望他的牺牲可以让更多人享受他得不到的东西。
但先是伊扎克,再是修拉,他们一个比一个强势乐观,一个比一个坚定不移。
于是他也就在他们眼神中开始相信自己,相信自己值得,相信自己可以拥有原来无法企及的那份奢侈。

“爸爸,我给你准备的生日你喜欢吗?”吃完蛋糕,修拉仰着头讨要奖赏。
“非常喜欢。”
“那我以后每年都要给你过生日。”
“一言为定。”
“伊扎克爸爸,你给阿斯兰爸爸准备了什么呀?”修拉转头看向伊扎克,眼神里闪烁着挑衅的光芒。
“你小子,我准备了什么不用你关心。”
“反正不可能比我的更好,哼!”
“好了,你可以回房自己玩儿去了,不要打扰我和你阿斯兰爸爸。”伊扎克说着就拎起修拉的领子往房间送。
修拉装模作样挣扎了下也就乖乖回到房里,没有再出来。贴心地把时间和空间都留给外面两人。

伊扎克把修拉关回房间后回到餐厅,他看了眼桌上的玫瑰,略带醋意地说:“送你红玫瑰,他是想做你的小情人吗?”
阿斯兰笑着看着伊扎克;“他要做我的小情人你有意见吗?”
“没意见。我才不和小屁孩儿一番见识。”
“真的?”
“真的。”
阿斯兰懒得戳穿伊扎克,便转了话题:“我的礼物呢?”
“虽然我是有准备了一对袖扣。”伊扎克一边说一边一步步靠近阿斯兰,“但其实你最好的礼物难道不是我吗?”
伊扎克说完,直接一把搂过阿斯兰,霸道地吻了上去。
阿斯兰看着因为醋意而变得有些强势的伊扎克,微微笑了一下,顺从地打开了牙关。也是,什么礼物也比不过,每年的此刻,有心爱的人陪在身边。

虽然经历过惨痛的失去,但却也拥有最美好的相遇。阴霾过后,终会有晴天。


END
2024
Sunday, December 01, 2024 22:35:04 PM UNARRANGEMENT PERMALINK COM(0)
真正的战友
A中心
作者:梦静海Fly

弥赛亚坠落后,阿斯兰消失了。

他随着永恒号回到Plant,在大家都忙着准备和谈的时候,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评议会大楼旁的酒店里,他的房间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就好似从没有人入住过一般。
恐慌小范围地蔓延开来,监控被第一时间调取,但人们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画面。

伊扎克和迪亚哥得到这个消息是在第二天,拉克丝找他们来询问阿斯兰的情况。
伊扎克震惊地盯着拉克丝:“消失了是什么意思?”
拉克丝的眼神少见的有些闪烁:“不确定,我们没有任何线索。但不论是他的房间,还是整个街区都没有被暴力入侵的痕迹。考虑到他的能力,他也许是自己走的。”
伊扎克沉默地消化了一下这个讯息,然后重新站回了标准的军姿:“抱歉,阿斯兰没有联系过我。”
拉克丝转头看向一边的迪亚哥。
“我也没有收到任何联络。”迪亚哥皱着眉。

离开评议会回主卫基地的路上,伊扎克终于忍不住骂出来:“那家伙在想什么!”
伊扎克很愤怒。他并不愤怒阿斯兰的离开,他愤怒阿斯兰竟然如此悄无声息地离开,连招呼都不打。
阿斯兰这是不信任他吗?不信任他会帮他?

迪亚哥看了眼后视镜,一个急转,把车停到了路边。
“黏上尾巴了。”
伊扎克的眉头蹙了起来,不消说,从现在起,他和迪亚哥的通讯也一定会受到全面监视。
那些人就这么容不得阿斯兰吗?
“开车吧。爱跟就让他们跟。”伊扎克冷笑一声,“那家伙自己想走,再怎么找也是白费力气。”
迪亚哥缓缓发动引擎,把车滑了出去:“他是该找个地方静一静了,他太累了。”

阿斯兰此刻在非洲的草原上。他穿着旧时代的夹克服,戴着一顶巨大的遮阳帽,鼻梁上架着熟悉的墨镜。

对于他来说,躲开监控,用伪造的身份卡骗过终端,混上通往地球的货船并不是什么难事。到了地球后 ,只要往几个落后的小国一钻,就不存在会被找到的可能。他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对物质的要求也不高。

他累了,需要休息一下。

重新选择坐上Justice并不是因为他相信大天使,而是那一刻他需要力量去阻止Destiny计划。仅此而已,再无其他。
从驾驶着老虎离开ZAFT的那一刻起,他就清楚,他没有归所。人们要的只是那些附着在他身上的东西,而非他本身。他一次次真心实意地把自己给出去,但每次收获的都是悲凉。
不,他并非天真不谙世事的稚子。他出身高贵,自然懂得人与人间的虚与委蛇,所以在付出真心前他都经过了细心的筛选,确认哪些人真正值得。
但事实证明他依然是幼稚的。
他的名字和力量淹没了他本身的存在。即使是青梅竹马,即使是所谓的恋人,能看到的,在意的,也只是他力量的归所,而非他本身。
这个过于残酷的事实几乎要把他压断。他不是机器,他无法一直掏空自己。

他开始理解父亲。
他并不后悔毁了创世纪,毕竟如此壮美的草原不该泯灭在炮火之下。但他开始理解父亲的偏执与强势。他们的世界没有如果,在残酷的角力中,不够强大便意味着被玩弄或者毁灭。
当毫无保留得给出自己后,却被所谓战友背后捅刀的滋味他终于有所体会。

父亲当年创立ZAFT的初衷是什么呢?而现在的ZAFT又是为了什么呢?库莱茵派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甩了甩脑袋,强迫自己停止没有意义的思考。他已决心不再卷入这一切。
他知道战后和谈是个什么样子,他经历过。
他十分清楚所有人都希望他消失。

战时所有人都拉拢他,和平时期所有人都忌惮他。
多么好。
多么讽刺。

他不想再一次傻傻地呆在那里等待审判。不想再像小丑般在台下观看各方势力为他的归所言词激烈。
反正最终都是要消失的,也终是要流浪的,那他干脆就消失在繁复的讨论之前,为大人物们省去一些麻烦。

壮阔无垠的草原荡漾着无限生机,雄狮在草丛中伏身隐蔽,看准时机后如利箭般窜出。羚羊受惊,纤细的长腿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在草原上奔腾。一边的斑鬣狗懒洋洋地趴在草丛里,舔着毛,享受着夕阳下的最后一丝暖意。
阿斯兰坐在吉普上,放松了全身,慢慢把自己融入这片原始的土地。

他在非洲呆了3个月。这3个月里他把自己从原本的世界抽离出来,刻意屏蔽一切时政信息。
他经常坐在草原上发呆,一直坐到太阳落山才开车回到镇上。他会顺手在镇上买些食物和日用品带回租的小房子里。晚上的时候,他大部分时间会看会儿实体书,但偶尔也会去镇上逛逛,时而应邀参加当地人的庆典,时而帮领居维修些老旧的器械。
这是个不大的镇子,人们淳朴热情,他来了没多久就交上了朋友。
但镇上的人认识的不是阿斯兰,而是阿雷。
是的,他再次给自己取了一个假名,一个简单而平凡的名字。
这些人是阿雷的朋友,不是阿斯兰的。
平凡的人才能交到平凡的朋友,继而拥有平凡的幸福。但这份平凡在阿斯兰身上是不存在的。

内心的干涩和空洞似乎在这与世隔绝的静谧中被缓慢地滋润填补,他渐渐淡忘了那份属于阿斯兰的无奈与血腥,渐渐地只把自己当做阿雷。

托克来请他帮忙修一下电视,他把几个松动的焊点重新焊接,画面恢复的那一刻电视里正在播放时政新闻。他下意识地想换台。但画面中的银发却擒住了他的眼。
新闻的标题是战犯审判
战犯?伊扎克?怎么会?!
大脑有短暂的空白,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神。托克有些担心地问他怎么了,他回过神敷衍着没事,眼睛却没有离开电视的画面。
镜头在伊扎克和迪亚哥脸上停留了过于长的时间。他看到伊扎克和迪亚哥的双手虽被铐住,但手指却在动。他认出那是克鲁泽队的行动暗号,意思是保持隐蔽。
这是给他的讯息,他确信这一点。

愤怒从心底烧起来,他的眼神却依然平静。他告别托克,回到出租的小屋,打开电脑。那个所有人都知道的邮箱内充斥着各种人的邮件。从一开始礼貌得让他报平安,到后来不耐烦得质问他到底有什么图谋,邮件的言辞渐渐失去耐心。

作为阿雷的他可以平静生活,但作为阿斯兰的他却连消失都不被允许。
大人物们希望他在世人面前消失,但却又需要对大人物们保持透明。
作为阿斯兰的他,是作为符号被管束的存在。

他打开只有萨拉队才知道的信息中转节点,这是他当时为了在地球的安全联络搭建的。虽然自从他登上Justice后这个节点就再也没被使用过,但他确信伊扎克和迪亚哥知道能通过这里联系到他。

节点上没有任何讯息。

节点上没有任何讯息,但伊扎克和迪亚哥却冒险在电视画面上打出了暗号。
这是他们在保护他。他们怕联络会暴露这个节点,被人利用来引他上钩。

他靠在椅背上闭了闭眼,明白了他只能是阿斯兰,而阿雷只是一个虚幻而短暂的梦。
他只要活着,他便只能背负着阿斯兰·萨拉的名字往前。

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给了自己五分钟时间,把对非洲草原的贪恋收到心底。然后,他定了定神,开始翻看这3个月以来所有的时政资讯。
之前他因为信任给出了所有,但却没找到应得的归所。
而现在,他将会去创造一个归所,为了他自己,也为了那两个信任他,并为他付出了所有的战友。

以萨拉之名,重振ZAFT之威。
在那鲜艳的军旗之下,是千万将士赤诚的心。这份心意不允许被政治玩弄践踏。
若他注定要背负,那他便会去背负。
但这一次他知道他并不孤独,因为这一次他选择的路上有战友,真正的战友。


END
2024.
Sunday, December 01, 2024 22:34:47 PM UNARRANGEMENT PERMALINK COM(0)
战后2
ShuraA
作者:梦静海Fly

1
“KUSO!”永恒号的舰桥上,银发白服大力把一个非ZAFT制式的通讯器摔了出去。一旁身着黑服的金发友人无奈地耸了耸肩,默默感谢太空的无重力环境救了这个可怜的通讯器一命。
“伊扎克,该清扫战场了吧,可不能指望罗盘那帮家伙善后啊。”明明知道刚刚的通讯是谁来的,迪亚哥依然十分无畏地去戳伊扎克的肺管子,谁叫这是他的人生乐趣呢。

伊扎克的额头上果然出现了复数的十字路口,他开始后悔,为什么他要在公务时间去接那个闪着A.Z.的私人通讯。

“议会和军部那边你去对接,我要开Duel出去。”
“欸?我一个人吗?”喂喂,伊扎克不是想把所有工作都甩给他吧,他可没有三头六臂啊。
“让诗和帮你。”伊扎克冷冷丢下一句,直接飘出了舰桥。
迪亚哥无奈地抓了抓头发,开始好奇阿斯兰到底在那通非正式通讯里和伊扎克说了什么。

伊扎克开着Duel降落到阿斯兰给他的坐标,果然看到了那台被无正二式头刀砍坏的机体。
都这样了机师还能活?伊扎克心里缓缓升起一个问号,再次质疑自己为什么要答应阿斯兰的请求。
“伊扎克一定能和修拉好好相处的,拜托了啊。”
”KUSO!“自己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要不怎么会来做这种不知所谓的事。一边在心里暗骂,伊扎克一边用Duel把对面的驾驶舱刨出来拉开,然后自己跳了出去。
果然如阿斯兰所说的那般,机体看上去损毁严重,但最后的头刀巧妙地避开了驾驶舱的中心位置,让机师得以生还。
把身着黑色驾驶服的机师扒拉出来转移到Duel上,伊扎克返航永恒号。

2
对于伊扎克莫名其妙带回来一个人这件事,队内不是没有人有疑问,但作为情报系统的兵,不该问的不问是基本素质,加之所有人都能感觉到自家老大现在心情十分不美丽,而那唯一一个能在老大心情不美丽的时候和老大说上话的人,现在正被各种视频通讯钉在指挥室。于是,所有人都默契地忽视了舰上多了一个人这件事。

除了军医。

“看看能救吗?”
军医不是没看出这身驾驶服并非ZAFT制式,但他更看懂了伊扎克的表情,于是立刻决定忽略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都是外伤,问题不大。但脑部似乎受到了撞击,撞击的淤血要清理不难,但对脑部的影响要醒来再看了。”
“多久能醒?”
“2个小时的初步治疗后就能醒了,脑部没问题的话,就这些外伤一下午也够治疗了。”
“行,他醒了以后叫我。”

当伊扎克处理完几个不得不由他接的通讯后,军医的通讯进来了,通知他修拉醒了。

伊扎克赶到医务室门口,看到这个有着淡淡水蓝色头发的协调者靠在床头,一双银杏色的瞳仁忽闪忽闪的,干净得可以一眼就望到底。
这样的人真的是芬德申的国防长官吗?

“他脑子怎么样?”伊扎克走进医务室,向军医询问情况。
“你说谁脑子坏了!”比军医更早回复的是床上那只炸毛的声音。
伊扎克挑了挑眉,这到新奇。

“初步判断没什么问题,但有些后遗症可能要时间长了才能看出来。”
伊扎克朝军医点了点头,示意军医可以下去了。

清空房间后,伊扎克慢悠悠地走到修拉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知道这是哪里吗?”
修拉拿出自以为最凶狠的眼神瞪着伊扎克,十分无所畏惧地说:“我是被阿斯兰打败的,为什么在ZAFT的船上。”
伊扎克觉得自己的太阳穴抽了一下,他刚刚才觉得这个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愚蠢的天真的家伙挺可爱来着。
“你有意见?”
“愿赌服输,如果阿斯兰的话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我又不是败给你的,你凭什么抓我。”
这下好了,不止太阳穴,伊扎克觉得自己的手都有点痒。是谁说他们能好好相处来着的???!!!

3
当迪亚哥看到屏幕上跳出的“阿斯兰·萨拉,奥布穿梭艇,登舰请求”的时候,他开始和伊扎克一样,太阳穴一突一突地疼,很疼。联想到早些时候伊扎克接了某人通讯后的反应,再联想到伊扎克开Duel出去晃了一圈后,永恒号上多了一个人这件事,迪亚哥知道,这个时候阿斯兰登舰绝对没有好事。
更糟糕的是,他没空帮忙灭火,他现在忙得一步都动不了。
迪亚哥十分想拒绝这个登舰请求,但……
“KUSO!”难得的,迪亚哥像伊扎克一样骂了出来,边骂边点上了同意。不管了,反正这是拉克丝的舰,炸了不愁没钱换新的!

因为迪亚哥特意叮嘱了不需要上舰引导,让阿斯兰登舰后该干嘛干嘛不要来烦他。阿斯兰便很轻松自在地晃到了医务室。
“KUSO,你小子,相不相信我直接把你就这样丢到宇宙空间去!”
“来啊,有本事动手啊,一样都是阿斯兰的手下败将,谁比谁高贵不成!”
还没开门,阿斯兰就听到了熟悉的吼叫。对于修拉竟然可以顶着银色风暴还嘴这件事,阿斯兰不禁默默在心里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伊扎克。”
平和温润的声音插进来,屋里的两人果然同时停止了攻击。冰蓝和澄黄的眸子同时回头盯着声音的主人。
无惧灼热的视线,阿斯兰自然地把话接了下去:“伊扎克,你别欺负小孩子了,我有事和你说。”
“谁欺负他了!”
“谁是小孩子!”
说的是谁,两个人都很有自知之明么。阿斯兰有些好笑,他努力控制了下表情,飘过去,拉了伊扎克的手就往外走。伊扎克一个愣神没注意,直接被他拉了出去。

4
伊扎克的房间里,伊扎克的脸色依然很臭,但眼角却已经有了笑意。他打量着阿斯兰,嗯,人看起来挺有精神的,没缺胳膊少腿,没肉眼可见的外伤,不错不错。总算知道自爱了。值得庆祝。

确认了阿斯兰状态完好,伊扎克开始气运丹田。
“你为什么非要把那家伙搞回来?!”
“他们也是被制造出来的工具,挺可怜的,能救一个是一个吧。”阿斯兰看着伊扎克,碧色的眼眸里泛着温柔的波光。
“你也就只救了他。”
“和我打的只有他啊,别人死不死的我又管不了。”阿斯兰莫名其妙。
伊扎克忍了忍,也的确觉得自己这飞醋吃得莫名其妙,但那小子也实在太欠揍了!。
“你准备怎么办?人是藏不住的,上面不会放过他。”
“我去和议长谈,好歹是实力不弱的UACE机师,改名换姓调整一下放在你下面带应该没问题。这样既有价值,上面会担心的监视问题也解决了。”
这人真是……伊扎克绝望地发现阿斯兰永远都有气死他的本事。先不论去和议长谈把刚刚想炸了世界的反派保下来,被他说得像是明天早饭吃枫糖面包一样简单,他的计划里直接把他这个情报部长都算计进去了是怎么回事。
“我说你……”伊扎克开口到一半,就被阿斯兰直接抱住了,于是他另一半的话就被堵在了喉咙里。
阿斯兰的吻轻轻落到伊扎克的唇上,他的手用力圈过伊扎克的腰,让伊扎克贴紧了自己。熟悉而又陌生的温度透过衣服传来,伊扎克瞪大了眼睛,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总之,谢谢你。”阿斯兰并没有把这个吻深入,而是轻轻点了点就结束了,“不是你帮忙把人捞回来,估计修拉的气密服撑不了那么久。辛苦了。”
“你知道就好。”伊扎克已经忘了他刚刚想说什么了,“你和我一起回Plant吗?”
“嗯,就是为了和你一起回去才刚刚下去把事情收尾了,开着无正回Plant不方便。我一弄好就借了奥布的穿梭机上来了。”阿斯兰一边说一边开始脱外套,“我能在你这睡一会儿吗?有点累了。”
“嗯。”收敛了脾气,伊扎克开始心疼了。
这家伙最近都没好好休息过吧。Plant政变的情报最早也是这家伙送上来的,同时期他还在调查芬德申。之后又到处救火,刚刚大战完就马上下降又上来,真是太难为他了。
听到伊扎克的回应,阿斯兰也不客气。直接合衣在伊扎克床上躺下了。伊扎克听着阿斯兰逐渐平缓的呼吸声,默默关了房间里的灯退了出去。
哎,真的是,一辈子大概都拿这家伙没办法了。伊扎克仰着头叹了口气,默默走向医务室,接着去处理那个让人头疼的小孩。

4
经过一下午加大半个晚上的奋斗,迪亚哥终于把战后的收尾工作搞得七七八八。他拿起桌边早已凉掉的咖啡喝了一口,正准备往嘴里塞块面包,一个新的指令就跳在了他的屏幕上。
“第三训练室因特殊任务需要自2200开始封闭,除非创世纪发射,否则任何人不得靠近!!! Y.J.”
……
迪亚哥用脚趾想大概都能猜到怎么回事。
他默默调了舰上的监控开始看。嗯,伊扎克果然和那个莫名其妙上舰的不明人员进了第三训练室,不过阿斯兰不在。把监控往前调一点,他确认了阿斯兰自从进到伊扎克房间后就没再出来过。
迪亚哥反复拉动监控观察了伊扎克进训练室时的表情,以他多年的死党经验判断如果没人去捞人的话,训练室里一定会发生惨案。
但就算是他现在也有点精疲力竭了,实在没办法保证在银色风暴中存活下来。
那么,在现在这艘舰上,还有谁能去捞人呢?

迪亚哥从来都知道伊扎克房间的密码,所以当阿斯兰睁开眼睛看到是迪亚哥的时候并不是很惊讶。
“怎么了吗?”蓝色的脑袋晃了晃,碧色的眸子一脸无辜地看了过来。
迪亚哥没有说话,默默把伊扎克的那条指令递到阿斯兰眼前。
阿斯兰的脸色变了。
“你要去救人吗?”
“哎。”刚刚睡醒的阿斯兰重重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他们能好好相处呢。”
“你认真的吗?”迪亚哥一脸黑线。
“对啊。”某人答得天真烂漫。
“你真的觉得整天喊着'阿斯兰才是最强'的人能和伊扎克友好相处?”迪亚哥加重了语气。
……
“好吧。”阿斯兰无奈地站起来开始穿衣服,“可能的确有些问题需要我去解决一下。但我还是觉得他们最终能好好相处,毕竟他们很像不是吗?”

5
迪亚哥给了阿斯兰能刷进第三训练室的门卡。阿斯兰刷开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修拉被伊扎克压在地上。

银色的头发垂落在伊扎克的脸侧,锐利的目光从冰蓝的瞳仁里射出来,伊扎克周身散发着真正经历过战场杀伐的人才有的气场。这是他不多见的,认真的样子。
这样利落凌冽的伊扎克,阿斯兰也是有很久没见过了。他站在门口,不由看出了神。

“你怎么来了?”最先回神的是伊扎克,他放开修拉的领子,从修拉身上站起来,走向阿斯兰。
刚刚经历完一场酣斗,他步履间的杀气还未完全收敛,举手投足都带着刀刻般的锋利,似是稍不留神就会被他划伤。
但阿斯兰只是微微一笑,便轻易用如水的温柔接下了这出鞘的剑锋。
“来看看,怕你玩过火。”

伊扎克自然是没事的,阿斯兰说着便上前两步打量修拉。
修拉躺在地上,似乎还没回过神,银杏般的眼睛里充满了慌乱和不可置信。
“怎么了?被打傻了吗?”慌乱的修拉实在是有些可爱,阿斯兰蹲下来,不自觉用手指玩弄着修拉额前翘起的呆毛。
“我还没打呢。”头顶传来伊扎克不满的声音,他有些看不惯阿斯兰对这小子这么关心。
“那怎么成这样了?”
“谁知道,估计本来就傻吧。”
“伊扎克……”

“阿斯兰?”修拉终于回神,他盯着阿斯兰看了一会儿,慌乱的眼神突然变成了委屈,好像快要哭出来。
?阿斯兰抬头看向伊扎克,眼神里满是责怪的意味。
“喂!”伊扎克觉得很冤枉,他真的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干啊!他走过去,轻轻踢了修拉一下,“你干嘛,我还没怎么你呢,不要搞得像我欺负小孩一样。”
“我读不了心了。”修拉十分委屈地小声说。

哦,原来是这样。
“医生说你脑部之前受到撞击有淤血,可能会有后遗症。这大概就是吧。”
修拉的脸更垮了。
“你这什么表情,依赖读心是什么臭毛病!你刚刚那一瞬间的破绽就是因为想读心读不出,过于震惊而漏出的?抱着这种心态上战场迟早要完。”伊扎克毫不客气地骂着,一脸得恨铁不成钢。
“不管怎样先起来吧。”阿斯兰伸出手,把修拉拉起来,“伊扎克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是的确有道理。过于依赖读心很容易反被利用,输给我的时候你应该就意识到了吧。失去这个能力也挺好,你专心磨练磨练技术,不会比任何人差的。”
“这个任何人包括你吗?”修拉水噗噗的大眼睛盯着阿斯兰,问得诚恳。

阿斯兰叹了口气,无奈地双手叉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他怎么就这么招这种体质的呢,一个两个都天天想着要打败他,他们就没有什么其他有意义的事可以做了吗?

“想要挑战随时奉陪。”

阿斯兰从不似伊扎克这么外放,他从来都是温润内敛的,但内敛的同时却又无比得骄傲坚定。他就这么站着,用有些无奈的语气对伊扎克和修拉发出挑战的邀请,但他眼里闪烁的却是无懈可击的自信,这让他整个人都散发出,特属于他的,淡定优雅的魅力。
伊扎克和修拉对望了一眼,同时从对方眼里确认了什么。这一瞬间,他们竟然觉得他们奇异地心有灵犀,之前所有的争吵都在此刻化做无形。
他们同时出了手。伊扎克横扫阿斯兰下盘,修拉直取阿斯兰咽喉。阿斯兰急退三步,侧身闪开。
啊喂!没让你们一起来啊!
但密集的攻势让阿斯兰根本没有说话的空隙。
向上一个翻腾横踢修拉面颊,还未落地伊扎克的拳风就已迫近,十分艰难地在半空中扭腰避过,阿斯兰落地不稳,修拉的手肘直接攻到了眼前,他索性顺势就地一滚,避开攻击范围。可伊扎克却早已等在墙边。
伊扎克跪地俯身,膝盖直接卡在阿斯兰的腰侧,并用小臂压住了阿斯兰的颈。
“好了好了。”阿斯兰放弃挣扎,这两个1对1都是要全力应付的存在,更何况是2打1,“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们有打群架的习惯。”
伊扎克没有答话,他对着阿斯兰邪魅一笑,直接低头吻了上去。
与午间阿斯兰那个轻柔的吻不同,伊扎克的这个吻激烈而霸道,他撬开阿斯兰牙关长驱直入,毫无保留地掠夺着阿斯兰口腔内的每一点,他的手也同时开始解阿斯兰的衣衫。
阿斯兰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他曲起腿想要反抗。伊扎克却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阿斯兰的气管被压迫,感到一阵窒息。
结束了这个凶悍而霸道的吻,伊扎克的声音轻轻掠过阿斯兰的耳畔:“你太在意这个小孩儿了,我生气了。”
“伊扎克……”阿斯兰的语气软了下来。他的衬衣被解开,伊扎克手心的温度透过胸膛的肌肤传来,他的身体十分诚实得对这熟悉的温度起了反应。
“伊扎克,不要,有人在看。”
“我下了令,这里除了你没人敢进来。至于他……”伊扎克抬头看了旁边的修拉一眼,“你不是挺中意他的么,我们一起好了。”
!“什……”阿斯兰根本来不及说出完整的词语,就又被伊扎克掠夺了口腔。激烈而缠绵的吻中阿斯兰的呼吸渐渐紊乱,他白皙的脸上泛起了潮红。伊扎克把他抱起来按到墙上,灵活的手指解开了他的腰带,裤子因重力作用落到地上,腿间性器也因为伊扎克的抚摸胀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伊扎克。”情欲烧上来,阿斯兰觉得大脑无法正常地运转,他叫着伊扎克地名字似是求饶。
伊扎克抬了抬眉,转头看向修拉:“你不是想要他?”

修拉金色的瞳仁盯着阿斯兰一动不动,整个人都呆呆得出了神。眼前的画面对于他来说过于惊艳刺激了。阿斯兰的前襟敞开着,白皙而紧实的胸膛暴露出来。他碧色的眼里带着情欲的水汽好似深潭。没有了布料的包裹,修长而笔直的腿无所顾忌地展示着主人傲人的身材。
而阿斯兰两腿间的胀大甚至已经濡湿了一部分内裤。
修拉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只知道他盯着阿斯兰,腿不自觉地动了起来。
“小子,知道要怎么做吗?”看着走过来地修拉,伊扎克抬了抬下巴,好似挑衅。
“伊扎克。”阿斯兰想喝止伊扎克,但伊扎克的手指还在他的小腹上打圈,他出口的话语被情欲烧变了调,好似娇嗔。
修拉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然后直挺挺地跪了下去。他追寻着本能用口拉下阿斯兰的内裤。他的舌尖轻轻舔过原始的禁地,男人的腥咸味从鼻腔泛上来,他感到阿斯兰颤抖了一下,头顶传来压抑过的低喘。
做对了。他想。
他有了信心,舌头开始更大范围地打圈。他青涩而缓慢的动作让阿斯兰的大腿绷紧,他难耐地仰着头,露出锁骨优美的曲线。伊扎克轻笑一声开始吻他。颈侧,胸前,小腹,伊扎克知道他一切的敏感点,只要稍加逗弄,他便会丢盔弃甲。他不自觉挺了下腰,修拉顺势把他的硕大纳入口中。口腔的湿热尤如一道闪电击过身体,阿斯兰的手指都因此而僵直颤抖。
“不,伊扎克,不要……”太刺激了,阿斯兰觉得整个人火烧火燎,他就快要忍不住。
“不要什么?”伊扎克从口袋里摸出润滑剂,环上了阿斯兰的腰。
伊扎克为什么会随身带这种东西?短暂的疑问在脑中滑过,但下一秒身后的清凉就再次剥夺了他的思考。
伊扎克纤长的手指带着润滑进入,身体追随本能的记忆往前送着腰,可他忘了,他的分身还在修拉口中。修拉没有经验,直接被他顶到深喉,喉头生理性的反射紧紧裹住了分身的前端。过于巨大的刺激让他直接弯腰射了出来。
“啊!”他沉重地喘着气,眼神迷离。发泄过一次后他整个人软了下来,伊扎克托着他的腰温柔地吻着他的额头。
“之后还敢算计我吗?”他的耳畔传来伊扎克得意的坏笑。
阿斯兰轻轻扬起嘴角,抬手勾住伊扎克,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轻语:”知道你坏,没想到这么坏。你的占有欲呢,你还真是舍得。“
“谁叫你猜对了。我还真喜欢这小子。不过也就仅此一次,你只能是我的。”
伊扎克的手指一下加到3根,阿斯兰难奈地闷哼了一声,他咬了咬伊扎克的耳垂,好似报复。
修拉吞下阿斯兰的白浊,站到一边,不知所措。
他盯着眼前交缠在一起的两人,双眸里烧起骇人的欲望。
伊扎克抽出手指,转到阿斯兰身后。他扶着阿斯兰的腰,把自己送了进去。
“呜~”太久没做的身体艰难得适应着,阿斯兰颤抖着调整呼吸,反手掐了一下伊扎克的小腹。
伊扎克一下一下做得缓慢而深入,他很容易便顶到了那一点。阿斯兰的下体在一阵阵酥麻的颤抖中重新立挺起来。

“你,过来。“伊扎克对呆立着的修拉抬了抬下巴,”随着本能做就好。放心,阿斯兰是最厉害的,在各种方面。“
本能吗?
修拉走过去,脱下了自己的衣裤,早就挺硬的硕大弹了出来。他把自己的和阿斯兰的紧贴在一起,缓缓摩擦着。
阿斯兰难奈得扬起了头,汗珠顺着靛蓝的发丝滚落,他的喘息声越发沉重急促。
“伊扎克,不要,啊!”
伊扎克在身后毫不留情地进攻,身前的修拉亦在缓慢撕摩,不同频次的情欲在体内肆无忌怛地燃烧交织。难受,太难受了。阿斯兰再也承受不住,他双膝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伊扎克顺势把自己抽了出来。他抱住阿斯兰,让他不至于摔倒。
“我们换个你轻松点的姿势。”
阿斯兰被情欲烧得难受极了,他重重咬了咬伊扎克的肩膀,开始扯伊扎克的军服。奈何现在的他实在是使不出力气,扯了半天都还未解开腰带。
“我自己来。”伊扎克温柔地说。
伊扎克把阿斯兰平放在地上,自己脱了军服丢到一边。接着他跪到阿斯兰身前,拉起阿斯兰的腰,把阿斯兰的腿架到自己的双肩,然后重新挺进了已经湿润柔软的洞穴。
阿斯兰的腰被伊扎克拉离地面,膝盖架在伊扎克的肩上。他,伊扎克和地面,组成了一个直角三角,而他就是那条斜边。
这姿势哪里轻松了,阿斯兰模糊地想着。
“啊!”似是感到他的分心,伊扎克又重重顶了一下,阿斯兰从喉间发出没有压抑过的悦耳呻吟。
修拉追寻着本能,跪到阿斯兰胸前。在阿斯兰张嘴呻吟的那一刻把自己送了进去。
面对突如其来的异物,阿斯兰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咬上去。这小孩也太莽了,他不禁微微心惊。
修拉莽撞的动作撞得他喉头生疼,生理性的泪水被逼出来。可身后被伊扎克操弄的快感却愈发真实地涌上来。肠壁不自觉地收缩着,阿斯兰想叫叫不出,只能在喉间发出不清晰地呜呜声。
终于,阿斯兰被伊扎克顶弄地再次射了出来,伊扎克也在同一时间在他的体内释放。射精的刺激让阿斯兰整个人都僵直了一瞬。修拉到底过于年轻青涩,他一个没忍住,白浊沿着阿斯兰的嘴角流落到地面。
伊扎克坐到地上,把阿斯兰圈在怀里。
“我还没够。”
蓝色的脑袋蹭了蹭伊扎克的胸膛:“不要,我很累。”
软软的回答似是拒绝却并不坚定。
于是提枪再战。

修拉不记得那天他们做了几次。他只记得,最后一次结束后阿斯兰靠在伊扎克的怀里沉沉睡去,在伊扎克的怀中,他的睡颜放松而安定。
一个战士,只会在绝对信任的人面前展露出此种姿态。

伊扎克把阿斯兰抱进训练室配套的淋浴间,极致温柔地完成清理后走出来。

“喜欢他吗?”伊扎克问。
修拉点点头。喜欢,太喜欢了,喜欢到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
“我也喜欢。他值得这世上一切的喜爱。”伊扎克的语调难得的平缓轻柔,充满爱意,“他不但是最强的,也是这世上最好的。所以,不要辜负他。”
修拉呆呆得望着伊扎克,不明白他的意思。
伊扎克叹了口气,走过去按了按修拉的肩:“他会去和议长谈判,保你下来。你知道他为此要承受多大的压力?答应什么样条件?其实让你死在战场才是对他来说是最轻松的选择。”
“那为什么?”
“因为他就是这么一个没脑子的老好人。所以,不要辜负他。”
修拉垂下金色的眼眸,暗自握紧了拳。

伊扎克重新走进浴室,阿斯兰却已经醒了。
“伊扎克,你不要吓他。”阿斯兰靠在冰凉的瓷砖上,任由花洒的水流冲击着身体,“我不回ZAFT,不全是因为政治交换。保下修拉,于现在的我来说,并无需过多牺牲。”
伊扎克的眼神暗了暗:“可我想你早点回来。”
“会的,我答应你。我会努力尽快回来的。”阿斯兰抬头,翡翠般的眼睛里闪着异样坚定的神采。
“那好,我等你。”伊扎克点点头,在你回来之前,你所珍爱的,我来帮你守护。
只是,不要让我等太久。

Fin

1. A不回ZAFT是因为军队是属于萨拉派的
2. A自信能保下修拉还是因为军队是属于萨拉派的
3. A迟早要回去,依然是因为军队是属于萨拉派的
4. A能给Y送政变的情报也是因为军队是属于萨拉派的

1.
伊扎克最近有点烦,烦的主要原因是阿斯兰托付给他的那个小子在和他闹变扭。
自从阿斯兰上次随着永恒号回了一趟Plant后,那个叫修拉的协调者就被正式塞到了他队里。议长美其名曰是看中他的领导力,相信他一定可以充分发挥协调者的力量,为Plant做贡献。但伊扎克自己十分清楚,他就是个倒霉的监护人而已,还是被阿斯兰拖下水的那种。
芬德申的情况在战后被阿斯兰翻了个底掉,基本可以确保灭干净了。当年研究所的相关人员Plant自己也查了一轮,确保没有漏网的。总体来说修拉就算有了点不该有的心思也成不了气候,乖乖给Plant卖命是唯一理性的选择。

伊扎克从没担心过修拉会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在他看来修拉唯一的心思是对阿斯兰的,可阿斯兰那家伙一年出现不了几次,有心思也没用。
但伊扎克很烦修拉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设定和认知。
先不说修拉满脑子阿斯兰就不适合呆在玖尔队,修拉对战场和战术的理解也让伊扎克很炸毛。

和平时期,军队要保持战力演习必不可少。上周ZAFT组织了一场小规模的特种作战演习,精英部队以少数兵力突入假想敌的宇宙基地,瘫痪基地战斗力 。伊扎克负责的情报部分成两派分别支持攻方和守方。而伊扎克本人则作为导演组成员,在幕后做最终的胜负判断。
修拉作为出色的精英机师理所当然被编入了攻方,并被赋予了MS小队的指挥权。
ZAFT从上到下其实极其擅长特种作战,毕竟从最开始他们就无法和地球拼人数。所以演习的真正目的是锻炼守方的反特种作战能力。毕竟地球那边还有生化人这么个东西,谁都说不好将来会不会有个万一。
演习其实挺顺利的,守方输得十分干净快速,十分符合ZAFT的现实情况。
但在演习结束的复盘会上,伊扎克给修拉的战术指挥能力打了0分。修拉十分不服气,当场拍了桌子质问原因。伊扎克在大会议室里,盯着修拉脸色十分严肃,他的语速平缓,语气沉稳,但熟悉他的迪亚哥却听出,伊扎克怒了,还是很生气的那种。

“在保证实现战术目标的前提下,你至少有4个方案可供选择。”伊扎克一边说一边在战术大屏上调出4个方案的详细细节。很明显,导演组不光是在看戏,而是早就把各种可能性都考虑好了,“但你却选择了伤亡率最高的那一种。所以你的战术指挥是0分。”
“但我的作战方案是最有效率的。”修拉不服气。
“你记住,用人命堆的效率不叫效率。而且在确保战术目标的前提下,指挥官首要考虑的就是下面士兵的命。你要是肯用无人战舰和机体做诱饵,你小队的伤亡率可以减低至0,但在作战耗时上几乎不会有显著差异。”
“可这会白白损失相当数量的机体和战舰。”
“你对ZAFT的生产力是有什么误解?ZAFT从不在乎区区几艘战舰几台机体,就算是王牌机也一样,重要的从来都是人,没有这个觉悟就回去玩泥巴,别上战场了!”
伊扎克的话非常重,而且是在大会议上说的。以前在芬德申的时候,修拉是国防委员长,作战指挥上从来没人会质疑他,更不用说如此不给面子的公开羞辱了。
修拉憋的满脸通红,他盯着伊扎克,眼神似乎要在伊扎克身上剜个洞。但伊扎克毫不在意,直接命令他坐下,并转入了会议的下一个议题。

复盘会一结束修拉就冲出了会议室,并且没再和伊扎克说过一句话。他依然不觉得自己错了。
人命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吗?在实验室随便捏一捏不就能造出人了吗?这东西会比最新的母舰,最先进的机体还重要?退一万步说,在战斗中牺牲不就该是战士最好的归宿吗?战士不就该战斗到死吗?

芬德申是小国,工业能力比Plant差得远,机体和战舰都是大宝贝,不存在备品源源不断取之不尽的情况。反倒是命运计划让芬德申不把人当人,对他们来说人都是完成任务的工具,随时可以牺牲丢弃。修拉从小被如此教育长大,也就自然不能理解伊扎克在愤怒什么。
修拉甚至真心认为,只要需要,他自己都可以随时牺牲,毕竟他的存在是为了赢,只要能赢,死又算什么呢?那时,阿斯兰的头刀劈下来,他的恐惧仅仅是来源于输,而非死。
修拉并不恐惧死亡,因为他从未感受过生的分量。

2.
当天晚上,伊扎克在和阿斯兰的定期通讯里发了好大一通牢骚。他实在不能接受阿斯兰费了大力气救回来的人竟是这么个冷血的家伙。
在伊扎克看来,作为长官,不爱护部下的生命就该直接原地拉出去枪决。他不明白 ,一个经历过战场的人怎么会如此不在乎牺牲。

“他军校怎么上的!教官没教过机体和机师孰轻孰重吗?!”
“伊扎克,有没有可能,他和我们上的不是一个军校?”
阿斯兰耐心地听完了伊扎克的牢骚,并从伊扎克的抱怨中大致理清了情况。他抑制住想无奈扶额的冲动,平静地指出了一个伊扎克忽略的事实。

“诶?”阿斯兰的话让伊扎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有些疑惑地反问,“你的意思是?”
“你觉得芬德申有什么正经的战术理念能教吗?修拉能在那种环境下保持这种性格已经很不容易了。”阿斯兰继续补刀。
“……”伊扎克突然意识到,今天自己可能是有那么点过分了,“怎么办?我一时生气没想到这一点。”
“什么怎么办,哄一下啊,然后把对的东西教给他么。”屏幕里的阿斯兰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你说的容易!”伊扎克有些犯难得开始看天。
“不要辜负议长的期望哦,毕竟你现在是长官嘛。”屏幕里的阿斯兰笑得更加灿烂了,简直恨不得马上拿出瓜子开始磕。
想到自己是怎么接下这摊事的,伊扎克简直有透过屏幕打对面一拳的冲动。但他忍了忍,再忍了忍,还是把火气压了下去,毕竟阿斯兰现在有空和他打通讯的时候不多,他要珍惜。
“知道了。倒是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一趟。离你上次回来已经好久了吧。”
“我这边,比较复杂,你知道的。”说到这个,阿斯兰瞬间有些愧疚,他有些心虚地看着伊扎克,不好意思地回答。
伊扎克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阿斯兰,有时候你真的太自负了,你到底懂不懂,你扛不起整个世界。归根结底我们都是人,而人和人并没有本质区别。这个世界并不存在让所有人都满意的方案。”
“我知道,我只是想在能力范围内尽量做到最好罢了。”
伊扎克仰头冷哼,表示并不认可,但却也明白劝不动阿斯兰,只能开口转了话题:“果然是谁捡的像谁,修拉那小子犟起来简直和你一个样。”
阿斯兰听完憋笑看着他:“那不挺好么,这种你有经验。而且修拉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你捡回来的呀。”
伊扎克成功被阿斯兰噎住,只能又哼了一声。
“好了,不说了,我还有事,下次再联络吧。”阿斯兰看了眼时间,准备挂通讯。
“好,那你自己小心点。”
“嗯,放心。”

3.
“你是在想阿斯兰的事,还是在想修拉的事?”
一大早伊扎克就在办公室里眉头紧锁,迪亚哥见状不怕死得凑上去打趣。
伊扎克白了迪亚哥一眼,没好气地开口:“平时队内关系都是你在管,修拉他融入的怎么样?”
“还行吧。”
“还行是什么意思?”
“怎么说呢,知道他身份的也就我们几个,普通队员不知道他的身份也就不会敌视,加上他性格还可以,技术过硬,便也就有人愿意和他聊两句。只是毕竟彼此背景差太多,想法不一样,我观察下来队里也没有和他走得特别近的。周末他经常一个人呆在宿舍,没什么娱乐活动。”
听了迪亚哥的话,伊扎克竟然有些内疚起来。看来还真是自己疏忽了啊,这小孩一个人被丢过来,无亲无故的,的确不容易。
“怎么,在想怎么哄他?”迪亚哥太了解伊扎克了,伊扎克动动眉毛他就知道伊扎克在想什么。
“你可以回去干活了。”伊扎克抬手指指门外,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第二天是周末,伊扎克一般会晚上下班后直接收拾回家,今天他却破天荒得先去宿舍区晃了一圈。
他敲了敲修拉的门,修拉开门看到是他十分惊讶,但也没说什么,直接侧身让他进去。
伊扎克进去后打量了一下宿舍,发现房间里全是ZAFT的制式配发,修拉自己的私人物品似乎一件都没有,整个房间冷清得过分。

“昨天的演习复盘,你有什么想和我沟通的吗?”伊扎克在心里叹了口气,准备好好和修拉聊聊。
“没有。ZAFT以人命为先,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修拉不冷不热拒人千里的语气让伊扎克不由暴了根青筋,这小子为什么对着阿斯兰就能好好说话,对着他就不行!什么毛病!
“能记住这一点很好,但你其实对我的话并不认可吧。”伊扎克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和小孩计较,把对话继续了下去。
修拉抿了抿嘴,表示默认。
果然,伊扎克心里叹了口气,他突然觉得修拉年龄也不小了,说教应该没什么用:“算了,我不和你争。你现在收拾东西和我回家。”
“啊?”修拉看着伊扎克,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不明白伊扎克抽什么风。
“我现在要回家,你和我一块回去。毕竟现在我是你的监护人,我不放心你周末一个人在基地。”伊扎克义正词严得重复了一遍。
“我能拒绝吗?”
“不行!”

4.
伊莎利亚看到伊扎克和修拉一起站在家门口的时候不由愣了一下,但随即用和煦的笑容把修拉一起迎了进来,同时指责伊扎克怎么不早说要带人回来,她可以多准备一点饭菜。

进门的时候,伊莎利亚亲昵地在伊扎克额头落下一个吻,并搂过伊扎克抱了一下。修拉站在一边,看着伊莎利亚和伊扎克脸上的温馨笑容不由有些动容。类似的画面从未出现于他的记忆里。
所谓“家”,对他来说一直是个很虚幻的概念。作为在实验室里出生的孩子,他的童年一切都是制式的。集体生活,集体教育,因为从出生起就已被决定好了角色,所以他们不似正常的孩子有自由探索的必要。他的记忆里有研究员,有女王,但没有所谓的亲人。家是什么?他并没有真实的感知。
家就是像伊扎克和伊莎利亚这样的吗?
“修拉爱吃什么?我看看来不来得及让厨房准备一下。”
伊扎克已经做完了介绍,伊莎利亚看着修拉热情地说。
“诶?”修拉有一瞬间的愣神,他没想到自己会被如此关照,“就,就法餐的都可以。”
“那你的口味和伊扎克很像呢,正好。”伊莎利亚开怀一笑,十分愉悦。

他们到餐厅落座的时候,餐桌已经布置好了,修拉和伊扎克的位置在一侧,伊莎利亚的位置在另一侧。就餐的时候,伊扎克和伊莎利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修拉在一边听着,觉得十分新奇。
伊扎克和伊莎利亚会聊一些公事和局势,但也不全是聊这些。从领居家新养了条狗,到迪亚哥最近交了新的女朋友他们都会聊。伊莎利亚有时还会回忆一下伊扎克小时候的事,每每到这种时候,伊扎克的表情就会很奇怪,然后皱着眉让伊莎利亚不要说了。
修拉不明白他们这些对话有什么意义,这些聊天内容大多数与伊扎克的工作无关,与伊莎利亚的责任也无关,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这些事上?可不知怎么的,修拉竟然觉得听着伊扎克和伊莎利亚的闲聊,心里不自觉得升起一股暖意,让他整个人都渐渐放松下来。

餐毕,伊莎利亚体贴地留了时间给修拉和伊扎克两人。
“好了,我去休息了。你们自便吧。刚刚我让下人把客房打扫出来了,以前阿斯兰住过的那间。”
伊扎克点点头,转身示意修拉和他上楼。
伊扎克把修拉带到房间:“你就住这里吧,以后周末不想住宿舍,就可以来这边。虽然我和妈妈也不一定都在,但我们会和下人打好招呼的。”
“刚刚听你妈妈说,这间房阿斯兰住过?”修拉有些犹豫地问。他打量了一下房间,玖尔家的客房比基地宿舍要大得多。房间里King Size的大床旁配有一张不小的书桌。书桌上有个工具盒,而床的另一边是巨大的朝着院子的落地窗。书桌旁还有个小门,应该是通往配套的浴室。
“嗯。”伊扎克应了一声,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不过也是很早以前了,那时候我们都还没当兵呢。”
当时阿斯兰刚从哥白尼回来,他们两家交好便时常有往来,加上他们各自父母都忙,于是便经常互相串门过夜。他在萨拉家也是有房间的。
“这是以前阿斯兰留下的?”修拉打开书桌上的工具盒,看到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型号的螺丝刀和一些其他器械。
“嗯。”伊扎克走过去,抬手抚摸了一下工具盒,这么多年了他一直没把这个盒子还给阿斯兰,也没舍得让下人处理,“他喜欢做机械,拉克丝的Haro就是他做的。那时候他的志愿是做一个机械工程师,而我那时候想当一个民俗学家。”
伊扎克想到70年1月的那个午后,他和阿斯兰躺在院子的草地上聊着未来。当时,他们都已为自己选好了心仪的大学,对往后的人生满怀期待。那时,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他们天真单纯,也从未被要求子承父业。那时,他们谁都没想过他们将会不得不扛起姓氏所代表的责任。
“他想当工程师,你想当民俗学家。但你们的基因都更适合军队?”对于从小就被规定好角色的修拉来说,他不能明白伊扎克和阿斯兰是怎么从完全不相干的职业变成出色的军人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的基因本就是如此设定的。
“什么鬼!”伊扎克有一瞬间的暴怒,但很快暴怒就变成了无奈。他发现修拉的确被Destiny计划荼毒不浅,缺少正常的三观教育。
“没有谁生来就注定要做什么的。”伊扎克缓了缓语气,向修拉耐心地解释,“你现在去问阿斯兰,他肯定依然想当个工程师,而且他一定能当得很好,但现实是他不能。这不是基因或者能力的问题,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基因解决的。”
修拉垂了垂眼睛,思考了一下。他似乎能模模糊糊明白伊扎克想表达的东西,但并不能完全理解。
“在血染情人节之前你们真的完全没有考虑过当兵这件事吗?”修拉抬眼盯着伊扎克,认真地问。
“没有。虽然ZAFT是萨拉议长创立的,但阿斯兰从来不喜欢打打杀杀,他之前从来没想过要参军。”
“所以他参军只是因为……”修拉的声音低了下去。在这之前他从未意识到一个人的死亡可以对另一个人有这么巨大的影响,大到整个人生都为之改变而没有怨言。
这就是生命的分量吗?
“是,那时他只是想为他母亲做点什么,他想为他母亲守好Plant,仅此而已。”
“他是为了他妈妈,那你呢?”修拉盯着伊扎克追问,刷新的认知让他不由微微颤抖,他觉得他至今为止的全部人生信念都受到了挑战。
“我那时看到核弹攻击的画面就觉得愤怒烧开了身体里的每一滴血。那是和我住的一样的卫星,那里的人是和我一样生活在Plant的同胞,对于这种惨剧我不能视而不见。那一刻,我自己的兴趣是不重要的,怎么保卫那些本该幸福生活的人才是重要的。其实不仅仅是我,迪亚哥、尼哥尔、拉斯提、我们那一批都是抱着这样的信念入伍的,否则我们毫无必要放弃原本锦衣玉食的生活。”
“所以你才说,人是最重要的,战舰不值一提。”
“对。”伊扎克叹了口气,拍了拍修拉的肩,“昨天我不是有意要给你难堪的。我只是太过愤怒。我不知道芬德申都教了你们些什么,但那是不对的。在Plant,每个人都是重要的,每个人都该被尊重,没有人该被随意牺牲。你以为阿斯兰为什么要救你?救你对他有什么好处吗?他还不是看不得你白白为疯子陪葬。”
修拉半张着嘴,一时说不出话。现在他才算真正明白,所谓生命,是太过沉重的一样东西。

5.
周末两天过得很快。伊扎克带着修拉在市内逛了逛,帮他买了点衣服和日用品。
其实修拉之前来过Plant,但是作为芬德申的国防委员长来的,并没有什么私人行程,他对Plant的了解更多是存在于芬德申的资料里。

逛街的时候伊扎克让修拉随便挑喜欢的,说是四季便服起码得每季备三套,非军装的四季正装也得每季至少有两套,谁知道会不会有突然要参加的晚宴。
修拉看着商业区熙熙攘攘的人群,有种奇妙的感觉。这里的每个人看起来都是那么得放松平和,举手投足间没有一点血腥气。他们和家人朋友聊着笑着,似乎十分快乐。
按伊扎克所说的,ZAFT军人在前线所保卫的就是这副景象,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一个个有爱的家庭。他们踏上军旅,从不是因为适合,而是为了不让刻骨铭心的悲剧重演。

修拉从小就被告知,他生的意义就是赢,但现在他不禁想问,赢又是为了什么呢?为了女王的世界吗?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在女王已经不存在的现在,他此刻又是为了什么而披上军装呢?

修拉选的便服都十分轻快可爱,很多件的正面都印有巨大的卡通头像,让伊扎克忍俊不禁。
“有没有能定做图案的地方?”修拉把一件蓝色长袖丢进购物蓝,似乎并不是太满意。
“你要定制什么图案?”
“把阿斯兰印上去。”
“啊??”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能定制的地方!你快选,选完去裁缝那里量衣服去!”
“好吧。”

玖尔家客卧巨大的衣柜很快被填满了1/3,修拉回基地的时候,拿了两件应季的便服走,以备临时外出的需要。
下个月的排班迪亚哥已经发出来了,修拉扫了一眼,觉得有些奇怪。他跑到迪亚哥的宿舍,指着班表问:“周二的晚班不一直都是我值的,这周怎么变了,是有什么临时安排吗?”
迪亚哥凑过去看了一眼,笑笑说:“这天是你生日啊,我们队的规矩,除非特殊任务需要,生日当天都是不排班的。好好放松庆祝吧。”

生日吗?
修拉侧着脑袋想了想,发现他并没有过生日的记忆。毕竟对于在实验室出生的人来说,生日这个概念太虚幻了。
生日应该怎么过呢?
修拉又想了想,转身敲开了伊扎克办公室的门。

“怎么了?”伊扎克正在看文件,看到修拉进来,便随意地问了一句,目光并没有从屏幕上移开。
“迪亚哥说下个月我生日可以放一天假?”
“嗯,我们队的惯例。”
“我想阿斯兰的生日和我就差一周,要不我那天假挪到10.29吧,我和阿斯兰一起过,也省事点。”
伊扎克把目光从屏幕上移开了,他看着修拉有些无语的说:“原则上生日假你和迪亚哥报备一下,想哪天休都可以。但你的生日就是你的生日,和阿斯兰有什么关系?干嘛要和他一起过?而且他也不一定会在10.29回来的,你别管他了。”
“他不会回来吗?”修拉有点失望。
“他像是能报备行程的人吗?你觉得他记得住自己的生日吗?”说到这个伊扎克就来气,不由得抱怨起来,“叫我说,你自己的生日你就自己好好过,万一10.29他回来了,我再给你批假就行。”
“那,好吧。”修拉有些无奈地退了出去。他其实对自己的生日真的是毫无兴趣,就想着能借生日的由头一起和阿斯兰开心一下,可伊扎克说阿斯兰并不一定会回来。
哎,要不他也加入终端机好了,说不定还能和阿斯兰多呆一会儿。修拉抬头望天,悻悻地想。

6.
10月22日当天,修拉百无聊赖地躺在宿舍的床上,不知道该干点什么。过生日不应该和家人朋友一起过吗?可他现在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呀。修拉烦躁地拿起枕头盖在脸上,郁闷地翻了个身。

嘟嘟!嘟嘟!
房间里的通讯器响了起来,修拉无奈地从床上爬起来接通通讯。
“修拉,你果然还在宿舍啊。”
“阿斯兰!”看到屏幕里的蓝发绿眸,修拉迅速整理了一下仪容,生怕在阿斯兰心里留下不好的形象。
阿斯兰在屏幕那端看着有些局促的修拉觉得十分好笑,他轻轻弯了弯嘴角:“你今天休息吧,别呆在宿舍了,来玖尔宅吧,我们一起给你过生日。”
“阿斯兰,你回Plant了吗?!”修拉受宠若惊,兴奋地快要跳起来。
“嗯,特地赶回来给你过生日的。”
“你这次呆多久,我可以多请几天假的。”
“两三天就走,之后地球那边还有事。”
“啊?”修拉有些失落,阿斯兰为什么总是那么忙,“你不过了自己的生日再走吗?”
阿斯兰笑起来,眉毛弯得像月亮:“我自己的生日没事,我知道你们会祝福我的。但你在Plant的第一个生日,我想帮你好好过。毕竟这是你新的开始,可以的话我想让你有一个真正的家。你快换了衣服过来吧,伊扎克也在等你哦。”

修拉用堪比紧急集合的速度换了衣服跑出基地。他赶到玖尔家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拉上了庆祝的彩带,阿斯兰和伊扎克穿着宽大的白色T恤在站在客厅里,T恤的正面中央印着巨大的修拉Q版头像,Q版画像上他额前的两缕呆毛显得十分生动。
修拉呆立在门口,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他觉得自己好像在梦里。
“生日快乐!”阿斯兰把修拉拉进来,并递给修拉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你的礼物,看看喜欢吗?”
修拉把礼物拆开,看到礼盒里是和阿斯兰伊扎克身上同款的T恤,只不过他这件正面印的是阿斯兰和伊扎克的Q版头像,十分可爱。
“喜欢!”修拉拿着衣服,兴奋地环住了阿斯兰的颈,他在阿斯兰的脸颊落下一个吻,眼里噙着感动的泪水。
原来过生日是这种感觉吗?原来被人爱着是这种感觉吗?修拉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像在云端漂浮。

伊扎克笑着上前把修拉从阿斯兰身上扒拉下来,不让修拉把眼泪鼻涕弄到阿斯兰身上。
“好了好了,快进去切蛋糕吧。”

浅蓝色的蛋糕上插着他们3个的Q版的小人,十分精美可爱。阿斯兰插了一根蜡烛在蛋糕中央,用点火器点燃了蜡烛,关了餐厅的灯。
“许愿吧。”阿斯兰笑着对修拉说。
修拉听话得双手合十,在烛光下许下自己的愿望。

如果阿斯兰的愿望是守护Plant的安宁幸福,那我的愿望便也是如此。愿我的力量能让爱我的及我爱的人少些忧愁,多些快乐。

修拉深吸一口气吹灭烛火,餐厅的灯光重新亮起,阿斯兰笑着让修拉切蛋糕,修拉切下一块蛋糕,又小心地把这块蛋糕分成了三份。
“第一块蛋糕,我们三个一起吃!”
“好!”阿斯兰直接拿起一份放到嘴里。伊扎克笑笑不说话,但也默默拿了一份吃了起来。
修拉把最后一份塞到嘴里 ,舔舔嘴角的奶油,觉得这份甜蜜此刻切实地沁到了他心里。

END

Sunday, December 01, 2024 22:34:32 PM UNARRANGEMENT PERMALINK COM(0)
校运会
修拉中心
作者:梦静海Fly


A:校运会?你刚刚说是几号来着?
Shura宝宝:下个月15号

A打开他和Y两个人下月的班表,没临时任务的话他们都有空的样子。

A:好啊,我和伊扎克一起陪你参加吧
Shura的眼睛闪闪发亮:真的吗!太好了!

A看着Shura有些愧疚,他和伊扎克连Shura的家长会都是远程参加,还不一定次次都去,难怪答应去个校运会Shura高兴成这样。

Shura:爸爸要报名什么项目呢?
A:还要报项目?
Shura:对啊,有亲子项目的,我想和爸爸一起拿冠军。
A拿过项目表看了看,发现都是很简单东西,他倒是无所谓报哪一个。
A.:你想玩哪个?
Shura指着其中的一个项目:这个,就是爸爸蒙着眼睛背着我,由我指挥爸爸跑到终点
A:好啊,那就这吧
Shura兴奋地挥着手:那我们现在就开始练习吧!

校运会(二)

校运会当天。

Shura鼓着腮帮子,似乎很不开心的样子。
Y炸毛:阿斯兰临时有任务,我来不一样的么!
Shura:你不是最强的,万一拿不到冠军怎么办?
Y心里万匹羊驼奔过,他想这世上也只有A能赢他好不!
Y:你阿斯兰爸爸会的我都会,你就等着领奖吧!

比赛终于开始了。因为是亲子项目,主要是培养家长与孩子的默契与信任。比赛设计的距离并不长,但却有很多弯弯绕绕和障碍。家长需要蒙着眼背着孩子,在孩子的指挥下通过障碍跑到终点。

目不能视会本能得引发恐惧,小孩子的指挥又容易表达不清楚,大部家长在孩子的指挥下走得十分踟蹰试探,能顺利走到终点不摔倒后退的都算优秀的了。

而Y背着Shura如风一般瞬间到达了终点。他们到的时候,终点的计时员都没反应过来。裁判不由去检查Y的眼罩是不是绑好了,结果是绑得很好,没漏一点光。

Shura:爸爸,我们是冠军!
领奖台上Shura高兴地在Y脸上亲了一口,Y得意地仰着头,用鼻子哼哼出声:当然,我们是最棒的!

别人家孩子指挥说的是,左一点右一点。Shura指挥报的是ZAFT通用地图坐标代码。
别人的家长听着孩子的指挥,犹犹豫豫地迈步前进。而Y只要Shura敢报他就敢跑,对Shura是全然的信任。
这一进一出,便是令人惊掉下巴的成绩。

在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Shura成为了学校里的焦点和风云人物。

校运会(三)

A:Shura你们今年校运会什么时候啊?

去年因为临时任务错过了,被Y独自在学校出了大风头,还听说Y成了学校的传奇。回来后A看到Y和Shura那得意样,说他一点不嫉妒是不可能的。
今年他一定要和Shura一起上领奖台!

Shura:下个月哦,不过老师说为了不打击别的家长的积极性,让我不要报亲子项目了。
A:啊?为什么啊?你们老师怎么能随意剥夺参赛权啊?!
Shura:老师说职业选手禁止参赛。
A很郁闷,但Shura似乎挺无所谓的。

A斜眼看着Y埋怨:谁让你去年跑那么快的,小朋友比赛意思意思就得了,那么认真干嘛。
Y得意地仰头:比赛就是得认真,而且我那可是给Shura长脸。
A:你今天睡客房。
Y憋笑的脸终于绷不住了,赶紧去抱抱哄A。

第二个月,A和Y一起参加了Shura的校运会。他们在观众席上,看着Shura自己拿下了一个又一个项目,夺得了一块又一块奖牌,不由一起得意地仰头。不愧是我的孩子!

END
2024

Sunday, December 01, 2024 22:34:19 PM UNARRANGEMENT PERMALINK COM(0)
スポンサードリンク


この広告は一定期間更新がない場合に表示されます。
コンテンツの更新が行われると非表示に戻ります。
また、プレミアムユーザーになると常に非表示になります。